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第一廢材》,是作者大大“沈思棠”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鳎适吕锏闹饕鑼憣ο笫巧蛩继奈涞?。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或許…六殿下并不想殺你”沐淮川送沈思棠出去的路上,突然停下腳步說了這么一句沈思棠也停下了腳步:“你說什么?”沐淮川一直在想,沈思棠為什么能活下來?真就因為那幾句不沾邊的阿諛奉承?六皇子生性殘暴,哪兒是那么好說話的人!除非…他根本不打算殺她,可既然如此,六皇子又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呢?沐淮川擰眉看著沈思棠,他實在想不通緣由,只能說沈思棠是真的命硬沈思棠同樣疑惑地看...

第34章 賞的是景還是人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沈思棠心驚回眸,看到對方后緩緩松了口氣。

“右御史,是你啊?!?br>
沐淮川穿著一身墨色錦袍,銀冠束發(fā),眉清目秀的臉沒有一絲笑容,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你怎么在這兒?”

沈思棠諂笑:“當(dāng)然是逛燈會啊?!?br>
沐淮川挑了挑眉:“是嗎?”

“那…不然呢?”

沐淮川哼笑了聲:“我看你不像是在逛燈會,更像是在找人。”說著他陡然湊近了她:“找誰呢?”

沈思棠本能的身子往后縮,賠著笑臉:“沒有啊,我能找誰?”

沐淮川瞇著眼睛看她,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頭兒?!?br>
“頭兒?!?br>
何新遠(yuǎn)和賀兆從不同的方向跑來,二人都帶了一隊人馬。

沐淮川收回目光,看向二人:“可有問題?”

何新遠(yuǎn)道:“東區(qū)北區(qū)一切正常?!?br>
賀兆道:“南區(qū)西區(qū)也一切正常?!?br>
沐淮川點頭:“繼續(xù)盯,今夜燈會切不可出半點差錯!”

二人朝他拱手抱拳稱是,隨后兩撥人分頭巡視。

沈思棠主動搭茬:“右御史負(fù)責(zé)今夜的治安???”

沐淮川冷著臉嗯了一聲,語氣沉悶的說:“今夜人多眼雜,你別亂跑?!?br>
“哦?!鄙蛩继狞c了點頭,隨手一指:“那我去那邊找我家里人了。”

“嗯?!便寤创]再看她,說完就走。

沈思棠也沒停留,往另一邊走了。

人群中的沐淮川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遙望沈思棠的背影,他不放心的嘆了口氣,以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跟著她,默默保護。

沈思棠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沈明義等人,索性慢慢悠悠的往沈府的方向走。

途徑花滿樓的時候,她沒發(fā)現(xiàn)樓上窗口坐著的是君庭宴,他的兩名貼身侍衛(wèi)一左一右的守著他。

沈思棠沒看到他們,但君庭宴一眼就瞧見了她。

他端起一盞白玉茶杯,淺淺抿了一口,目光追著沈思棠的身影。

君庭宴手里的茶杯質(zhì)地透亮,一看便知價值連城,與別桌客人的都不一樣,顯然是他們自己帶來的,就連他面前擺放的糕點也更為精致。

唐義暉眼尖:“那是不是沈姑娘?她怎么一個人?”

周子賦看了過去:“還真是沈姑娘,殿下,要請沈姑娘上來喝杯茶嗎?”

君庭宴放下茶盞瞥了他一眼,周子賦看懂了他的意思,不敢再說。

周子賦不明白,他和唐義暉從小就跟在君庭宴身邊,深知他們家殿下是不愛湊熱鬧的,以往燈會連門都懶得出,這回卻說要賞一賞都城的夜色。

也不知殿下想賞的到底是這夜色,還是這夜色中的某個人。

現(xiàn)下好不容易偶遇了,殿下怎么連招呼都不愿意打?

唐義暉咦了一聲,指著樓下說:“那是不是督察院的右御史沐淮川?”

