深夜的酒吧,燈光迷離,氣氛曖昧,形形色色的人穿梭于各個角落。酒精是催情劑,男人和女人在舞池里扭動腰肢,擁抱纏綿。
夏純依穿著一襲黑色吊帶長裙,搭配一雙高跟涼鞋,傲人的身姿一展無遺。她朝著坐在吧臺的一名英俊男子走去,大波浪的長發(fā)散落在肩上,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她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單手支在吧臺,頭傾向男人的面前,媚眼如絲,紅唇妖艷,用嫵媚的聲音說:“嗨,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男人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她坐下來,順勢倚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條水蛇般纏著男人。
“帥哥,能請我喝一杯酒嗎?”她貼在男人的耳邊,吐氣如蘭。
男人用深邃如海的目光盯著夏純依,手從別人察覺不到的角度探入她的裙子內(nèi),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夏純依心一驚,連忙抬起手推開他,跳到一邊,憋紅了臉,責問道:“你干什么?”
“咔咔咔……”導(dǎo)演不滿地大喊,“夏純依你干嗎了,明明演得很好,為什么停下來?”
“導(dǎo)演,他,他……”夏純依支吾著,心里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卜皓是當紅大明星,說他非禮自己會有人相信嗎?即使有人信了,那又能怎么樣,沒人敢說什么吧,連導(dǎo)演都忌他三分。得罪了他,她也不好過。
她好不容易才混得小有名氣,接到了一個好劇本,向影視界發(fā)展,萬一他記仇了,堵死她的路,她該怎么辦?但任由他亂來不加制止嗎?
“導(dǎo)演,夏純依只是有點緊張,沒事的,再拍一次就好了。”卜皓站起來說道,隨后意味深長地看了夏純依一眼。
“那繼續(xù),各就各位!”導(dǎo)演揚揚手中的劇本說,“夏純依,準備好了嗎?”
她無奈之下,只好點點頭,踩著高跟鞋走回原位,重復(fù)著剛才的戲份。她飾演的是一個特務(wù),利用周旋于酒吧、夜總會的放蕩女子形象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以便竊取情報。
這一次卜皓沒有再輕薄她,這場戲很順利地拍完了。凌晨三點,大家收工回酒店休息。夏純依拿著包包從化妝間走出來,保姆車已在大門外候著。今日馬不停蹄地趕了幾場戲,她累極了,此刻只想快點回去酒店泡個熱水澡,然后上床蒙頭大睡。
她加快腳步往外走,忽然間她的腰身被人一摟,下一刻她就被扯到了一個黑暗的角落里。她剛想大喊,來人就用手指貼上她的唇瓣,厲聲道:“不要出聲!”
是卜皓??!
夏純依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輕聲問道:“你要干什么?”
卜皓的表情在黑夜里看得不清晰,他右手撐在墻上,身體欺近她,她被困在墻壁與他的身體之間,不敢動彈。卜皓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懶懶地說:“和你聊聊天而已?!?/p>
夏純依的手有點兒顫,她被迫抬起頭,說:“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我要回酒店了?!?/p>
他沒有理會她的話,挑起她的幾縷發(fā)絲放在鼻間嗅了嗅,說:“真香?!比缓笥譁惖剿牟弊勇劻寺?,笑著說:“你的身體也一樣香,散發(fā)出催、情的氣味?!闭f完就想往她的脖子上吻下去。
夏純依欲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地抓住雙手,他冷冷地說:“又想拒絕我?多少女人想纏上我都沒機會,如今本少爺看上你,你應(yīng)該感到光榮,別不識抬舉,你算什么東西,竟敢不領(lǐng)情?或者這是你的手段,欲擒故縱?”他的嘴巴又想向夏純依的玉肌進攻,手還伸入她的裙子內(nèi),準備撫上她的玲瓏曲線。
夏純依側(cè)過頭,按住他的手加以拒絕,卜皓怒了,他說:“別敬酒不喝喝罰酒,你信不信我毀了你的演藝生涯?!?/p>
她聞言,有一絲呆滯,手突然無力地垂下,她不能沒了這份工作……卜皓笑了笑,更加肆無忌憚了,埋頭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輕舔著她的皮膚,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夏純依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咬著嘴唇,眼眶濕濕的,似乎有淚花在打轉(zhuǎn)。
“卜皓哥,卜皓哥,你在哪里?”忽然間傳來工作人員急促的呼喚聲,將死寂的氛圍打破。卜皓不滿地蹙眉,不得已停下動作,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貼在她的耳邊說:“下次繼續(xù)。”就大步走開了。
夏純依貼著墻壁站著,手指逐漸收緊,絕美臉龐上似乎醞釀著某種風(fēng)暴,變得微微扭曲,片刻后她突然低吼一聲,將手里的包包重重地砸向地面,沉悶的聲響在黑暗里異常清晰。
卜皓,我們走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
終有一天,你會敗在我的手上。
我會把我今日所受的一切侮辱雙倍奉還!
夏純依深吸一口氣,使勁地擦了擦被“狗”舔過的皮膚,然后理了理頭發(fā),拾起手袋,從容地從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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