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軍閥:劍指天下 類型:軍事歷史 作者:瀾滄公子 角色:劉晉小遷柳 《軍閥:劍指天下》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瀾滄公子”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劉晉小遷柳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軍閥:劍指天下》內(nèi)容介紹:劉晉看著前面一點都不擔(dān)心的馮長慶,更證實了劉晉的想法,馮長慶自己肯定沒干出格的事,有人故意在挑撥這事劉晉心里有個底,這老馮啊,真就是只想搞錢,平時都不怎么得罪人在這個軍閥大搞苛捐雜稅斂財,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的年代,劉晉、馮長慶可以說是少數(shù)的清流了能讓這倆打起來,劉晉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有人想用馮長慶趕走自己這人能是誰呢,自己那弟弟劉大炮的母親,賓州實際掌舵人令狐寰梅?根本的沖突,劉晉...

第1章 開局被搶祖墳 在線試讀


平行世界。

天氣陰沉沉的,風(fēng)一陣緊似一陣,透過窗戶,吹在身上,引得渾身陣陣顫栗,一道沙啞帶有磁性,卻很有穿透力的聲音,就像暴雨天里屋檐下的篝火一樣。

“二十年前!我們勝利在望!可大乾皇宮里的懦夫背叛了我們!”

“事實證明,發(fā)(第四聲)國也就那樣,是可以戰(zhàn)勝的。

不許鼓掌!

同樣!事實也證明,這不是大乾王朝中興,這是回光返照!不滿投降的軍隊發(fā)起了大起義...”

這里是長江南岸,七星山下的劉家寨堡,教習(xí)袁中華正在給“學(xué)生們”講授著過去的事件,而他的學(xué)生,都是一群20歲以下的“娃娃兵”。

少年劉晉坐在首座,聽著教習(xí)的講述出了神,腦中出現(xiàn)了那一場大起義的種種細節(jié)。

還有那連要下跪遞禪讓詔書的大乾王爺都找好了,卻離奇失蹤的老帥。

有人說是太激進了有違天時,也有人說,大夏龍脈,五百年前就被姓劉的斬盡的。

要說這王爺也可憐,本來就混的慘,不然這事也輪不到他,辮子都被剃了。

好,剃就剃了,可“闖帥”一失蹤,大乾皇族立馬死灰復(fù)燃,他辮子沒了,成了“沒有毛的鵪鶉”,接著被笑話。

這起義軍大帥本身就只是能打,根基不牢,人一沒了勢力頃刻間土崩瓦解。

經(jīng)此一劫,大乾雖對許多地方失去控制,可確實活了下來,仍是大夏內(nèi)部最強大的勢力。

各路勢力或打著自己的小旗號繼續(xù)在大乾和列強的夾縫中發(fā)展,更多則是接受了詔安,搞了個“道臺”、“知府”當(dāng)當(dāng)。

劉晉,作為“逆賊”頭子的兒子之一,沒能混到“正規(guī)軍”的隊伍里,但也分到了“少許”家業(yè)。

鼎鼎半壁西南,巍巍水路碼頭,縱橫三省,吞吐兩江。

金沙江岷江在此匯合,自此稱為長江,夾在兩條支流中間的敘州、賓州更是繁榮無比。

當(dāng)然,這和劉晉沒有關(guān)系。

這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那一派的,劉晉在金沙江對面的劉家祖地——五龍鎮(zhèn)。

名義上,劉晉也是跟著自己這位弟弟混的。

弟弟是護國軍第二軍代理軍長,劉晉則混了個營長,是護國軍第二軍新5師55旅獨立營營長。

都是長,那是差不多的啊,他那個是代理,劉晉這個是實打?qū)嵉摹?br>
雨也一陣急似一陣,傾盆大雨灑在劉家寨堡,“嘩嘩”的聲音不絕于耳。夾雜在雨聲中,江對面的槍聲也十分激烈。

“有人,晉哥”

坐在劉晉身邊的狗娃說道。劉晉轉(zhuǎn)頭往窗外看去,一道淡青色的瘦小的身影冒著雨往課堂趕來。

“是李莊鎮(zhèn)保長的女兒,哼!現(xiàn)在知道找我們晉哥了!”

劉晉沒有多看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聽著教習(xí)的授課。

本來也就是該教點古詩詞,教一下識字就差不多了。袁教習(xí)總說“好的老師知道他的學(xué)生需要聽什么”。

講臺上,袁教習(xí)絲毫沒有介意大部分學(xué)員注意力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那道正在門外淋雨的身影。

用手指著墻上的簡易地圖,是一片像灣月一樣的湖。

“看!這兒!以前是我們的!這個據(jù)韋小寶透露,擬定協(xié)議的都還在,到簽訂的時候就沒有了?!?br>
“哈哈哈!”

啪!啪!啪!“不許鼓掌!”

喲呵,小樣,擾亂課堂?好的老師知道他的學(xué)生愛聽什么。還沒得意幾秒鐘。

“晉帥!晉帥?。x帥?。?!大事不好了”

門外聲音愈發(fā)凄慘,再次把學(xué)員的目光帶到了門外,有人看不下去了。后座的“二狗”說道。

“晉哥,這...要不要”二狗隨即比了一個讓她進來避雨的手勢。

狗娃斜眼的看了看二狗?!八麄冊绺陕锶チ??年例兩年沒交了,還是咱晉哥好,換別人早把他皮都拔了。”

“況且,賓州城又響槍了,或許可以借這個機會...”

咳咳!

劉晉咳嗽一聲,眾人都只能回頭繼續(xù)聽課。

狗娃拍了拍二狗的肩膀:“還有半時辰呢,收起你那點愛心吧?!?br>
門外的聲音變得逐漸不耐煩起來。

“劉晉!你啥子意思?我老漢還在外面淋雨呢!好歹給我老漢一個躲雨的地方啊?!?br>
“劉晉...姓王的...”

