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非夢(mèng)


一定是做夢(mèng)的,秋水漫如此說服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場(chǎng)夢(mèng)。

“你醒了?”蕭絕的聲音有些冷,目光卻沒有從她的身上收回。

聽到男人好聽的聲音,秋水漫下意識(shí)的回頭,見床前站著兩個(gè)身著長(zhǎng)袍的男人,其中一人分明是自己夢(mèng)中的男人,但他的表情卻冰寒無比,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栗。

秋水漫吸了一口涼氣,難道這不是在做夢(mèng)?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真的穿越了?秋水漫仔細(xì)回想著發(fā)生的事情,可她的記憶就停留在她醉醺醺的去她男朋友家中,之后的事情她只要一想頭就好疼。

“頭,好疼?!鼻锼鲋^,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穆流非上前來,又探上她的脈搏,然后撥開她額頭的碎發(fā),卻見額角處有明顯的傷痕。

“她的頭受到了撞擊,淤血存留在腦內(nèi)。”穆流非說著,用銀針在她頭上的穴道扎下。

秋水漫覺得自己的頭疼有些緩解,不禁長(zhǎng)舒一口氣,側(cè)眼看著他們?!澳銈兪钦l?我怎么會(huì)在這里?”秋水漫問著他們。

穆流非拔下銀針問道:“秋小姐,你忘了自己怎么到這里來的嗎?”

秋水漫搖搖頭,她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mèng)??墒撬秊楹螣o緣無故的就穿越了?這里又是哪個(gè)朝代?夢(mèng)里和她糾纏的這個(gè)男人又是誰?

“那你可知本王是誰?”蕭絕突然問道。

秋水漫看著他,心突然一陣不安分的跳動(dòng),她匆忙收回目光道:“我在夢(mèng)中見過你,是在,在棺材中?!?/p>

蕭絕輕笑,唇角的孤獨(dú)勾勒的很是好看?!澳遣皇亲鰤?mèng),你與本王初見就是在棺材里?!?/p>

聽著蕭絕的話,秋水漫的心突地一寒,那不是夢(mèng),這么說來自己和他……秋水漫的雙頰頓時(shí)羞紅,她當(dāng)初醒來的時(shí)候誤以為自己在男朋友家中,便將身邊躺著的男人當(dāng)做是她男朋友了。

怎么會(huì)有這么荒唐詭異的事情?

“秋小姐,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到棺材里的。”穆流非問道。

秋水漫搖頭,她什么也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深思去想,頭就像炸了一般的疼。

“我什么也不記得,什么也想不起來了?!鼻锼嗔巳嘧约旱念^,乍時(shí)間她還無法接受自己穿越這樣的事實(shí)。

“那阿燁,你總該記得吧?”蕭絕的聲音像數(shù)九的寒冰一般的冷。

聽到阿燁,秋水漫突然扶著床榻坐了起來,臉上帶著一些興奮和驚喜:“她是我男朋友,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蕭絕目光微微一沉,沉聲問道:“男朋友是什么?”

秋水漫愣了愣,才恍惚古代人是不知道男朋友的定義的?!澳信笥丫褪切膼鄣娜耍瑧偃?。”秋水漫解釋道。

只是在秋水漫話音才落,一道勁風(fēng)便朝著他的面首而來,本來還在幾步開外的男人突然近身上前,一手扼住她的喉嚨,滿眼殺氣的看著她:“秋水漫,你是想死嗎?你已經(jīng)是本王的女人,心中卻想著別的男人,信不信本王殺了你?嗯?”

秋水漫打了個(gè)機(jī)靈,雙眼瞪得老大。突然之間得知這個(gè)事實(shí),她覺得荒誕又可怕,原以為是夢(mèng)而已,現(xiàn)在似乎是一道深淵。

穆流非見狀,匆忙上前拉著蕭絕勸道:“王爺息怒,秋小姐她傷了頭,好像忘了以前的記憶?!?/p>

蕭絕看著秋水漫雙眼含著氤氳的霧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想起在棺材中她與他糾纏的樣子,那樣的感覺讓蕭絕的身體似是又燃起了火焰。

嘴唇干裂,他下意識(shí)地想舔唇,那妙曼的身體在他心中揮之不去。然而,忽然想到秋相,她是仇人之女,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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