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南坐在床上緊縮著眉頭。前世他死的憋屈,但是DDK集團是年才成立的公司。
也是因為趕上了時代的潮流,DDK集團才在短短的十來年發(fā)展得有聲有色。
雖然林向南前世的死亡與DDK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其實林向南并不是特別恨D(zhuǎn)DK集團。林向南是一個成年人,他知道成年人的世界追求的就是最大的利益。他甚至覺得,自己如果是DDK的最終決策者,他可能也會作出跟他們一樣的決定。
這個社會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與其相信別人的良心,不如相信自己的實力。
只有自己的實力強了,才不會讓自己受人欺負!
林向南暗下決心。
回想著前世種種,今生如何,林向南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當他再次醒來,天光已經(jīng)大亮。
他穿上衣服,踢踏上拖鞋就打開門。
房間的小門正對著院子,因為長時間的太陽暴曬,木門上的油漆已經(jīng)龜裂出一條條縫隙。
林向南看著院子中父親林國強的自行車已經(jīng)不見了,應(yīng)該是天沒亮父親就已經(jīng)去干活了,那時候他還在睡夢中。
在工地上干活,總要在太陽升起之前來到工地,在太陽落山之后才能回家。
林向南的母親因為生林向南的時候在月子里落下了病,所以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雖然有時候也會去工地上打小工,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靠林向南的父親林國強賺錢辛苦的養(yǎng)育這個家。
雖然父親已經(jīng)去干活去了,但是林向南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年前的母親是否和自己記憶中一樣。
母親的聲音從堂屋中傳來。
林向南走進堂屋,看到母親正坐在堂屋的沙發(fā)上納鞋底。堂屋雖然沒有什么貴重的陳設(shè),都是一些破舊的老式家具,還是父母結(jié)婚的時候購置的。
但是整個房間被母親收拾的一塵不染。
林向南的母親李春紅扭頭看向林向南,她的眼神中原本似乎沒有一絲的光彩,完全不像一個剛剛四十歲的女人。直到她看到林向南,她的眼神中才迸發(fā)出一絲溫柔,仿佛林向南是她的全部希望。
李春紅溫柔的對林向南說道:
看著年前的母親,因為操勞家事,加上經(jīng)常做農(nóng)活而粗糙的雙手。林向南的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
他蹲在母親面前,將母親手中的針線和鞋底從母親手中拿走放在一邊,拉起母親的手:
李春紅看著自己兒子紅了的眼眶,聽著來自兒子口中之前從沒有聽到過的話,生活的壓迫讓她的眼淚終于抑制不住的掉了下來,她趕緊擦掉臉上的眼淚:
林向南笑著說:
李春紅破涕為笑,用手摸著林向南的臉頰:
林向南點了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廚房走去。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廚房,以及那燒柴火的灶臺,林向南感慨萬千,他已經(jīng)記不清楚自己在這個火灶前因為生火受過多少煙熏火燎。
他沒有跟母親提到自己昨天聽到了他們家跟他那個遠方舅姥爺?shù)膫鶆?wù)。一來是不想讓母親擔心。
那個時代還不像現(xiàn)在似的,到處都有攝像頭。而且那時候這個社會的主導力量還都是那個貧困的年代過來的人,所謂窮生奸計、富長良心,那個窮困的年代的過來的人,他們習慣了在處理一些事情遠遠不像這個年代這么的溫和。
所謂的壞人變老了,其實從根上都是那個奮力與命運抗爭的年代留下來的后遺癥。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林向南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母親說自己其實是從年后過來的,這個事情無論跟誰說都不會有人相信。
所以林向南知道,自己如果跟母親說要找自己這個舅姥爺要賬,是一定會遭到自己母親的阻撓的。
林向南揭開鍋蓋,雖然父親已經(jīng)走了將近兩個小時了,但是鍋下邊有燒火之后還沒有完全熄滅的灰燼,飯還溫熱著。
林向南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吃過母親親手和面蒸的饅頭了,那時候自己家蒸的饅頭,雖然沒有放糖,吃起來卻是甜的。雖然只有簡單的饅頭、稀飯和小咸菜,他吃的也無比滿足。
林向南吃完飯,推上自己的破自行車,朝著屋里的母親喊道。
李春紅掀開竹條編制的簾子,從屋里探出頭來。
盡管林向南這么說,可是李春紅還是不放心,從兜里掏出塊錢遞給林向南:
林向南跨上自行車回頭說道:
他說著,騎上車子就走,年的時間過去了,但是從院里就騎上車子這個行為已經(jīng)成了他的肌肉記憶了,盡管他家院門只開了一個可以供人過去的小門。
其實那個小門比車把還窄一點,所以林向南每次到那個門口總要斜著騎過去,讓自行車的車把先過去一邊,然后一歪身子,讓另一邊的自行車車把也過去。
每次李春紅看到,就罵他是玩雜技的。
次數(shù)多了之后,看到林向南總會順利通過,她也就不管了。
林向南本來想來一個時隔年的故技重施,但是一聲,這次撞門上了。
李春紅在屋里邊聽到這聲響,小聲罵了一句:
林向南捂著腦袋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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