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主謀林家


蕭艷征了一下,下意識看向了玉舒雅。

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幕讓她差點暈過去的事。

玉舒雅,泰安市最大地下集團御耀集團大小姐。

從始至終都是在看著寧越,那個姿態(tài)簡直就如同望著自己心儀情郎的小女仆。

這···這!

蕭艷如遭雷擊。

難道說寧越的身份,不止是玉舒雅的客人,甚至可能在御耀集團之上?

此刻,蕭艷的腦袋忽然無比的冷靜了起來。

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幕一幕,不斷在她腦子里閃現(xiàn)。

來酒店砸場,玉舒雅的客人,寧越說讓楊家破產(chǎn),寧越打了一個電話···

對!對!

就是那個電話!

思索了一切前因后果的蕭艷,此刻終于知道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有了這個結(jié)論的蕭艷,一瞬間驚起一身冷汗。

一個電話了解楊家。

那她們陳家豈不是····

蕭艷面色驟白,再看向?qū)幵降哪槪瑖樀盟B忙點頭。

“好!我走!我走!”她匆忙爬起身。

離去的時候,她還意味深長的看著陳瀟道。

“瀟瀟,就算你今日與陳家脫離了關(guān)系,我依舊是你的母親?!?/p>

蕭艷走了,陳蕭感覺她似乎一瞬間老了許多。

玉舒雅突然在寧越身邊冷不丁的道:“這個蕭艷的確很聰明?!?/p>

蕭艷最后的那句話。

基本就是在打感情牌了。

利用母女的這一層身份,就算以后寧越報復(fù)陳家,也會去考量這一層關(guān)系的存在。

也不至于逼得她們以后走投無路。

寧越忽然轉(zhuǎn)過頭看向玉舒雅,看得后者有些受寵若驚。

“寧先生···”玉舒雅臉蛋有些微紅,被寧越這么看得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

這是玉舒雅前所未有的感覺。

“你也很聰明?!睂幵降?。

“哦?是嘛!可我覺得我很笨??!”玉舒雅出奇的撒了個嬌。

這若是被泰安市年輕子弟聽到,絕對會驚掉大牙。

“寧先生,今晚我在輝煌酒店定了個房間,有沒有興趣····”

她這已經(jīng)幾乎是明示了。

就算寧越的妻子陳瀟就在一邊。

她依舊這般直言,不是不怕陳瀟的存在。

只是身在她們這個圈子,這種家有嬌妻外還有晴人的事,實在太過尋常。

甚至包括玉舒雅的父親,明面上只有自己母親一個妻子。

但是外面卻有著足夠湊幾座麻將的紅顏知己。

雖然這樣可能只是一夜荒唐緣。

但是若不能與這樣的令她如此心動的神秘男人發(fā)生什么。

那絕對會讓玉舒雅抱憾終生。

“定個房間做什么?”寧越反問。

這一句話直接讓玉舒雅打消了念頭。

正如寧越說的,她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

沒有答應(yīng),就是拒絕。

便理智的閉上了嘴巴。

寧越拍了拍陳瀟的腦袋,笑道:“我們該走了?!?/p>

·····

數(shù)年不見的有晴人團聚。

這夜必不平靜。

月色如水,

透過窗戶照耀進這戶獨棟別墅之內(nèi)。

寧越從床上做起,給妻子蓋好被子,遮住那大好春色。

緩緩走到窗邊,一個若隱若無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

“寧帥,當(dāng)年謀害您的主謀已經(jīng)查到,江省林家?!?/p>

·····

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陳瀟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敢相信。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噩夢。

夢里寧越?jīng)]有回來搶親。

自己沒有自殺的勇氣。

所以哪怕她已經(jīng)醒過來,依舊不敢睜開眼睛。

因為她怕美好的一切都是泡沫,她怕睡在自己身邊的是那紈绔楊兮。

若是如此,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還不醒?太陽都曬屁股了。”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

陳瀟剛松了一口氣。

啪的一記重響!

屁股遭到重?fù)?,陳瀟一下子就委屈了起來。

“老公你打我!”

“那你也打回來!”

寧越呵呵壞笑,陳瀟卻是不依不饒環(huán)住了他的雙肩。

“哼,剛回來就欺負(fù)我,罰你今天都不許離開。”

寧越好笑的看著陳瀟。

后者此刻就好像一只纏人的小貓。

“走了?!?/p>

“去哪?”

“江省白鷺市?!?/p>

“我也一起?”

“一起?!?/p>

·····

泰安市華誼機場。

“知道那人的模樣了嗎?”

幾個捂得嚴(yán)實的男子低聲交談。

“寧謀說了,只要殺了寧越,就給一千萬現(xiàn)金,做了這筆,以后就再也不用過刀口舔血的日子了?!?/p>

“記住了?!?/p>

幾乎是這句話落下的瞬間。

幾人紛紛眼前一黑,隨后無聲癱倒在地。

另一邊的寧越,此時正在通電話。

“寧謀嗎?還沒來得及解決他,自己就忍不住了嗎。那讓他消失吧?!?/p>

掛掉電話。

買完水的陳瀟正好走了過來。

“你剛才在和誰通電話?”陳瀟好奇問道。

“兄弟?!睂幵降Φ?。

“哦?!标悶t眨了眨眼,懂事的沒有多問。

售票窗口。

陳瀟有些紅了臉,低聲對寧越道。

“那個,我的信用卡很久以前被陳家凍結(jié)了,兜里又沒有現(xiàn)金?!?/p>

寧越好笑的看著陳瀟。

還別說,這種羞澀的姿態(tài),還真怪可愛的。

寧越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售票人員。

“刷這個。”

售票窗口后是個濃妝的女人。

拿著這張寫著奇怪字母的黑色卡片,絲毫沒有要刷的意思。

“抱歉,這里不刷這種莫名其妙的卡,而且兩位若是沒有錢,可以去辦理經(jīng)濟艙的票?!?/p>

“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我見得多了,趕緊去吧,別耽誤大家時間?!?/p>

她甚至很不耐煩。

寧越眼神冷了下來,上次和他這么說話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了。

倒是陳瀟先發(fā)作了起來。

雖然平時她都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但是此事已經(jīng)觸及了她的底線。

說她陳瀟可以,但說寧越不行。

陳瀟呵斥道:“你這什么態(tài)度?狗眼看人低?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有錢,我老公不是把卡拿給你了嗎?”

“你說我是狗!”濃妝女人頓時來了火氣。

“我今天就是不刷,你能拿我怎么樣?!”

“咦,好眼熟,你不是··寧家那條喪家狗寧越嗎?怎么回來了!”

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在二人身后,走來了幾個青年,不懷好意的看著寧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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