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煢煢兩杳?!分鹘钦褍x離燁,是小說寫手“玄漫”所寫。精彩內(nèi)容:!昭儀眼尾腥紅的看著離燁,顫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上的疤。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擲地有聲道?!澳悴皇菃栁疫@是怎么回事嗎?這是在天牢時,孩子被強行取出留下的疤痕!”“我曾懷過你的孩子!”......
聽說有新人要上臺,一時間侍月樓內(nèi)都是起哄聲。
“去不去,我耐心有限。”溟風兇狠道。
昭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咬緊了下唇:“去……”
溟風松開手,看著她走上臺,別扭的和其他女妖們一樣跳舞。
“脫!”溟風大聲道。
聲音傳來,昭儀動作一僵,顫抖著手摸向了腰間。
一件、兩件……
溟風雙手抱胸,眼中滿是得意:“昭儀,你也有今天!”
臺下的魔也議論紛紛。
“好丑的女人,身上全是傷疤, 真是丟人現(xiàn)眼!”
昭儀緩緩閉上雙眸,將外界的議論都屏蔽在耳外。
終于一曲完畢。
當昭儀再次睜開雙眼,眸光一片死寂。
周圍看客只覺掃興,早就散開,溟風也覺無趣,和朋友們喝酒炫耀去了。
昭儀蹲下身撿起衣服,麻木的一件件穿上。
剛穿好,一件墨袍便映入眼簾,緊接著耳邊傳來男人熟悉冰冷的嗓音。
“我還真是高估了你!”
離燁!
昭儀背脊一僵。
“以后你也脫光了衣服跳舞,如何?”離燁滿是嘲諷地說。
昭儀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帶。
這次上臺,她幾乎用了全部的勇氣。
如果每天都如此……
昭儀仰頭看向離燁冷厲的下顎,眼眶泛紅:“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過我?我受的折磨,還不夠嗎?”
她悲愴的神色向一根根針刺向離燁。
離燁心一緊,很快神色更加冷厲。
“不夠,除非你死!”
昭儀不再祈求,緩緩垂下頭,像是沒了靈魂的傀儡一樣繞過離燁往臺下走去。
她只是想活著,為什么如此難?
昭儀回仙客來的路上,一直聽到有人在議論自己。
“你們看沒看到,她那么丑的身體還真敢露?!?br>
“只要能傍上大人物,這算什么!”
昭儀回到柴房,將門緊緊關上,身體無力的往下滑,眼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敲響了柴房的門。
“小仙仆,太子殿下讓你過去。”
昭儀猛然驚醒,聽到太子二字,不由心顫了顫。
他又想如何折磨自己……
擦了擦臉,昭儀便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離燁的房門前,敲門進去。
她沒看到離燁,只透過虛掩的門看到一個白色的背影,似乎正在和主座上的人匯報什么事。
昭儀屏住呼吸,驀地聽到屋內(nèi)的聲音——
“鳳族之主鳳涂修煉禁術,殘害仙族同類,已被天帝捉拿,現(xiàn)關進了瑯琊天牢!”
昭儀腦中轟的一聲,愣在原地。
怎么會這樣?
突然,一陣風吹過,穿戴整齊的離燁出現(xiàn)在昭儀面前,黑漆漆的視線看著她。
“誰給你偷聽的膽子?”他咄咄逼人訓斥。
昭儀艱難問道:“我爹的事……是你做的?”
離燁狹長的黑眸深沉:“本殿發(fā)現(xiàn)鳳涂時,他腳下是仙力盡失而亡的仙人,我按天條辦事。”
昭儀臉色蒼白,渾身發(fā)顫。
“我母親已一命還一命救了瑤姬,我也付出了代價,被驅逐出鳳族……我求您高抬貴手,放過鳳族和我爹吧!”
離燁薄涼開口道:“你自身難保,本殿憑什么應你?”
憑什么?!
昭儀眼尾腥紅的看著離燁,顫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上的疤。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擲地有聲道。
“你不是問我這是怎么回事嗎?這是在天牢時,孩子被強行取出留下的疤痕!”
“我曾懷過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