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世界:我和組織真沒仇啊》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工藤搖著正走神的冷零,一陣無語。

冷零反應(yīng)過來,看了一下時間,都過凌晨了嗎。

沒想到處理個這么簡單的案件都花了這么久時間。

工藤一聽,立馬搭著冷零的肩膀道:

冷零想了想,確實(shí),這里作為較為偏遠(yuǎn)的獨(dú)立別墅,還這么晚了,幾乎不會有計程車路過,立馬答應(yīng)下來,但還是問道:

工藤立馬拍著胸脯保證著,走到目暮身邊說了什么,目暮伸手壓了壓頭上的帽子,擺擺手,也不知道是在驅(qū)趕他,還是在叫人,然后就有一個小警員跟著走了回來。

看那一臉驕傲地像孔雀開屏一樣,儼然就是向冷零炫耀著他的特別。

冷零無語,日本警察的救世主果然名不虛傳,一句話就讓警察來當(dāng)司機(jī)。

也不知道目暮老哥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想必一定是很的吧,畢竟明天的報紙上全是工藤新一破解案件的新聞,而警視廳卻幾筆草草帶過。

冷零腹黑地在心里吐槽著,看向目暮老哥的目光不禁帶著幾分的同情。

畢竟目暮老哥也不是光打醬油這么簡單,就升上的搜查三系的警部。

不再多想,跟著上了警車。

額,冷零不說話了,因?yàn)樗蚕胫肋@個問題的答案。

他好像、可能、大概出門的時候沒記自家在哪啊,這就太尷尬了吧。

想了半天,也一直沒說話,車都開出去幾百米了,工藤以為他又走神了,再次問了一句,他才吞吞吐吐地回應(yīng)。

他想到今天收拾屋子的時候到見過不動產(chǎn)登記情報,也就是房產(chǎn)證,想了半天才依稀想起上面寫的地址,隨即又猛地反應(yīng)過來,好像工藤家就在米花町的,不會這么巧吧。

工藤語氣有些詫異,也對冷零不確定的語氣有些奇怪,歪著能戳死人的尖下巴看著他。

冷零自然知道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奇怪,畢竟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對自己家的地址不熟悉,心中暗罵這里的偵探真難纏的同時,小小地解釋了下。

工藤算是接受了這樣的回答,應(yīng)了一聲。

路途中,兩人其實(shí)也只是算才認(rèn)識,簡單的客套兩句后,都因?yàn)閯诶?,冷零沒再搭話,而工藤端坐著,微靠在座椅上,閉目中,像是又在思考著什么。

......

半個小時后,冷零和洗衣機(jī)并肩站在路邊。

微風(fēng)吹過,旁邊一戶人家門口的牌子上赫然寫著兩字,而視線如果順著馬路,越過番地,來到番地,門口雖然沒有寫著這是誰家,不過冷零卻一眼看出那棟房子就是他的,畢竟白天才大打掃過一次,還算熟悉。

不過此時,找到家的冷零心中卻想的是,這個世界要不要這么迷幻,愣是把我這么一個堂堂黑衣組織成員,往著敵人老巢塞,要鬧哪樣啊,雖然他沒把工藤洗衣機(jī)當(dāng)敵人,也對現(xiàn)在的組織身份沒什么代入感就是了。

天也很晚了,工藤沒有深究,這樣也不太禮貌,只說他倆真有緣分,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進(jìn)門前,工藤瞥了眼離去的冷零,自言自語道:

回到家,冷零簡單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忙碌了一天,著實(shí)有些疲憊,卻也還算充實(shí),也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找回了些許熟悉。

隨即想到工藤即將出現(xiàn)的遭遇,考慮要不要幫他一手。

他曾是一名商人,可不會隨隨便便按著套路走,這是大忌,但是他卻冥冥之中感覺不妥,不禁在心中問自己,真的可以這樣做嗎?

不知道。

一夜無夢。

......

巨大的聲響振聾發(fā)聵,地面都在微微顫抖。

附近的人還以為是地震,只不過只待一瞬,也就沒人在意了。

但是卻驚醒了睡夢中的冷零,從床上爬起看向窗外,只見縷縷煙霧從旁邊房子的另一邊升起。

思索了一下。

他家的旁邊等于工藤家的旁邊;工藤家的旁邊等于阿笠博士的家;阿笠博士等于很多廢物發(fā)明;廢物發(fā)明等于會爆炸。

綜上所述,阿笠博士炸了。

咳咳,應(yīng)該說是阿笠博士的發(fā)明炸了,博士還是有能力的啊,威力堪比小型炸彈了。

他都懷疑博士怎么沒被請去喝過茶,發(fā)明家都可以這么為所欲為的嗎?

冷零打了個哈欠,既然是博士在搞發(fā)明,那沒事了,找了塊面包果腹,就算把早餐頂了,主要也是因?yàn)榧依锸裁词巢亩紱]有,可憐得一比。

要不要找個小女仆來給我做飯呢?

早就聽說過這里的女仆文化,想來應(yīng)該也是不差的,可摸了摸癟癟的錢包,如果能是免費(fèi)的那就更好了。

冷零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無聊地歪歪著,也不知道要去哪,沒有記憶,想不起自己有沒有事做,有沒有明面上的職業(yè),怎么說他的前身也不可能整天無所事事,天天躺平吧。

唉,更無奈的是,因?yàn)樗徽J(rèn)識工藤新一,所以現(xiàn)在就只能想得到那個高中生偵探。

想他堂堂曾經(jīng)的集團(tuán)老總,穿越到這個世界,空虛寂寞的時候,居然會想到一個男人。

冷零想著想著,思維越來越不正經(jīng),不禁打了個寒顫,還是出去走走吧。

可就在這時,手機(jī)卻在褲兜里嗡嗡嗡地響了起來。

冷零看了一下號碼,瞳孔驟然一縮,琴酒!

他打來干什么?有任務(wù)?

不過還是接了起來,主要是不接沒辦法,絕對不是他怕了琴酒。

嘟...嘟...嘟。

干練,直接,無情。

這是此時的冷零對琴酒的判斷,短短一句話,平淡無波的語氣中,帶著隨口致人于死地的漠然。

以前看動漫,每次老琴出場時還挺激動,但是如今身臨其境,心中郁結(jié)不散的確是深深的壓抑。

重重地吐了口氣,快速適應(yīng)了一下這股氣勢。

漸漸的,冷零的腰桿逐漸挺直,一雙眼睛中已不見任何懼色,更是炯炯有神,張開口,嘴角帶笑。

話一出口,冷零整個人放松下來,此時的他,已然適應(yīng)了。

這是他前世的自信和驕傲,即使如今一無所有,也曾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琴酒接觸過了,也就過了,沒什么。

上次都還被警告了呢,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絕對不是因?yàn)橛洃浕謴?fù)時的頭痛才讓他沒有感覺。

主要是他也沒見過琴酒殺人。

不過他也自信,適應(yīng)之后,就算看著琴酒殺人,他也不會有什么想法,有的只是會為死者默哀秒鐘,怎么這么倒霉,遇上了老琴。

好了,感慨也感慨完了,還有大半天的時間,他也該出門找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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