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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大笑了幾聲:“不是還有陸晴和陸耀嗎?”

“我爸對他們,可比對我們兄妹三個好多了,不是親生勝似親生,他們不應(yīng)該盡孝道嗎?”

“以后家里所有財產(chǎn)都?xì)w他們姐弟兩個,他們就該贍養(yǎng)我爸和我奶,憑什么便宜都讓他們占了,臟活累活就都?xì)w我們了?”

陸建中聽出來了,陸陽根本不只是因為高考的事才搬出來的,他就是陸建軍和陸老太太死心了。

他嘆了口氣說:“那到底是你爸,沒有他哪有你?

骨肉親戚不該鬧成這樣?!?br>
“你實在不想回去也行,但以后可不能再和你爸還有你奶動手了,打爹罵娘那是畜生!”

陸陽點了點頭說:“您跟村里說一聲,要是誰家也想學(xué)種蘑菇,發(fā)豆芽可以找我,挺簡單的?!?br>
陸建中掐滅了旱煙,起身背著手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陸星和陸月才從角落里跑出來。

陸星拍了拍胸口:“我還以為大爺會逼著咱們回去呢?!?br>
陸陽搖頭:“大爺又不是咱家人,人家只會勸勸,勸不動就算了,逼咱們回去對他又沒好處?!?br>
陸母撿了些柴回來后,幾人就一起動手忙活晚飯了。

夜深人靜后,關(guān)秀芹和陸建軍在倉庫門口碰頭,委屈道:“你啥時候把田招娣帶回來?

我都快被你媽打死了!”

說著她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陸建軍一見她哭,心疼得不行。

他連忙哄道:“陸陽那小畜生像變了個人,不止發(fā)現(xiàn)小耀頂替了他的大學(xué)名額,還猜到......咱倆的事?!?br>
關(guān)秀芹嚇得眼淚差點沒憋回去,這丑事要是傳出去,吐沫星子都得淹死她。

她滿眼含淚地問:“那咋辦?

你想想辦法呀!”

陸建軍柔聲說:“只要咱們咬死不承認(rèn),他也沒招?!?br>
“明天我去趟田家村,田招娣的那兩個弟弟都得靠我在供銷社多買點化肥!”

關(guān)秀芹破涕而笑,輕輕用拳頭錘了下陸建軍的胸口,又連忙幫忙揉了揉:“打疼了吧?”

“老疼了,你得補(bǔ)償我?!?br>
陸建軍抓住關(guān)秀芹的手,拉著她迫不及待地走進(jìn)小倉房。

倉房門關(guān)上后,陸耀從角落走出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是陸建軍的兒子。

但他從來不把陸建軍當(dāng)?shù)驗樗肋h(yuǎn)只能叫陸建軍大爺!

陸耀深吸了口氣,心中生出無盡的怨恨。

陸陽那個賤種就該給他當(dāng)牛做馬,他憑什么脫離他的掌控?

陸建軍也是個蠢貨,陸陽都知道這么多要命的事,他居然只想著將田招娣逼回來,沒打算對付陸陽!

陸耀嘲諷地笑了笑,立刻去廚房拿了一大桶豆油,借著夜色出了門。

夜黑風(fēng)高,陸耀耐心地躲在角落,等著門房里的油燈熄了半個小時,才悄悄靠近門房。

他走得很小心,生怕發(fā)出聲音驚動了屋里的人。

但周圍太黑,他一腳踩在門房旁邊草叢的老鼠夾上。

啊——陸耀疼得直接叫了起來,陸陽聽到聲音立刻起身,飛快朝著門口走去。

他推開門,正好看到陸耀真坐在地上,一臉扭曲的掰著腳上的老鼠夾。

陸陽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疼我滿頭是汗。

等陸耀將老鼠夾從腳上掰下去丟在一邊后,已經(jīng)疼的發(fā)抖了。

陸陽看著旁邊拿桶豆油,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這孫子想燒死他們!

他冷著臉說:“你是放火的!”

陸耀當(dāng)然不可能承認(rèn),他抽著冷氣說:“我就路過不行嗎?

你特么有病在地上放老鼠夾!”

陸陽似笑非笑地說:“不放老鼠夾,怎么夾住你這只大耗子?”

“我就知道你回來,特意給你準(zhǔn)備的。”

說著他提起那桶豆油,呵斥道:“滾,再過來,我打斷你的腿!”

他提著豆油,腳步飛快地進(jìn)了門房,將門鎖上了。

陸耀氣得發(fā)瘋,但他的腳疼得厲害,真怕腳被夾斷了,他只能趕緊去找村里的郎中看傷,不敢耽擱。

陸陽將豆油放在地上,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陸母也起來了。

“剛才誰呀,我好像聽到有人叫了一聲?!?br>
陸母掃了眼豆油,奇怪道。

陸陽脫了鞋,躺在炕上平靜道:“大爺給送的,白天人多,就晚上送來了,睡吧?!?br>
陸母點了下頭,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陸陽盯著窗外漆黑的月色,眼神越來越冷。

他其實挺想一直自立門戶的,但現(xiàn)在看來這不可能,陸家會一直搗亂,他們得找個更穩(wěn)妥的住處。

他一整夜也沒怎么睡,天亮后陸陽平淡道:“我去老于叔家一趟,看他們愿不愿意租咱們一間房子?!?br>
他低估了陸耀的狠毒和大膽,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凌晨五點多,陸陽就帶著陸母和陸月走到老于叔家門口。

他敲了敲門,很快老于叔拉開門探頭瞅了眼他們問:“你們造這么埋汰呢?”

陸陽客氣道:“我們暫時沒地住,能不能租您家的房子?”

老于叔只有一個女兒嫁到縣里去了,老兩口守著四間房子,而且都是厚道人,陸陽才首選了這家。

“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不用給錢,盡管?。 ?br>
老于叔拉開門招呼他們進(jìn)去,還責(zé)備道:“你們住哪不好非去住門房,那得邪得很。”

他們收拾完屋子,在老于家吃完飯,陸陽正打算去買生活用品,老于家就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田國強(qiáng)剛進(jìn)院子,就聲音尖銳地喊道:“大姐,你太能作了!

趕緊收拾東西回家,別鬧脾氣了!”

陸母滿臉苦相,攥著衣角,像被老師訓(xùn)的學(xué)生,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田國富直接上前扯住陸母的胳膊,把他往門口扯,陸母被扯得直踉蹌。

田國強(qiáng)沖著陸月呵斥道:“還愣住干嘛?

趕緊收拾東西!”

陸陽冷著臉喊道:“我們分家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陸建軍一起過,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田國強(qiáng)擼起袖子喊道:“臭小子,損不損?

你媽一直窩囊,肯定是你攛掇你媽分家的!”

“你這種孽障走出去都讓人戳脊梁骨,缺了大德了!”

陸陽一聲沒吭地走到田國富身邊,把他推到一邊,沖哭天抹淚的陸母說:“你進(jìn)屋繼續(xù)收拾吧?!?br>
陸母捂著臉,匆匆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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