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希哪里敢開口,流著淚的眼睛怨怒地看著陸漠北,貝齒幾乎要將下唇咬破。
陸俊成猶疑地?cái)Q了擰眉,“南希?
你在嗎?”
聽不到她回應(yīng),陸俊成不悅地道,“漠北,你是不是故意逗我?
南希根本不在這?!?br>
陸漠北瞧著死咬著唇的女人,眸中閃過一抹陰邪,身下狠狠一個(gè)用力,阮南?!鞍 钡靡宦?,叫了出來。
“南希?
你在???
怎么不說話?”
陸俊成松了一口氣,語氣里盡是溫柔。
阮南希連忙擦了擦眼淚,努力笑了笑,“俊成,我沒事,累了,剛在這休息了會(huì)……啊……沒事就好,賓客來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出去了?!?br>
陸俊成點(diǎn)頭。
陸漠北看著身下滿面緋色,強(qiáng)忍嬌喘的女人,邪惡又挑釁地笑了,“大哥,我來給你和嫂子送個(gè)訂婚禮物,還希望你們喜歡。”
“不用客氣,一家人,不需要這些的?!?br>
陸俊成笑道。
“那不一樣!”
陸漠北大手在阮南希胸上一擰,加快了身下的動(dòng)作,“有些東西,大哥可能給不了嫂嫂,但小叔子我可以給!”
“漠北有心了?!?br>
陸俊成道謝。
陸漠北咬著牙,一字一頓,“不客氣!”
言落,用力一抖,他將體內(nèi)精華全都釋放進(jìn)了阮南希身體里。
阮南希一直咬著自己的手腕,才沒讓自己叫出來。
瞧著男人滿足地提褲離去,阮南希的眼淚再次決堤。
陸漠北瘋了!
曾經(jīng)對她那么好的男人,如今變成了一個(gè)十惡不赦的魔鬼!
“漠北走了?”
陸俊成聽到有人離開,面向阮南希的方向,“南希?
你是不是還累,要不要再休息會(huì)?”
“不用,沒事。”
阮南希連忙起身整理自己。
“漠北送的什么禮物?
沒有為難你吧?”
陸俊成關(guān)切地問。
大腿間有暖流溢出,阮南希心中羞恥不堪,卻只能搖頭,“沒有,他……他就是惡作劇,沒什么?!?br>
阮南希匆匆收拾好自己,攙扶著他往外走去,“走吧,我們該出去了?!?br>
阮南希心神不寧地和陸俊成去了宴廳,向來賓敬酒。
可不管走到哪,她都能感到一道陰鷙的眸子始終盯著自己,讓她渾身不自在。
但凡有人提到“陸漠北”三個(gè)字,她的心就跳快幾分。
眼看敬酒快到陸漠北跟前,阮南希腦袋一熱,告訴陸俊成自己去洗手間,逃了。
進(jìn)了洗手間,正要關(guān)門,一只大手擋住了門,她一驚,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壓在了門后。
“陸漠北?
你,這是女廁!”
阮南希震驚地看著進(jìn)來的陸漠北。
這個(gè)瘋子!
陸漠北俊臉陰鷙,抬手將一顆白色藥丸直接扔進(jìn)了她嘴里,捏住了她的下頜,“吃下去!”
“嗚……什么……”阮南希大駭,想用舌尖抵出藥片,可陸漠北捏住她的嘴,不讓她張開。
“吞!”
男人咬著牙,冷聲威脅。
阮南希拼命搖頭拒絕。
陸漠北深眸一凜,一手控制她,一手打開水龍頭,湊過去用嘴接了水,直接對準(zhǔn)她的唇,將嘴里的水喂了進(jìn)去。
“嗚嗚……”阮南希拼命抵抗,水順著倆人雙唇緊貼的地方流下,很快濕了她的禮服。
“再吐我扒光你扔出去!”
陸漠北手上力道很愈發(fā)狠厲,一口接一口給她喂水,直到阮南希身前的禮服全部濕透。
她再也沒有力氣掙扎,藥丸被逼著吞咽了下去。
陸漠北陰邪一笑,大手滑到她濕透了的胸前,肆意揉捏,“想知道是什么藥?”
阮南希大口喘息,怒紅的眸子瞪他,“你滾!”
陸漠北收了手,“好??!
那我滾了,等著看你脫光衣服闖進(jìn)宴會(huì)廳求被人操!”
阮南希一震,慌忙捉住他的胳膊,“你,你給我吃的什么藥?”
“想知道?”
陸漠北掌心扣住她的胸脯,用力一捏,“來樓頂,拿解藥!”
說完,推開她,甩門而去。
身體慢慢燥熱起來,被他的手這么一摸,阮南希竟有一種羞恥的舒服感,甚至想要更多。
她想要去追,可是渾身無力,血液里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骨血,又癢又空虛,忍不住喘息不止。
混蛋!
咬了咬牙,她只能拎著濕透的禮服,跟出去上了樓頂。
阮南希踉蹌地剛到樓頂,便看到陸漠北正對著他,拉開了褲子拉鏈,“解藥在這,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