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有斷掉了鏈子且變了形的相盒靜靜地躺在里面。
照片更是漆黑,原本的三人照,只能隱約看到人形,再看不見完整的相片分毫。
一瞬間,眼淚從她眼眶中流淌出來。
她拿著盒子向席玉明和汪思媛走去。
此刻她的步子都帶著幾分沉重。
“席玉明。”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么冷的語氣叫他的名字。
席玉明一僵,似乎有些不太適應(yīng)。
稍后,他才譏諷出聲:“還真是沒教養(yǎng),說話聲這么大,你是潑婦嗎?”
陳思研突然冷笑出聲:“就算是潑婦,也比你這種小偷強(qiáng)?!?br>
“盒子里的錢我不追究,但你要給我二十塊錢,我要還趙姐?!?br>
“至于相盒的事兒,席玉明,我……”
她話沒來得及說,就被席玉明不耐煩地打斷。
他說:“媛媛需要買一份工作,一共五百塊錢,我差了點(diǎn)。”
“那盒子里的錢既然是在我家,那就是我能用的?!?br>
“一張照片上兩個(gè)死人,留著多晦氣啊,我這不是幫你去去邪祟么。”
一瞬間,涼意浸透了身子。
她只覺得悲哀和凄涼。
到底爹娘當(dāng)初還是救了個(gè)白眼狼出來啊。
她此刻全然沒了力氣,剛想和他計(jì)較一番,趙姐卻過來了。
“研研,二狗爹想找你幫他家孩子補(bǔ)個(gè)課,你看……”
趙姐話落,陳思研忍不住歉疚道:“趙姐,我這時(shí)間上怕是來不及,等會兒我去同二狗爹說一聲。”
趙姐微愣,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
“噗呲”一聲笑出聲來:“瞧我這記性,真是越急越出錯(cuò),張老師要帶你走這么大的事兒我怎么還能忘了呢。”
她斜眼睨著席玉明,神色是掩飾不住的譏諷。
她說:“昨天住院的錢其實(shí)不是我掏的,之前張老師拜托我照顧你爹娘的時(shí)候給我留了三十塊,我也不要,正好給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