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查過監(jiān)控了,當天進出那里的可疑人士,只有黎昭?!?br> 警察一板一眼地解釋著,跟我說話的時候,語氣卻多了些嚴厲。
“黎昭,那條項鏈價值不菲,如果真的是你拿的,勸你盡快交出?!?br> 我有些憤怒,作為情緒器官的胃卻疼得更加厲害。
“你沒有證據(jù),怎么就認定是我拿的了?”
“進去過房間的只有你一個可疑人士,請配合我們工作!”
爸爸趕緊打圓場:“不就是一條項鏈,沒事,我們賠就好了?!?br> “是啊,一條項鏈還能多少錢?”
聽到爸媽的話,我身子一僵。
這根本不是買不買得起的問題,而是他們已經(jīng)覺得,就是我拿了項鏈。
可我昨天晚上只是去莊園跑了個腿,能拿什么項鏈?
警察也覺得我爸媽的話有問題。
“現(xiàn)在不是賠償不賠償?shù)膯栴},這種行為就是不對的?!?br> “再說了,那是一條價值千萬的粉鉆項鏈,你們能賠得起嗎?”
價值千萬,粉鉆項鏈,這兩個關(guān)鍵詞讓爸媽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媽媽轉(zhuǎn)頭,皺著眉問我:“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
她的語氣里有質(zhì)問也有一點點的心虛。
我只覺得嘲諷。
“去了市郊那座莊園,給里面的大小姐跑腿送了幾份點心。”
“你去了莊園?”
媽媽聲音一下子抬高,但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失態(tài),懊惱地捂住了嘴。
爸爸深深地看我一眼:“昭昭,你告訴爸爸,你看到什么了?”
“當然是看到了些你們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br> 我并沒有隱瞞,這句話說出來,爸媽如同被石化了一般,久久都沒有做聲。
良久,爸爸才又開口,像是在斟酌如何跟我解釋:“關(guān)于我們的身份,我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你能明白嗎?”
我沒回答,但沉默已經(jīng)足夠表達我的態(tài)度。
那警察也不知道我們在打什么啞迷,皺著眉頭催促我們。
無奈之下,我們?nèi)齻€人只能坐上警車,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里,昨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已經(jīng)在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