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以為我出軌,其實(shí)我是心里有鬼。
后來事情敗露,檢方控告我涉嫌故意殺人。
男朋友一腔孤勇為我辯護(hù):我的女朋友真的沒有殺人。
她只是在分尸。
深夜,我雙手反綁,一絲不掛地跪在地毯上。
江澤捏著皮鞭,語氣不善:“敢背著我偷人?
寧安,你膽子不小?!?br>
我冤枉地直搖頭,可口球堵在嘴里,嗚咽半天徒留一地水。
他冷笑一聲,利索地?fù)P起手。
鞭子劃破空氣落下來,我頓時(shí)疼地繃緊身體。
天地良心,我跟那人碰頭還不到十分鐘,就被他的保鏢抓到了,真的什么都沒做??!
頭發(fā)忽然被狠狠拽起:“我最討厭你動輒走神的樣子。
說,剛才又在想什么?”
“不說?”
“行,那就別怪我下手重?!?br>
我:“......”不是,大哥,你好歹給我嘴騰個(gè)地啊。
折騰到興頭時(shí),他掐著我的脖子,眼角泛紅:“老子知道你心里有人,別讓我逮到那小子,老子非弄死你們?!?br>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我趁機(jī)掙脫出來,躲在床角大口喘氣。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他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沉了下去。
末了,直接套上衣裳往外走去。
“乖乖待著,回來再收拾你。”
走到門口時(shí),他突然頓住腳步:“喂?!?br>
我抬起頭,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心跳頓時(shí)慢了半拍。
“死女人,說喜歡我。”
“......我喜歡你?!?br>
他冷笑一聲。
“騙子?!?br>
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
平心而論,江澤確實(shí)是我從前喜歡的那類。
顏值逆天,體力過人,又是豪門二少,不像長子那樣被過多束縛。
可惜,我們在最不該遇到的時(shí)候相遇。
他于我而言,更像一個(gè)將死之人的救命良藥。
一年前,我從日本留學(xué)回來,患上了嚴(yán)重的焦慮癥。
夜里常常失眠,抱膝坐到天亮。
偶爾睡過去,也會立刻被夢中的猩紅驚醒,而后便是刺耳的轟鳴在腦中炸開。
我試過大把大把吞安眠藥,聽輕音樂,統(tǒng)統(tǒng)沒有用。
夜深人靜時(shí),甚至能聽到有人在我耳邊低語。
眼看精神崩潰,我決定去夜店買醉。
沒承想,錯(cuò)進(jìn)了江澤的包廂。
那天的場面十分暴戾,得罪他的人被倒在吊空中,從頭到腳沒一處好皮。
江澤生的俊朗,眉眼間卻布滿狠辣與輕狂。
他拿對方當(dāng)靶子,穩(wěn)準(zhǔn)狠地打出一顆球,正砸在那人腦袋上。
我心里生出一絲異樣的沖動,內(nèi)心的焦躁不斷滋生。
他回眸看見了我,拎著球桿緩緩逼近:“找我?”
我看著殷紅的薄唇開啟,忽然張嘴咬了上去。
江澤有一絲僵硬,本能地抬高下巴:“你誰啊,老子是你想親就親的?”
旁邊的人悄悄吐槽:“是澤哥的迷妹吧,自己送上門啊。”
我沒否認(rèn),拽著他的耳朵再次咬上。
他低罵了聲:“靠,這么饑渴?”
那天晚上,長久以來壓抑在內(nèi)心的不安和焦躁徹底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