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女隊員的犀利提問,韓碩從容地打開投影儀。
“我是負責鄭逸的護士,鄭逸脾氣很差,經(jīng)常往我身上砸東西?!?br>“出于對自己的保護,我會在給他治療時錄像,恰巧錄下了他縱火的全過程!”
在刻意剪輯的視頻中,我一腳把酒精燈踹翻在床上。
火苗引燃了床單和韓碩的衣角。
我氣得直咬牙。
恨不得化成實體,扇他兩個巴掌。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分明是他先扎傷我的腿,我才條件反射踢腿的。
他故意把酒精燈放在我腳邊,生怕我踢不到。
“不可能,你在撒謊!”
“第一,鄭隊絕不會傷害別人!”
“第二,他只可能救火,絕不會縱火!”
女隊員惱怒地打斷韓碩。
林晴黑了臉,高聲訓(xùn)斥道:
“怎么不會,我是鄭逸的妻子,我能證明!”
“你們眼里那個雷厲風行的鄭隊早就死了,如今他就是個謊話連篇,脾氣古怪的毒夫!”
“身為救援隊員,難道你們搞不清誰才是隊長,該聽誰的指揮嗎?”
如此霸道專橫的話語,讓隊員們愣住了。
他們中不少人,都曾與我出生入死。
即便我已退位,依然恭敬地喊我一聲隊長。
我也愣住了。
原來在林晴眼里,我是如此的丑惡與不堪。
一名老隊員站出來打圓場。
“林隊,上面又在催事故報告了,關(guān)于起火原因先擱置吧!”
“大樓門口的商店監(jiān)控,正好能拍到進出人員,咱們可以先核對傷亡人數(shù)?!?br>林晴默許了這個提議。
“目前我還沒收到死亡通報,重點統(tǒng)計一下傷員數(shù)量?!?br>“我還有事,半小時后告訴我結(jié)果!”
她篤定地撂下這句話,大步離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