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遲眼前一亮,瞬間羞紅了臉。
“只可惜夫君心屬宋婉清,我們清貴人家,不宜頻繁納妾。不過妹妹放心,日后我一定會找機會給你尋一門好親事?!?br>此話一出,林月遲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她神色懨懨和我又閑聊了兩句,便借口身體不適離開了。
宋婉清進門半月,陸子安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她那。
“阿雪,婉清初來乍到,又有孩子,我總歸要多花些時間陪她才是?!?br>“想必阿雪也不是那般拈酸吃醋的尋常女子,一定會理解為夫的是吧?”
陸子安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一直在試圖惹怒我。
可我不急也不惱。
不但不找宋婉清的麻煩,反而用侯府的錢置了不少好東西送去她的院子。
眼看著賬上的錢越來越少,陸子安漸漸坐不住了。
他三番五次旁敲側(cè)擊,詢問我嫁妝的事情。
我都滿臉迷茫地看著他:“夫君如此關(guān)心我的嫁妝是為何?”
要知道,女子的嫁妝都是歸自己所有,夫家要是惦記女子嫁妝是會被天下人恥笑的。
所以上輩子陸子安才會處心積慮算計我。
不過最先受不了的是林月遲,不知道是不是陸子安演技太逼真,還是林月遲那天把我說的話聽了進去。
聽安插在林月遲院子里的婆子說,林月遲這半月去了四回青城觀上香祈福。
我算了算時間,陸子安恰好在那幾天都找了借口出門。
婆子暗聲在我耳邊說:“小姐,奴婢生等著他們走了,才進去看,真是好大一張床!”
“侯爺也太不是東西,小姐已經(jīng)為他納了一門妾室,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竟然連表小姐都……”
婆子的嫌棄溢于言表,我示意她先回去。萬萬不可張揚此事。
林月遲現(xiàn)在對陸子安患得患失,吃醋吃得緊,幾乎每天都要纏著他。
有好幾次,兩人在府中私會,都差點被人撞見。
偏偏陸子安現(xiàn)在立的人設(shè)和宋婉清才是真愛。
陸子安左右應(yīng)付,哄完這個哄那個,實屬心累,身體更累。
于是偶爾心血來潮會歇在我房里,獲得片刻清凈。
可我和他接觸就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