周子賦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的朝唐義暉使眼色,

可惜后者沒懂,還疑惑道:“怎么了?我沒看錯啊,是沐大人,他怎么跟著沈姑娘?哦我懂了,沐大人這是在暗中保護沈姑娘,他人還不錯嘛?!?br>
唐義暉說完還有些得意的雙手交叉在身前,一副被我猜對了的表情。

周子賦暗暗搖頭,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們家殿下。

君庭宴臉色未變,好似并沒有因此有什么情緒上的反應(yīng),但下一瞬他豁然起身,一言不發(fā)的下了樓。

唐義暉不明所以的追了上去:“殿下,不賞景了嗎?”

周子賦跟上去,扯了下他的衣袖,低聲道:“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br>
唐義暉有些委屈:“我說錯什么了?沈姑娘有沐大人保護不是很好嗎?燈會人多眼雜,萬一沈姑娘出了什么事情心疼的還不是咱們家殿下?”

周子賦瞪他:“你快閉嘴吧!”

走在前面的君庭宴猛地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唐義暉:“本殿為何要心疼她?她的安危與本殿何干?”

君庭宴的語氣冷到了極致,唐義暉嚇得吞了口唾沫,不敢再言。

——

沈思棠直接回家了,在前廳里等了好一會兒,沈明義他們才回來,他們不是一塊回來的,而是先后回來的。

沈明義和沈曹氏剛坐下,沈樂之和沈?qū)W屹也到家了。

沈?qū)W屹看到沈思棠便撲了過去:“大姐姐,原來你已經(jīng)回來啦,我和二姐姐還以為你去別的地方玩了?!?br>
沈曹氏似乎才想到這茬,問道:“哎,你們不是在一塊嗎?怎么是你先回來了?”

沈思棠沒打算解釋太多,隨口道:“我跟他們走散了。”

沈曹氏翻了個白眼:“都這么大人了還能走散,你們姐弟三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的蠢?!?br>
沈思棠沒與她爭辯,沈曹氏不說話的時候,看著就是個歲月靜好的美婦人,可惜長了張嘴。

沈明義朗聲笑道:“你們也真是不會動腦子,走散了怎么不去花滿樓坐會兒?那里是都城最熱鬧的地方,今夜只要出門了肯定要往那兒走,而且還是咱們家的必經(jīng)之路?!?br>
沈曹氏嫌棄的掃過他們?nèi)?,接茬:“就是?!?br>
沈思棠很配合的點著頭:“是女兒太笨了,下次一定?!?br>
沈樂之掩嘴輕笑,也學(xué)著說:“下次一定!”

沈明義心情愉悅的哈哈大笑,自從上次家里出了事,他差點被砍頭,他們一家人好像因此和睦了許多,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

對于這樣的改變,他自然是樂見其成。

沈明義頗為欣慰的將兩個女兒攬到身邊,拍了拍她們的肩膀:“爹的兩個寶貝女兒長大咯?!?br>
沈?qū)W屹湊上來抱住了沈明義的大腿:“爹,那學(xué)屹呢?娘說了學(xué)屹也是寶貝?!?br>
沈明義低頭看著胖嘟嘟的小家伙,彎腰將他抱起來掂了掂:“我家學(xué)屹也不小了,該上學(xué)堂了?!?br>
“學(xué)堂?”沈?qū)W屹歪著小腦袋瓜:“爹,學(xué)堂是什么糖?比糖人還要甜嗎?”

沈明義愣了下,又哈哈大笑起來。

沈思棠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臉蛋:“你啊你,就知道吃?!?br>
沈樂之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學(xué)屹真的該上學(xué)堂了?!?br>
沈曹氏扶額,只覺得一陣頭大。

——

一家人在前廳說說笑笑便忘了時辰,沈思棠回房已經(jīng)很晚了,最近她養(yǎng)成了每天晚上都要修煉一會兒的習(xí)慣,今夜沐浴過后直接躺下了。

她心里有事,沒心思修煉。

那個小道士身上的血腥味,不知為何讓她心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