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徐囿清謝晏州小說現(xiàn)代 類型:霸道總裁 作者:蘇小夏 角色:徐囿清謝晏州 霸道總裁《徐囿清謝晏州小說現(xiàn)代》是大神“蘇小夏”的代表作,徐囿清謝晏州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其實在謝晏州進(jìn)蛋糕店的時候徐囿清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他來了她想他應(yīng)該也是認(rèn)出了她的,否則一向不喜甜點的人,怎么會刻意買她以前最愛的胚芽鮮奶蛋糕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還是謝晏州先開的口“徐囿清”冷冷沉沉的聲色響起,那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像是在他舌間輾轉(zhuǎn)了上百上千遍徐囿清微微一震,唇上的血色已盡數(shù)褪去她有多久沒有聽見他這么喊他了,大概有六年了吧徐囿清撇開那些不停鉆入腦中的記憶,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點頭道:“...

第10章 只是湊巧而已 在線試讀

不知過了許久,徐囿清才找回屬于自己的聲音,扯開嘴道:“你在說什么呢,徐舫當(dāng)然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

“是嗎?”謝晏州說著,湊近徐囿清白嫩的耳側(cè),幾乎貼上,“那為什么孩子的血型會和我一樣?”

徐囿清被驚得跳了起來,“只是湊巧而已!”

徐囿清的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謝晏州的憤怒。

誠然,世界上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巧合,但謝晏州卻堅定地認(rèn)為這根本不是徐囿清口中的巧合。

他隱隱覺得,徐舫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我不信!”

謝晏州注視著徐囿清的眼睛,妄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他也知道自己將會一無所獲,因為他曾那么那么愛她,也曾那么那么了解她。

“呵呵?!毙爨笄遄旖欠浩鹨唤z苦澀,她眼眉低垂,烏黑的秀發(fā)如瀑布般垂落,擋住了她的臉,沙啞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全天下有那么多O型血的男人,難道每一個都是舫舫的父親?”

徐囿清說罷又癡癡囈語道:“同血型能說明什么?什么都說明不了!”

這句話她似乎是在說給謝晏州,又似乎是在說給自己。

是的,她不想與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瓜葛,徐舫是她一個人的女兒,跟誰都沒有關(guān)系。

“既然血型證明不了什么,那總有東西可以證明的?!弊谳喴紊系闹x晏州將頭微微揚(yáng)起,他此時雖然呈仰望的姿態(tài),但氣勢卻反而占了上風(fēng),他微頓,隨后接著說,“比如——親子鑒定?”

“不可以,我……”

徐囿清慌張地避開了謝晏州的目光,在這場對峙中,她顯然已戰(zhàn)敗而逃。

見到徐囿清的躲閃,謝晏州推著輪椅一步步逼近,直到把她逼到了墻角,他才咬緊了牙問:“告訴我,她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女兒?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囿清只是搖頭,事到如今,她只能否認(rèn)。

她張了張嘴冷冷地說,“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孩子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br>
男人的手很快收緊,發(fā)出了一陣骨質(zhì)脆響,指間因用力而微微泛紅,身子也因憤怒而劇烈顫抖。他的臉色鐵青,唇角的肌肉抽搐著,他已把怒火寫在了臉上。

沉默,長久的沉默。

這樣的氛圍壓得徐囿清有些喘不過氣,她頻繁咽著口水,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好過一些。

最終,還是謝晏州打破了沉默:“我決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吃苦受罪,她不該過這樣的生活?!?br>
四目相對,謝晏州的眼里寫滿了堅決。

“我會爭取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于徐囿清而言,謝晏州這句話無異于一個對死刑犯的宣判。她最不愿看到的,終究還是發(fā)生了。

“晏州,我求你,求求你放過孩子?!?br>
徐囿清崩潰了,她攥緊了謝晏州的手,感覺著他指間的干燥和溫?zé)帷?br>
她以為,只要她放低姿態(tài)便可以逃出謝晏州的五指山。

她以為,只要她不去招惹他,她便還可以像從前一樣生活。

可是她錯了,謝晏州絲毫沒有讓步的打算,他決定了的事,也從來都不會改變。

眼淚悄然滑落,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哀求。她不能失去女兒,女兒就是她的全部。

“求……”

“來人!”謝晏州不顧徐囿清的退讓,立即朝門外大喊。

“少爺,您找我?”傭人快步走到謝晏州身前,等待著謝晏州的吩咐。

謝晏州頓了頓,然后輕聲說道:“我想你去幫我查點東西,查得越詳細(xì)越好。”

“是!”

“聽著,這對我很重要,越快越好?!?br>
“是!”

謝晏州這才微微擺手示意傭人離開,他斜著身子去撫摸自己的腿,忽然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抬頭看著依然一臉倔強(qiáng)不愿屈服的徐囿清,幾乎就要站起來了。

連續(xù)幾天的陪護(hù),再加上謝晏州的決定和刺激,徐囿清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忽然倒了下去。謝晏州的臉在她的視線中緩緩消失,她伸出手,卻只觸碰到了一片虛無。

“醫(yī)生,醫(yī)生……”

徐囿清模糊中聽到了謝晏州的呼聲。

如果,他們還和以前一樣,那該有多好?

……

又是秋時,醫(yī)院走廊上的燈忽明忽暗。

徐囿清思量備受煎苦,西山紅葉曼舞風(fēng)前,古寺的風(fēng)鈴幽咽哀音,一如母親離去時的那個秋夜。

“咳咳……”

徐囿清緩緩睜眼,臉色蒼白如紙。視線中,林修玉的臉龐漸漸清晰,眼中滿是焦急和擔(dān)憂。這個傻女孩,總是把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

“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徐囿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頭以作回應(yīng)。

“原來你們認(rèn)識呀?他好像很在乎你!”

徐囿清當(dāng)然知道林修玉說的‘他’就是謝晏州,回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徐囿清也只是搖頭苦笑。

“他在這守了你很久,后來在確定你身體無恙后才被一通電話給叫走的,他臨走時還特意拜托我照顧你……”林修玉獨自在一旁削平果一邊喋喋不休,“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呀?看樣子很不一般呢?!?br>
徐囿清不想再聽她八卦下去,不由開口打斷了她:“舫舫怎么樣?我想去看看舫舫?!?br>
“舫舫睡著了?!绷中抻褛s忙回應(yīng)。

在林修玉的印象中,徐囿清很固執(zhí),所以也只好扶著她前往徐舫的病房。

徐囿清輕撫著徐舫毫無血色的小臉,眼淚又冷不丁跑了出來。

林修玉輕輕拍著徐囿清的背輕聲嘆息,她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上天要單單對徐囿清如此‘照顧’,她那么努力那么完美,為什么卻要承受這么多的苦難?

徐舫就是她人生的全部,如果徐舫有什么意外,那……

林修玉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未開口卻早已哽咽。

“我沒事……”徐囿清緊緊握著徐舫的手,給予著她全部的溫暖。

“我會爭取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這句話一直在徐囿清腦海里響起,她看得到自己的卑微,但她不在乎,一點都不。

同樣,這句話也一直回蕩在謝晏州耳邊,久久揮之不去。

任誰都能看出他臉上的震驚、錯愕,甚至還帶著一絲欣喜和懊悔,縱然他早已學(xué)會掩藏自己的情緒,卻仍然把這些寫在了臉上。

不,那是他從心底流露出來的真情,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