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看向他,“夫君,怎么不問青紅皂白就跟外人一起來質問我呢?”
“我整日被你關在府中,我能做什么呢?”
“再說,皇上召見,孰是孰非,到時候自有公論,你就這么著急給我定罪嗎?”
顧子期一臉心虛,慌忙找補,“清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做了什么鬧到皇上面前不好收場,我是為你著想,你不要一錯再錯。”
我失望的看向他,懶得跟他多費唇舌,“還是先去見皇上吧?!?br>皇上見到我們開門見山的將兩份卷子擺在我們面前。
“你們的卷子朕看了,兩份卷子書寫的答案幾乎一摸一樣,你們說到底怎么回事?”
皇權威壓,不怒自威。
沈央央跪在地上已經瑟瑟發(fā)抖。
宋墨及時開口,“皇上,一定是沈清清嫉妒央央的才學,所以抄襲了央央?!?br>“沈清清,三年前我就知道你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妒婦,處處嫉妒央央,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你依然死性不改?!?br>“皇上,請治沈清清的罪?!?br>我冷笑,“我和沈央央座位離的這么遠,請問我是有千里眼嗎?可以抄到她的卷子。”
宋墨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這時,沈央央開口了,“皇上,這是我三年前寫的,我不知姐姐從何處看到了,居然.....”
“但是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覺得能做女官很威風,才會一時抄了我的策論,請皇上不要責怪姐姐?!?br>宋墨心疼的攬著沈央央,“你就是太善良了,沈清清就是故意抄襲你,她從小嫉妒你,欺負你,也只有你把她當姐姐,她可從當你是妹妹。”
“沈清清,你可有話說。”
我抬頭看向皇上,“我沒有抄任何人,這是我三年前所寫,我也不知為何妹妹會寫出來?!?br>宋墨猩紅著眼不屑的看我,“都到了皇上面前你還不知死活,央央說是三年前寫的,你也說是,簡直無可救藥?!?br>“既然都說是自己寫的,那么你們有什么證明是對方抄襲自己的呢?”
沈央央看向顧子期,小心翼翼的開口,“顧太傅能證明,三年前我寫下策論的時候顧太傅也在場。”
皇上將目光投向顧子期,似笑非笑的開口,“顧太傅是嗎?”
顧子期看向一副楚楚可憐的沈央央。
然后向下定什么決心一般開口,“是,我能證明,當時策論就是沈央央所寫,和沈清清沒有關系?!?br>我的心徹底死了。
我盯著他,開口,“你可知道抄襲是什么罪,是殺頭大罪,你真的要我死嗎?”
顧子期鎮(zhèn)定的開口,“我雖然是你的夫君,更是太傅,我不能為了你讓無辜的人蒙冤?!?br>淚水忍不住滑落,“那我是在何處抄襲她的策論的呢?”
“之前我覺得沈央央這策論寫的好,所以,我抄了一份放在家中,想必就是這個時候讓你偷看了去。”
我輕輕拭掉眼淚,笑了笑,“顧子期,你可知欺君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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