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婚禮


“你,你是小越?”

這時候,人群走走出一名中年男子,杵著一條拐杖,聲音都變得沙啞。

寧越聽見望著中年男子,腦海中搜尋了好一會兒,方才將其認出來。

“余叔,你怎么會在這兒?”

這是他父親的故友余淵,一直支持其父成為家主,寧越當(dāng)時能夠順利離開泰安市,離不開余淵的幫助。

余淵仔細端詳著寧越,眼眶泛紅,但是臉上卻露出慈愛的微笑。

“好啊,你出息了,你父親看見一定會非常欣慰的?!?/p>

余淵顫抖著雙手,想伸出手去拍怕寧越的肩膀,似是想到了什么,將手縮了回來,旋即又看了看寧越周圍的人。

這些人他自然也是認得,都主府的人居然能夠被寧越調(diào)用。

寧越如今究竟是何等的背景!

“這些都是你的人?”余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余叔不必驚訝,我不過是曾經(jīng)幫了都主一個忙,他如今算是還我一個人情!”

寧越淡淡一笑,還是隱藏了自己的身份,即便余淵算是他的恩人,也得保密。

剛剛還暗自猜測寧越背景的人瞬間長舒一口氣,還以為寧越和都主府有什么瓜葛了,原來只是還個人情,這樣倒也不必太過忌憚他。

不過他們倒是有些羨慕寧越的運氣,到底是幫得什么忙,居然可以派遣都主府的人,還真是走了狗屎運!

吳修看著其他人放松的表情,實在是忍不住,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偷笑。

事實上,這何止是報恩,吳修奉寧越這位戰(zhàn)帝之命去找雷逍遙,向他借幾個人。

雷逍遙聽說是戰(zhàn)帝找他,差點嚇得尿褲子,直接把都主令牌交到他手中,讓他轉(zhuǎn)交給寧越,整個都主府都可聽寧越調(diào)遣。

這可是打算將整個都主府都拱手相讓給寧越了。

這哪是恩人啊,明明就是小弟!

雷逍遙不過是泰安市的都主,寧越可是西北第一戰(zhàn)帝,二者的差距不在一個檔次上面。

不過吳修以寧帥公務(wù)繁忙,沒時間管理這些繁瑣之事給推脫了,只是抽調(diào)了一些人幫忙罷了。

而這些人居然還真的相信寧越的話,真不知道是天真還是缺心眼。

余淵看著曾經(jīng)的紈绔子弟,如今已經(jīng)能獨當(dāng)一面,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寧越的目光被余淵的腿給吸引,右腿已經(jīng)截肢了,只能靠拐杖才能行走。

“余叔叔,您的腿?”

余淵嘆了一口氣,眼睛看向在一旁哀嚎的寧謀,又搖了搖頭,示意寧越借一步說話。

寧越被他帶到大廳的一角,余淵方才緩緩開口道。

“當(dāng)年我送你出泰安市,被寧謀發(fā)現(xiàn),逼問我你的下落,廢了我的右腿......”

余淵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寧謀,不愿意再回想起當(dāng)年的情形!

此刻的寧越如同一頭隨時爆發(fā)的猛獸,雙拳緊握,滿是愧疚的眼神看著余淵。

“小越,這也不怪你,我支持你爸成為家主,寧謀早就看不慣我了,遲早也會對我下手的。”

余淵注意到了寧越的情緒變化,出聲安慰道。

“余叔叔您放心吧,無論如何,您為我和我父親的恩情,寧越謹記在心,日后有什么需要,您盡管提!”

寧越說完,徑直走向?qū)幹\,眸子中透露出一股殺氣!

劉霸和吳修交換了個眼神,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寧越如此失態(tài),這可不像是他們記憶中冷靜的寧帥。

戰(zhàn)帝之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大伯,你不要亂來,這是大逆不道......”

寧謀趴在地上,連連后退,下方不知什么時候濕透了。

寧越?jīng)]有回答他,依舊冷冷的向他走去。

“小雜種,在泰安市我可是有不少合作勢力的,傷了我對你沒好處!”

寧謀也聽見了寧越剛剛的話,覺得都主府給寧越借人,不過是為了還他一個人情,到時候要是沒了都主府的庇佑,他依然可以對寧越下手。

寧越走上前,即便面對著他的殺父仇人,寧越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如同貓戲老鼠一般。

“小越,大伯給你磕頭了,今天你就放過我吧!”

在死亡的威脅下,寧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寧越光是散發(fā)出的氣勢都足以讓他繳械投降了。

寧越冷笑,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不然也不會成為威名震懾邊疆的西北第一戰(zhàn)帝了!

只見寧越一腳踩住寧謀的右腿,猛低一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旋即傳來寧謀的哀嚎。

“殺我父母,傷我恩人,這筆賬,我要你慢慢償還!”

寧越語氣平淡,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來,他這是要慢慢折磨寧謀,不過是短短幾秒鐘,便廢了寧謀一條右腿。

在場的人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都為寧越的手段之兇狠感到頭皮發(fā)麻。

有不少人有些疑惑,覺得寧越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是寧家棄子這么簡單!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眾人,現(xiàn)在只能偷偷用眼睛瞄寧越,滿是忌憚,如同臣子仰視君主一般。

寧越淡定的拍了拍手,對著那名隊長做了個手勢。

巡捕便將所有人押送出寧家,原本還熱鬧非凡的寧家,一時變得寂靜。

“小越,都怪你余叔叔沒什么本事,不然陳瀟也不會被......”

余淵的話還沒說完,聲音慢慢降了下去。

“陳瀟,她怎么了?”寧越心一沉,心里一陣不好的預(yù)感,急忙問道。

陳瀟是他的妻子,也是這泰安市他唯一的親人。

余淵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告訴寧越。

“陳家為了巴結(jié)圣輝集團,強行逼迫她嫁給楊家大少爺楊兮,今天就是兩人舉行婚禮的時間!”

寧越強行穩(wěn)住身形,也顧不得緩解了,急問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

“兩人在圣輝集團旗下的酒店舉行婚禮,不過里面有很多保安,你去的話,可能會有危險?!?/p>

余淵有些不放心,再怎么說他都是看著寧越長大的,自然是不愿意他去冒這個險。

“知道了,余叔,這里就交給你了,吳修,劉霸,帶幾個巡捕跟我們一起去酒店!”

寧越說完就沖出去,雷厲風(fēng)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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