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知道我家在他隔壁嗎？
車上的女人都不是傻子，幾個女人在一群男人中間，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除了零星幾聲的哭聲，沒有人再敢激怒他們。
大巴停在一個落后的村子。
我被李成推搡著下車。
到了老家，男友不裝了。
接過別人遞來的煙，極其享受地抽了一大口。
我從來不知道他抽煙的。
“快跑！”
眼看就要進村子，有人喊了一聲就向一個方向跑去。
緊接著，好幾個女人一起動了起來。
除了我和最開始被打趴下的小姐姐。
她是傷得太重，我是知道根本跑不出去。
沒有人比本地人更明白要靠兩條腿跑出去有多難。
果然，對于跑出去的兩個人，男人們只是冷笑一聲，并不予理會。
不一會，遠處轟鳴的摩托車出現(xiàn)，還帶著逃跑的幾個女人。
李成對著我吐了一口煙。
“別看了，跑不出去的，我們又不會對你們做什么，只不過是想給你們一個家，你們也太不乖，太沒規(guī)矩了。”
我和其他女人們關在一起。
“我們還能回家嗎？我只是想陪著男朋友回家過年，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有人哽著嗓子開口。
得益于這些年的短視頻，大家對于這種情況多少都了解一點。
“跑不了了，你們知道這里是哪里嗎？！西山！國家最窮的地方，在這里女人就不被當人看，是牲畜！沒人能在這里保住自己的尊嚴，除非......”
“除非什么？”
我好奇地看過去。
“除非被好人家‘收留’?！?br>這是污蔑！
我爺爺那輩堅持走社會主義新道路，早就不做刑法生意了！帶著村子的人在做別的合法的營生。
嗚嗚嗚，該死的李成，該死的李家人，壞我西山名聲。
收留只不過是說的好聽而已。
看著五六個被男人的花言巧語騙來的女人。
我兩眼一黑，過年就要入職了，不會因此把我調離中心崗位吧。
李家村，給我等著！
我們被關了一整天，不給水和食物。
而這是立規(guī)矩前的小菜。
等到除夕的早上才被放出來。
蓬頭垢面的我們被拉到一個大臺子上，底下站滿了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