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啤酒又死不了!”
我笑了,然后從包里翻出剩下的頭孢。
“大伯,你說死不了,那在座的各位,咱們一人一粒?”
“你……”
或許是我態(tài)度過于堅決,又或許是他們覺得大過年的把事情鬧大,讓鄰居們笑話。
一桌子人,誰也沒說話。
“好了好了,吃飯,大過年的,非要惹事情!”
爸爸不再強迫我做什么,只不過臉色陰沉發(fā)黑,額頭青筋暴起。
媽媽唯唯諾諾地走過來,端上最后一道菜,我拉住她讓她上桌吃飯。
“這沒地方了,我去廚房吃就行,念兒,你這么久沒回來,陪陪你爸爸!”
“聽話!”
3
然后遞給我一杯飲料,示意我給爸爸一個臺階。
屋內(nèi)的氣氛好像被薄冰包裹,寂靜像死水一樣。
看見媽媽一臉的傷痕,我還是屈服了下來。
端起杯子,跟爸爸道歉。
那杯飲料喝下去不久,我就覺得頭重腳輕,眼前一片漆黑,暈了過去。
再睜眼,我竟然被關(guān)在家里放雜物的倉庫里。
門被上了鎖,室內(nèi)的氣溫很低,我摸了一下手機也不見了。
我拼命地敲著門,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我懵了,一時間一種不安的情緒涌上心頭。
扒上窗戶往外看,冰天雪地根本沒有人,就算我喊破喉嚨也根本無人理會。
事實擺在眼前,我不得不相信。
爸爸是故意把我騙回來的,為了威逼我家人,他們甚至想出了兩套方案。
因為小時候的經(jīng)歷,我有幽閉恐懼癥。
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寒意順著四肢蔓延,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
就因為我不答應(yīng)嫁人,我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家人們就要置我于死地?
突然間我想起手上的手表,是有電話功能的。
我一邊撥打報警電話,一邊給120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