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封建的余孽、該被打死的極端大男主義者。
這種人怎么活到建國后的。
我有話要說,但我不敢說,只能唯唯諾諾。
因為李成的手早已躍躍欲試,就等著我反駁,然后一巴掌蓋我臉上。
見我不說話,他有些遺憾。
當(dāng)著我的面,李成將我的身份證揣到自己兜里,又將我的手機搶過來收好。
動作十分熟練,一看就是慣犯,我說手機怎么就沒電了,一定是他搞得鬼。
我看著他,攥緊了拳頭。
“阿成,這女人可不像個老實的。”
“我見過太多像她這樣,看起來老實,其實一身反骨?!?br>身后有個男人靠近,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李成不在意地一笑。
“沒關(guān)系的,回頭我讓媽教教她什么叫女人的規(guī)矩,我好心收留她可不是為了忍受她這臭脾氣的。”
他們嘻嘻哈哈用方言聊著天,我低著頭掩飾自己表情。
這路是越走越荒涼,車開過一座山卻又進了一座山,我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直到瞥見遠處的村子,隱隱有人在走動。
我差點激動地跳了起來。
媽耶,回家了!
李成這家伙,知道我家在他隔壁嗎?
車上的女人都不是傻子,幾個女人在一群男人中間,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除了零星幾聲的哭聲,沒有人再敢激怒他們。
大巴停在一個落后的村子。
我被李成推搡著下車。
到了老家,男友不裝了。
接過別人遞來的煙,極其享受地抽了一大口。
我從來不知道他抽煙的。
“快跑!”
眼看就要進村子,有人喊了一聲就向一個方向跑去。
緊接著,好幾個女人一起動了起來。
除了我和最開始被打趴下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