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師父花了一輩子的時(shí)間來研究這疫病。
要說全天下對疫病最有研究的,就當(dāng)屬師父與我二人。
我去藥鋪?zhàn)チ怂幉?,按著記憶中的比例配出方子,親手熬成了湯藥。
為了方便,我索性在城門口支了個(gè)攤子,分文不取給百姓施藥。
起先也無人信我,可有人實(shí)在忍不住病痛,索性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用了我的方子。
不曾想立竿見影,不過半天的時(shí)間便退了燒,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
15、
我的名聲一下便傳了出去。
每日的藥不夠分,便有富商自發(fā)地去買藥材,還請了人專門熬藥。
如此一來,確實(shí)快了許多。
不過三日,方圓五十里的疫病便好得差不多了。
周圍的百姓都稱我活菩薩,說我是仙女下凡。
聽他們這般講,我但笑不語,只等著那九皇子自己找上門來。
果然,沒出兩日,便有黑衣人找上了我。
“主人想見你,請跟我來?!?br>我沒有扭捏,大方地跟上了他的步子。
但我著實(shí)沒想到,九皇子的大本營竟在……深山。
若我沒記錯(cuò),城中的百姓說這山里頭都是山匪,從不叫人靠近。
莫非……那山匪便是九皇子的人?
揣著疑惑,我終于見到了那元湛日日掛在嘴邊的九弟。
難怪他心里頭沒底,這九皇子的確比他更有帝王風(fēng)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