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宋雪一個人慌張無措地面對那些指責。
“奶奶早說他遺傳他爸的不是個好東西,你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
“早點分手當奶奶的孫女多好啊?!?br>林裕和林叔叔臉色都不太好看。
我開開心心陪奶奶過了生日。
離開的時候,她讓林裕送我回家。
走出林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抽林裕兩巴掌,嘴角都給他抽破。
在他憤怒的眼神下我平淡地說:
“我們分手了,以后不需要用這些小把戲來羞辱我試探我?!?br>在他的賓利旁,我掃了輛共享單車,蹬著自行車離開了。
身后的林裕破防大吼:
“安頌!我就不信你離了我能活下去!你一定會后悔的!”
從前的我的確是這樣,但現(xiàn)在,林裕對我來說只是過去。
出國那日,喬祁來送我。
從認識他到現(xiàn)在,他對我說的話只有路邊攤。
但這次不一樣,他說:
“一路順風,前程似錦。”
我笑了,真心的。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祝福我越來越好。
我點點頭:
“好,萬事順遂?!?br>——
“你還不表白???幫她認清林裕,又大費周章搞來申請單,做了這么多你是一點功都不邀啊?”
喬祁的朋友指著安頌的背影問。
喬祁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眷戀地盯著安頌的背影。
“不能太著急,她會害怕的。”
從來沒有擁有過愛的人總會小心翼翼的,逼得太急人會跑的。
要不是林裕長了張好皮囊,重來八輩子安頌都不會答應他。
“我很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