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編給各位帶來小說《二少,他自甘墮落,淪為裙下臣!》,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歡這部小說,下面就給各位介紹一下。簡介:可發(fā),“你爸不在家,你還無法無天了。”話落,喬璽南已經(jīng)拽起徐菓的手腕,朝著余雯靜壞壞的拋了個媚眼,“改天我再回來看你。”門口處,徐菓掙脫不開,但從他下手的力度就已經(jīng)感受到他即將爆發(fā)的戾氣。若是以往,徐菓勢必會不會就范,可今晚她生出了其他想法。一路上乖乖的跟著喬璽南腳步走到停車場,直到他反手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抵在車門上。徐......
車后座,喬璽南黑色襯衫下領(lǐng)口大開,西服外套搭在腿根,英挺的五官略顯疲憊,細看之下眼底全是烏青。
他頹靡的身形占據(jù)了后排兩個座位,徐菓只當他是玩虛脫了,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喬家,余雯靜見到徐菓已是一臉的不耐煩。
轉(zhuǎn)瞬在看到喬璽南之后,眉眼的鋒利總算緩和了不少。
母子倆仿佛共用一張嘴,出口就是一個調(diào)調(diào),“還知道通風報信找個靠山,看來你還不算傻。”
徐菓當然知道她口中的靠山指的是誰。
喬璽南就不一樣了,轉(zhuǎn)瞬就把頭枕在了徐菓的大腿上,他的頭發(fā)濃密且柔順,并不扎人,可徐菓明顯的肌肉緊繃。
要不是礙于余雯靜的面,她勢必要把他到地上。
徐菓緊繃著呼吸勸自己冷靜,也不知道喬璽南是不是故意,竟當著余雯靜的面又把頭往她腹部鉆了鉆。
“我們不聯(lián)系你又說我們不聯(lián)絡(luò)感情,菓兒跟我聯(lián)系你又嫌我們串供,怎么著,我連家的自由都沒有?!?br>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喬璽南困倦的聲音從腹部往上傳,徐菓明顯能感覺周身的熱度都在蹭蹭的往上臉頰上冒。
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他的重量,無一不在干擾著她的心跳。
徐菓的心緒一時間全部被喬璽南占領(lǐng),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下一秒,只見余雯靜氣惱的抽出一個抱枕往喬璽南身上砸。
“你出海玩幾天幾夜,徐菓在咖啡廳和男人約會,你們是要打擂臺的話,我建議你們早點把婚離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突然被點名的徐菓,心頭一梗,她屏住呼吸,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最在乎的竟是喬璽南的感受。
“媽,你看你這話說的,哪有長輩天天勸子女離婚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對菓兒還是挺上心的嘛,比我還關(guān)心她的動向?!?br>
喬璽南將余雯靜砸過來的抱枕擋在臉上,語氣里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徐菓習慣了他的油嘴滑舌,可還是敏銳的察覺到躺在她腿上的人,渾身的肌肉正在一寸寸變僵硬。
鬼使神差的,她出聲解釋道:“我出去談事情,遇到醫(yī)學院的學長,我認為這是正常不過的人際交往。”
就在這時,玄關(guān)處響起了喬璽景的聲音。
“璽南,這次外商的招待做得不錯,但你也應(yīng)該跟媽說清楚。”
他還能不了解自家親弟是什么德行,更何況還是在徐菓跟前。
這話要是在外面聽到,徐菓肯定不當一回事,可喬璽景說的她信了。
除去八卦周刊的報道和經(jīng)她手的女人,徐菓對喬璽南的認知好像通通都來自外界給他貼的標簽。
喬家更不可能無休止的砸錢養(yǎng)一個廢物,徐菓第一次對喬璽南浪蕩的表示存疑。
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喬璽南已經(jīng)從她腿上起開,大咧咧的往沙發(fā)扶手一側(cè)靠,“為了不被逐出家門,也只能勉為其難的貢獻點廉價勞動力?!?br>
喬璽南吊兒郎當?shù)脑捳Z,余雯靜欣慰的笑容瞬間消失。
“你這死孩子,出去應(yīng)酬也不說,你看看媒體說的話有多難聽?!?br>
喬璽南無所謂,慵懶著身姿肆意的扯出一抹痞笑,“要是我跟你們說以往那些傳言有假,大概率也不會有人信,既然如此,我何須解釋,就當給娛記提供一點素材了,多少還能養(yǎng)活一些媒體人?!?br>
余雯靜恨鐵不成鋼的剜了他一眼,“狼來的故事三歲小孩都懂,你是為自己而活,可曾考慮過我們的感受?!?br>
喬璽深邃的五官輪廓在暖黃的光線照耀下,不辨喜怒道:“我就是太在乎你們的感受,要不然我至于這么憋屈。”
余雯靜顯然還想再說什么,礙于徐菓在場,還是給他留了幾分薄面,“我說不過你,吃了飯早點回房休息?!?br>
看著他眼底的烏青,知道他這些天不是出去胡作非為,余雯靜心軟。
徐菓看似失神,事實上她一字不落的全聽進去了,不止聽進去,好奇心還在不斷的生根發(fā)芽。
隨時有種破土而出的趨勢。
不可否認,喬璽南除了嘴毒這一點,原則上確實有沒有對她造成傷害。
要說后悔,大概就是她當時破罐子破摔,為了脫離徐家而領(lǐng)證。
喬璽南望著天花板發(fā)呆,突然就拒絕了余雯靜,“今晚不住這,回我那邊?!?br>
留宿是喬祖鋒定下的家規(guī),他說一家人就得有一家人的樣子。
可見喬璽南這一句話,余雯靜和喬璽景的神色有多抵觸。
喬璽南多機靈一個人,緊跟著馬上又補了一句,“不關(guān)她的事,是我不想住,今晚還約了朋友?!?br>
余雯靜微張著唇瓣凝視二人,一腔的怒氣無處可發(fā),“你爸不在家,你還無法無天了?!?br>
話落,喬璽南已經(jīng)拽起徐菓的手腕,朝著余雯靜壞壞的拋了個媚眼,“改天我再回來看你?!?br>
門口處,徐菓掙脫不開,但從他下手的力度就已經(jīng)感受到他即將爆發(fā)的戾氣。
若是以往,徐菓勢必會不會就范,可今晚她生出了其他想法。
一路上乖乖的跟著喬璽南腳步走到停車場,直到他反手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抵在車門上。
徐菓才意識到她招惹的人早已識破她的意圖。
無人的停車場,喬璽南很壞的用薄唇刮蹭她的耳廓,“什么意思?徐菓你可不是這么聽話的人?!?br>
徐菓抵在車門的后脊背一陣酥麻,僵硬著脖頸已經(jīng)無處可躲,小手更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攥緊他胸前的襯衫。
語言可以騙人,生理反應(yīng)卻沒辦法騙人。
她白皙的頸部細肉正在以微不可察的速度變紅,甚至是輕顫。
喬璽南微瞇著眼眸,隨即一吻落在她的耳垂。
徐菓果然禁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你想睡我?”喬璽南的舌尖還沒有完全收回,蠱惑的笑意已經(jīng)溢出。
徐菓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只能硬著頭皮快速的進入頭腦風暴,“難道不是你想睡我?”
喬璽南本來挺抑郁的,聞言,他也不在乎什么臉面了,“那正好,咱們一拍即合?!?br>
他打開副駕駛車門,把徐菓推了進去,安靜的車廂里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直到青山別墅的大門打開,喬璽南毫不掩飾的欲念,“要我抱你下車?”
徐菓方察覺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