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衣服,扮做侍衛(wèi)模樣,從后院混了出去。
“走,我們回去!”我看向周圍接應(yīng)的家丁,快聲吩咐。
這毒已經(jīng)下了,他越是縱欲,這毒就發(fā)作得越快,最后死在床上。
我第二日,便托了關(guān)系,送了銀錢進(jìn)去給江淮改善伙食,還帶了一封信給他,問及他是否吃飽穿暖,睡的好不好,但他回信卻就五個字。
“我無礙,勿念!”
我握著這好不容易使了銀子送出來的信,拳頭硬了。
我剛準(zhǔn)備想其他法子打探消息,卻不曾想蘇憐兒找上門來了。
“妹妹,我待你一向親厚,你為何要勾引我夫君?。 蓖饷?zhèn)鱽砹颂K憐兒鬼哭狼嚎的聲音。
此刻周圍已經(jīng)聚了一群人,全都窸窸窣窣的議論著。
“聽說這人是蘇家大姐的女兒,尚未成婚便與顧家公子歇在一處,有辱斯文?!?br>“可不是嘛,現(xiàn)如今恐怕是看顧淮倒臺了,重新釣金龜婿!”
“何人喧嘩!”我令人將門推開,看見的就是蘇憐兒那哭哭啼啼的樣子。
她見我開了門,哭著握住了我的手,拿出了我的耳環(huán),“妹妹,這是你的貼身之物,落在了我夫君床上,我今日是代夫君來接你回府的……”
她似是不忍再說下去,捂嘴小聲哭了起來。
周圍圍觀百姓群情激憤。
“顧淮平日里對她不錯,人一出事竟就去爬別人床了?!?br>我看著蘇憐兒,笑了笑:“姐姐,你手中耳環(huán)并非是我的,倒是昨夜,有一個小賊,潛入我閨房,意圖盜取我的首飾,還好他并未得逞?!?br>“你說有小賊,那你可有證據(jù)?!碧K憐兒握著耳環(huán)的手漸漸捏緊,緊張的看著我。
我看向身旁的丫鬟,丫鬟心領(lǐng)神會,拿出了趙府的令牌:“這令牌正是那小賊落下的。”
蘇憐兒看著這令牌,愣了一愣,目光一轉(zhuǎn),又出聲狡辯:“若真是我趙府的人想偷東西,怎會如此不謹(jǐn)慎,還留下令牌給你當(dāng)把柄。”
“姐姐說的對!”我微微一笑,“那我若是與你夫君茍且,我又會這么不謹(jǐn)慎,留下耳環(huán)這個把柄呢?”
這下,輪到蘇憐兒愣住了,各都有各的道理,百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偏向誰。
蘇憐兒還想再說,丫鬟卻著急的跑了過來,朝著她跪下:“姨娘,府里出大事了。”
說完,附在蘇憐兒耳邊說了幾句,隨后她神色大變,快步離開了。
我給趙世子下的毒也不會這么快就發(fā)作啊,趙府出什么事了。
直覺告訴我這是大事,我讓丫鬟這幾日都不要出門,府里不見客。
果然,第二天就傳出了四皇子陷害太子被抓的消息,太子已從詔獄出來,這是陛下,顧淮還有太子聯(lián)手所設(shè)的一個局。
趙世子是四皇子那黨的,如今中計,心中不忿,直接帶了一大隊人馬直沖我府邸。
“給我砸!”趙世子眼神兇惡,招呼手下家丁往里砸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