半時辰后...

劉家寨堡正堂

“張保長啊,你是說馮長慶的‘濟字營’進了李莊?”

“是啊是啊,他們燒殺擄掠無惡不做啊...”

保長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不清劉晉的臉。

只能看到那劉家寨堡的王座邊那雙最大號的腳,是閉隴的,才繼續(xù)說道。

“不想那濟字營的畜牲,看上了小女,就連小婿也被...”

雙腳分開!

保長頓時不敢再說什么,果然晉少帥還是介意這個事情。

劉晉說到:“濟字營不是一直在李莊嗎?這兩年啊,我睡覺都覺得有把刀子掛在我腦袋上?!?br>
“小的該...”

“下去吧!”

如果他敢抬頭看的話,他會發(fā)現(xiàn)劉晉自始至終都沒有什么表情變化。

很快議事的正房中就安靜了下來。

劉晉心中掂量了一下,張保長突然來找自己,太不正常。

馮長慶好歹掛著個“正規(guī)軍”的名號,況且自己的母親和姐姐還被軟禁在自己弟弟的賓州城中,這里該是重心。

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倒老實,就是這個“異母”令狐寰梅過于歹毒,城中大小事物都是她在把持。

二來劉晉手中力量有限,五龍六鎮(zhèn),掌握在手里的只有五龍一鎮(zhèn),另外幾處,是按年交錢。

況且,這軍事上,劉晉那幾十桿槍,說了不算話,算話的是一個信叔的人。

“晉帥,有佃農(nóng)來了!”

很快一個披蓑戴笠,腿上都是泥土,但腳踝以下十分干凈的老翁大步向前,走到了這議事之處。

老翁頭發(fā)花白,倒是十分健朗,很快就走到了正堂。

“晉帥啊,不是咱這些老東西事兒多,劉家在李莊附近的老祠堂!被濟字營占了,放出消息,說要把地方都平了,帶我們種點值錢的?!?br>
“什么?竟敢毀我宗祠,他馮長慶也敢?”

老翁:“對?。】扇苏f那不是劉家的,那是咱這些山民的。這次是咱們這些村里人祖墳冒青煙,要帶我們發(fā)財!我就說不是啊,這是五龍晉少帥分給我們種的?!?br>
劉晉:“媽了個巴子的,欺負(fù)到我老劉頭上來了!”

說罷劉晉狠拍桌子,直接起身,甩手離開,大堂里眾人十分詫異,這晉帥向來冷靜。

坐在旁邊的信叔倒是自顧自的問了起來,好像絲毫把劉晉沒有放在眼里。

不一會劉晉又折了回來,說道。

“對了,哈哈哈,還是你們這些老人記得我劉家的好啊,來人!賞銀元一十八塊!”

“謝大帥!”

嗯?

“謝劉大帥!”

老翁很快就領(lǐng)了錢離開了。

啪啪啪!劉晉猛拍面前的桌子,臉上早就沒了憤怒,轉(zhuǎn)為狂笑

“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馮長慶差點沒把我笑死,一個從四品的知府,堂堂大乾要員居然和我劉晉搶一個漁村?!?br>
教習(xí):“要我說,這馮長慶是號人物,不可小視啊,晉帥。尤其是去年的剿匪行動,那真是世界局部戰(zhàn)役史上的教科書。”

狗娃:“老兵說的對,去年那戰(zhàn),刷新了我對戰(zhàn)役的認(rèn)識!這馮長慶確實該進教科書。”

看著話題逐漸跑偏,這個中年軍官模樣的人站了起來,也就是劉家寨堡的“信叔”,他認(rèn)真的說道。

“晉少帥,這事,還是得打啊,我表個態(tài),這事我們這兩百來號人,一定出力!”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信叔,不好笑嗎?板著臉干啥?”

信叔看著劉晉這一副樣子,臉上十分詫異,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小子,什剛剛故意詐怒,想看我的反應(yīng)?

就要起身以長輩的名義教育一下后生小輩。

但看到教習(xí)就在那坐著,還在那笑呵呵嘚起哄,可那眼睛一直看著自己,頓時就不想管了

劉晉:“副營長!”

狗娃:“到!”

“你安排兩個排,一個順江偵查情況!另外一個走七星山,摸清楚馮長慶的另外兩個營在哪里。”

“是!”

要說劉晉這兒的正堂,大致有兩級,一種是可以靠著靠椅的,一種是有靠椅不能靠的。前者無非三人,劉晉,教習(xí),最后一個就是“信叔”。

“信叔”和他的200老兵,都不屬于劉晉的勢力,只不過“闖帥”的衣冠冢立在這里,信叔帶著的是當(dāng)年“闖帥”的敢死隊,也叫老兵連,都是自發(fā)過來守墓的。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信叔總有越界的表現(xiàn)。

實際上沒有老兵的支持,也是打不了的。劉晉平常也只能不在意。

劉晉現(xiàn)在手下的獨立營,算上自己也只有兵丁469人。而馮長慶手下“濟字營”就不止五百了。

要說槍,就更慘了,短槍一支,長槍83支,其中17支還是三人抬的抬槍,品牌、類型更是琳瑯滿目,堪稱移動的槍械博物館,彈藥倒是非常充足。

這樣的勢力,應(yīng)該在山上躲著,不然保不準(zhǔn)哪天就被人剿了。

能在這陽光下當(dāng)個少帥,全靠劉晉這里是“闖帥”的衣冠冢,許多打著“繼承人”旗號的人都表示罩著劉晉。

沒有這個名聲,劉晉估計早沒了。

甚至每年都會給一些錢,不過都進了賓州那惡婦的口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