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生子后,我死遁逃離他的視線》是作者“白鶴草”傾心創(chuàng)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說。這本小說的主角是溪亭陟李杳,情節(jié)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怎么了?”“情劫?!崩铊煤鷣y道:“溪亭陟是情劫?!彼汕榻?。渡了情劫她就是天底下最最厲害的捉妖師。最最厲害的捉妖師?!李杳猛地坐直了身體,沖著溪亭陟傻笑:“我是捉妖師嘿嘿嘿?!薄拔沂翘斓紫伦顓柡Φ淖窖龓?!”溪亭陟看著她笑容燦爛的樣子,伸......
16.
溪亭陟在李杳話落后,果斷用法術破開泥土,讓里面的酒壇飛了出來。
酒壇直接飛到不遠處的石桌上,李杳立馬扔下鋤頭,樂顛顛地跑過去看酒。
她走到酒壇旁邊,剛想埋汰地用衣袖擦酒壇子,但她伸手的一瞬間,她又想到了什么,她扭頭看向撿起鋤頭走過來的溪亭陟。
溪亭陟看著她的眼睛,頓時知道了她想說什么。
他一抬手,一個清潔的小法術就把酒壇外面洗得干干凈凈。
正在斟酌要怎么開口的李杳就頓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溪亭陟,又看看了酒壇。
開心地得頂?shù)囊恍〈轭^發(fā)都在隨風搖擺。
李杳打開上面密封的油布,聞到了一陣濃郁的酒香。
她扭頭看向溪亭陟,眼睛笑得像月牙。
“好香。”
聞著香香的酒,李杳跑進屋里,拿了兩個碗。
溪亭陟一看,端起酒壇,把酒倒進了李杳放在桌上的碗里。
李杳端起一碗遞給他,“嘗嘗?”
溪亭陟看了李杳一眼,沒有伸手接過,就著李杳的手喝了一口。
他說:“入口甘冽,有余香繞舌。”
李杳端著碗,眨巴眨巴眼睛。
“你還喝嗎?”
溪亭陟看向她。
李杳說:“你能不能自己端著碗,我手舉酸了?!?br>
溪亭陟:“…………”
霜袖:“…………”
她真沒見過這么會煞風景的丫頭。
溪亭陟端過她手里的碗,看著李杳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嘗嘗?!?br>
李杳當然要嘗,她自己釀的酒,是毒是水她總得嘗個咸淡。
她剛想伸手去端桌上的另一碗酒,身側的男人卻一把把她摟進懷里,端著手里的碗抵到李杳嘴邊。
“嘗這碗。”
李杳:“!”
霜袖:“?。 ?br>
反應過來這碗是男人喝過的李杳:“?。?!”
像是一陣火焰從她的胸口一直燒到臉上,李杳嘴唇抖了又抖,開開合合數(shù)次也不知道說什么。
她兩只眼睛把溪亭陟望著,像是蛻變成了霜袖的同族。
溪亭陟看著她呆愣的模樣,狹長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
“嘗嘗。”
李杳看見他的眼睛,只覺得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她紅著臉,低頭嘗了一口。
溪亭陟看著她咽下去,然后問道:
“好喝嗎?”
李杳傻愣愣地點頭,“好喝。”
其實她根本就沒嘗出是什么味道,囫圇著吞了。
溪亭陟笑了笑,低頭親了一下李杳。
親完后看著臉色通紅,雙眼愣神,像是已經(jīng)無法思考的李杳。
“你在我面前總是很害羞?!?br>
明明他們已經(jīng)一起生活半年了,李杳對某些事情卻還是不能適應。
就好像一棵小樹,溪亭陟對她的感情已經(jīng)水到渠成開花結果了,但是李杳卻仍舊努力生長,憋足了勁要長出果子,但總是差一點。
她對感情的態(tài)度依舊青澀而害臊,像是無法抵達開花結果那一步。
李杳紅著耳尖,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害羞,但是每一次溪亭陟的觸碰或者靠近都會讓她心跳加速。
她余光瞥見石桌上的酒壇,靈光一閃。
猛地端起酒壇就是干。
酒壯慫人膽,喝了這酒,她李杳就不可能再是一個害羞的小女孩!
她要把溪亭陟摁在石桌上親!
親眼睛,親鼻子,還有親嘴!
狠狠親!
親到他不能呼吸!
李杳端起酒壇豪邁喝酒的樣子不僅看得溪亭陟一愣,更是看得霜袖直傻眼。
這弄啥呢?
片刻后,李杳放下酒壇,抬眼看向溪亭陟。
嘿嘿嘿,她要上了!
李杳剛放下酒壇子,剛要伸出邪惡之爪去碰俊美無雙的男人,爪子伸到半空中她頓住了。
她還是不敢!
只要一想到她的爪子要碰到溪亭陟那種清雋無瑕的臉,李杳的手指頭就抖個不停。
——興奮又激動!
如果膽子不夠壯,那一定是酒喝得不夠!
于是李杳再次端起酒壺,仰頭猛灌。
目睹所有過程的溪亭陟停頓片刻。
是在擔心他搶她酒嗎?
霜袖顯然也是這么認為的。
沒出息的死丫頭,一壇酒而已,至于護食成這個樣子嗎?
下一秒她一尾巴甩在李杳后腦勺上,著急道:
“你別喝完了!”
她還沒喝呢!
溪亭陟抬手接過李杳手里的酒壇。
“酒喝多了傷身……”
剩下過幾日再喝。
他話還沒有說完,李杳就雙手捧住他的臉,帶著一身酒氣,堵住了他的唇。
纖細的姑娘踮著腳,捧著他臉的手緩緩摟著他的脖子。
然后摁著他的頭使勁往下掰。
像是要把他的頭掰下來一樣。
溪亭陟:“…………”
偏偏掰著他頭的姑娘無知無覺,還一個勁兒在他嘴唇亂啃。
雜亂無章中帶著規(guī)律的嘴法讓溪亭陟懷疑李杳把他的嘴當成了一根玉米。
溪亭陟抬起手,把酒壇放在石桌上,抬手抱住李杳的腰。
他坐在石凳上,李杳跨坐在他身上,兩個終于齊平的人找到了合適的接吻方式。
霜袖在李杳主動親上去的時候,就從李杳肩膀上跳進了酒壇里。
她倒要嘗嘗這酒多好喝,居然能讓李杳當著溪亭陟的面吃獨食。
霜袖自認為自己在酒壇子里待的時間夠久了,可是等她從酒壇里爬出來的時候,這兩人居然還在親。
“…………”
這是要親掉一層皮嗎?
沒眼看的霜袖打了一個酒嗝,拖著尾巴走了。
終于親累了的李杳摟著溪亭陟的脖子,頭埋在溪亭陟的頸窩里,側著頭,一顆小尖牙細細得磨著溪亭陟裸露在空氣里的脖子。
“溪亭陟?!?br>
李杳忽然喊道。
溪亭陟一手輕輕地梳理著她被風吹亂的頭發(fā),低聲哄她道:
“怎么了?”
“情劫?!?br>
李杳胡亂道:“溪亭陟是情劫?!?br>
她要渡情劫。
渡了情劫她就是天底下最最厲害的捉妖師。
最最厲害的捉妖師?
!
李杳猛地坐直了身體,沖著溪亭陟傻笑:
“我是捉妖師嘿嘿嘿?!?br>
“我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捉妖師!”
溪亭陟看著她笑容燦爛的樣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他知道李杳喝醉了。
清醒著的李杳不會在他面前笑得這么無拘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