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意地往下翻,很快,一條回復長達幾百條的評論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有網(wǎng)友眼生這個名字,在評論區(qū)詢問:“這個葉傾顏是誰呀,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她?不過長得挺漂亮的?!?br>
底下網(wǎng)友回復,“往后你就可以經(jīng)??吹剿拿至耍粌H漂亮,背景還大著呢?!?br>
另一位網(wǎng)友也說:“新鮮保真的大瓜有人要吃嗎?”
聽說有大瓜吃,不少網(wǎng)友紛紛在底下附和要吃。
那個網(wǎng)友也不負眾望,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據(jù)說昨晚江家私人舞會現(xiàn)場,有兩人被扔進湖里了,就是因為罵了她!還是她背后那位金主親自動的手!要知道那可是私人舞會,一般的人可是進不去的喲。”
“這個瓜我也知道,是真的是真的!金主爸爸好帥!我也好想有這樣的金主爸爸!”
“……”
接下來的評論讓人臉紅耳赤,溫宛卻看得臉上血色盡褪。
葉傾顏的金主,不就是陸司衍嗎?
她看著那些評論,突然就明白陸司衍走之前為什么臉色那么難看了。
別人不過罵了葉傾顏兩句,就被扔進了湖里。
而她燙傷了葉傾顏,被他要求去道歉,已經(jīng)是他手下留情了。
可她居然還不領情。
溫宛笑著,眼淚突然掉了出來。
同樣是在舞會上發(fā)生的事,愛與不愛的待遇天差地別。
她知道,陸司衍為她,已經(jīng)做到了一個好丈夫應有的表現(xiàn)。
可她還是特別羨慕葉傾顏,能有一個這樣無條件維護她、寵著她的人。
手機頁面一直停留在這則新聞上,溫宛緩了好久,才從巨大的落差里面走出來。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突然想到,她把楚均然的那件外套給弄丟了。
現(xiàn)在回去找肯定是找不到的。
溫宛在半年前給陸司衍買生日禮物時,對西裝品牌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楚均然那件,和她送給陸司衍的那件就是同一個牌子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楚均然的那件還要貴上許多。
她試圖在網(wǎng)上看能不能找到楚均然的聯(lián)系方式,和他商量賠償?shù)氖隆?br>
搜索他的名字,確實找到了他的百度百科,但資料很簡短。
溫宛只知道他很厲害,曾經(jīng)得過獲得過國內(nèi)外幾個重量級攝影比賽的大獎。
她去了第一次和他相遇的定河大橋,但在那兒也沒能找到他。
她只好作罷,暫時將這事擱在了心里。
因為上一次斷更的事,她心里有些歉疚,想著趁這段時間陸司衍不在家,把更新補上去。
第二天,在畫了一上午的稿子后,感覺靈感枯竭的她便來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個小公園里。
這個公園原先是一位大臣的府邸,古樸的建筑特別有年代感,是平時很難看得到的景致。
溫宛最喜歡坐在里面一個小院子里的銀杏樹下。
有時一坐就是大半天,完全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今天她坐在那兒還不到半個小時,頭上傳來輕微的疼痛,強行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她不禁抬頭,朝著頭頂看去。
發(fā)現(xiàn)是樹上的銀杏果熟了,正好砸在了她的頭上。
白胖的果子滾落在地上,她惡作劇般地抬腳,輕輕碾了上去。
“啪”的一聲,果漿在腳下爆開,很是解壓。
溫宛如法炮制,又踩碎了好幾個無辜的果子,壓抑的心情終于得到了釋放。
“看這里?!?br>
身后突然傳來聲音,她猛然回眸,臉上得逞的笑意還來不及藏起來,就被定格到了男人的相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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