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女主的真命天子,本女配不認(rèn)命》,以[標(biāo)簽:主角]作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標(biāo)簽:主角]”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熱更新中,小說內(nèi)容概括:妾近來讀梁祝,唯見兩人心意相通,若殿下與妾也有靈犀,妾于燈火闌珊處恭候殿下。寧玄禮薄唇微微一勾。阿拂這些鬼點子,怎么會這么多?!倩▓@,偏殿,觀星臺。這觀星臺只建了一半,獨(dú)有此地沒有過多的燭臺照明,黑漆漆的,更看不清什么。但也唯有此地,能稱得上是燈火闌珊之處。......
再看第二個食盒,是一套侍衛(wèi)服,并一個紅色的魚形玉佩。
還有一張紙條:
妾近來讀梁祝,唯見兩人心意相通,若殿下與妾也有靈犀,妾于燈火闌珊處恭候殿下。
寧玄禮薄唇微微一勾。
阿拂這些鬼點子,怎么會這么多。
……
百花園,偏殿,觀星臺。
這觀星臺只建了一半,獨(dú)有此地沒有過多的燭臺照明,黑漆漆的,更看不清什么。
但也唯有此地,
能稱得上是燈火闌珊之處。
寧玄禮一身紅色繡蟒紋侍衛(wèi)服,頭頂墨冠,高馬尾垂下,步調(diào)不緊不慢。
他腰間系著一塊紅色魚形玉佩。
略帶薄繭的手里是一柄鋒銳的長劍,收在劍鞘里,按兵不動。
他這身裝束,比以往少了些矜貴,
但徒添了幾分嚴(yán)謹(jǐn)禁欲。
“沈兄?”
聽到男人清雅冷冽的聲音,
沈青拂才現(xiàn)身,她同樣是一身穿慣了的侍衛(wèi)服,腰上系了一塊白色的魚形玉佩。
她病弱的低咳一聲,“李兄,我在這里?!?br>
寧玄禮扶住她,“怎么,賢弟病得很嚴(yán)重嗎?!?br>
沈青拂面上不動聲色。
心里,爹了個der的,狗男人還真上道。
她繼續(xù)低弱的喘了一聲,“無妨,夜里看話本看得時間久了,許是著了風(fēng)寒?!?br>
寧玄禮眸色幽深,沁出幾分莫名的洶涌。
他俯下身來,貼在她耳際,“沈兄,夜來讀的什么話本子,莫不是梁祝吧?”
沈青拂微訝的抬眸。
借著少有昏暗的燭光,她微笑,“不,是聊齋。”
寧玄禮從善如流的笑了聲,“沈兄涉獵廣泛,真難得?!?br>
沈青拂極為少見的挑了一下眉梢。
“李兄,你忘了,這話本子還是你借給我看的呢。”
“孤……”
寧玄禮面上很快掠過一絲意外的不自然,耳廓紅了幾分,“我自然沒忘?!?br>
他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為何會這么配合她,
但同時,又分外好奇,她還能做出什么讓他意料之外的小動作來。
沈青拂纖瘦白皙的手指搭在他腰際,
輕輕的劃動,并不刻意的屈起手指勾起那條紅色的魚形玉佩。
她抬頭望著他,誠懇又欣喜的笑,“李兄,你收下了我送的信物,便是要跟我義結(jié)金蘭的,如此,那我以后就把你當(dāng)作我的親阿兄了?!?br>
親阿兄……
寧玄禮目光灼灼,視線滾燙。
薄唇輕掀起,聲音啞感,“賢弟,此話當(dāng)真?”
他眼底分明透出幾分不合時宜的欲色。
沈青拂看得分明。
呵呵,男人。
她盈透的目光滿是真誠,懇切,“自是當(dāng)真。”
寧玄禮嗯了聲,關(guān)懷似的語氣,“為兄知道東宮有一處湯泉池,賢弟受寒,去池里泡上一個時辰即可痊愈,兄與你一同前去可好?”
她低著頭,不說話。
手里有點緊張的摩挲著那塊白色魚形玉佩,哽了一聲,“兄長,我還是不去了。”
“為何?”
寧玄禮好整以暇,“你我都是男人,縱是共浴又有何不可?!?br>
沈青拂唔了聲,語調(diào)略僵,“我,我怕給阿兄過了病氣……”
她特意往唇上敷了粉,掩蓋薄紅的唇色。
這張臉在月色下,竟真有幾分病弱的少年氣,朗朗明月一般。
他嗓音低啞在她耳際漾開,“莫怕?!?br>
沈青拂肩膀微顫,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飄忽未定,“那,阿兄在此等候,我先去更衣?!?br>
她說著就快步走進(jìn)了偏殿。
這里燭火昏暗,偏殿還算干凈,屏風(fēng)遮掩,她坐在軟榻上解開侍衛(wèi)服,里面是系得很緊的束胸帶,一層一層的繞著。
“??!”
殿內(nèi)響起少年驚叫一聲。
寧玄禮凝眉,步伐急促的進(jìn)來,“阿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