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有偷襲的時間,我松了口氣。
又開車去了公司。
既然無法確定偷我文件的人是誰,那現(xiàn)在,公司里的每個人都有嫌疑。
去的時候公司已經下班了,只剩下傅廷深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走出電梯,我跟股東王叔撞個正著。
他急忙將我拉到一旁,悄悄在我耳邊低聲道:
“你方案寫的怎么樣了?需不需要王叔幫你?聽說你弟弟已經有思路了,你一直比他厲害,可不能落后??!公司交給你我才能放心?!?br>我心里咯噔一聲,急忙跟他告別后借口送咖啡進了傅廷深的辦公室。
果然在他桌上看見一張草稿紙,上面清晰地列出了我剛剛想的思路。
我心下冷然,表面不動聲色地跟他恭喜。
轉頭回到自己辦公室時,急忙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重新寫了一份思路出來。
可不等我松口氣,傅廷深端著咖啡敲響了我的門。
“哥?你還在寫?。靠旌赛c咖啡提提神吧,爸要是知道你這么辛苦,肯定很欣慰?!?br>“對了,給你看看我剛想出來的方案,可惜還是個雛形,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下一秒,他就拿出了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思路圖。
我捏著紙張的手越來越緊,指節(jié)都在顫抖。
明明我剛才寫出來,他到底是從哪聽到的消息?
難道重生一次,我還是逃不過被抄襲的命運?
我笑著說自己經驗不足,讓他跟父親詢問建議。
自己狼狽地逃出了辦公室。
將剛剛寫下的思路扔進了粉碎機里。
當晚,我買了一瓶酒去爸爸那探他的口風。
卻聽見他說,傅廷深到現(xiàn)在還沒寫出方案的雛形。
言語間,他失望地嘆氣。
“到底是比不上你啊,廷深想管理公司,還是要多練幾年?!?br>我終于松了口氣。
幸好,還來得及。
借著酒意,我重新思考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