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忍不住抖了三抖。
老公卻無動于衷的模樣,看起來也并不生氣。
“媽,這事交給我處理?!?br>“等我問清楚再給您一個交代?!?br>他泰然地牽著我的手回了臥室。
到了臥室門口,我已經(jīng)感覺哪里不對。
作為一個被戴綠帽的丈夫,男人的反應過于平靜。
然而等鎖上門,他立刻卸下溫和的面具。
冷若冰霜的眸子死死盯著我。
“顧微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這才對嘛,但我卻慫了。
我回答不出來。
誰的孩子?
我努力搜索記憶,卻一片模糊。
婚后幾個月,我就呆在別墅“度蜜月”。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過得相當滋潤。
除了別墅的園丁,我是半個男的都沒見過。
就是把我腦袋鑿開我也答不出。
孩子是從哪蹦出來的。
我猛地抬頭,跟對暗號似得,小心翼翼詢問。
“老公......你說孩子有沒有可能沒爸爸呀?!?br>“不是有什么無性生殖嘛......”
看到男人愈發(fā)陰沉的臉色,我閉麥了。
半晌,他冷冷地開口,像給我最后一次機會。
“顧家說你愛慕我已久,非我不嫁?!?br>不是的,只是顧家要破產(chǎn)了,為了賣我才說的。
我當然不能坦白實話,故作真誠地點點頭。
“顧微微?!?br>“嗯?在?!?br>“我叫什么名字?”
“秦——”
蒼天啊,我不記得我老公的名字。
我像只愚蠢的魚,撅起嘴巴半天吐不出一個音節(jié)。
“嶼、城。”
秦嶼城聲音涼薄,如鋒利無情的刀隨時會將我切片。
“你叫秦嶼城?”
聽到這個名字,我整個人愣住。
按理說,即使人具有前世的記憶也不會記得那么清楚。
但此刻我卻清清楚楚的記起了我死前的最后一幕。
那晚,我接了活,需要校對一本狗血言情小說:《二婚老公太纏人:夜夜笙歌無度》。
里頭的男主就叫秦嶼城,是一款平平無奇的高冷霸總。
而我,顧微微,就是男主的一婚作精前妻!
書中,顧微微是挾恩以報嫁給的秦嶼城。
婚后不久,她就懷了親爹不詳?shù)暮⒆印?br>當然,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