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韓子毅龍椿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以為嫁給真愛,結(jié)果他讓我替他殺人》,是由網(wǎng)文大神“八字過硬”所著的,文章內(nèi)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說無錯版梗概:塊的支票。可是八千塊,幾瓶法國的香水,幾套英國的洋裝,再加上她還要給爹娘一些錢做家用。八千塊......怎么夠?韓子毅看著沉默不言的白夢之,忽然就覺得疲憊不堪。龍椿的厲害,讓他不得不在面對她的時(shí)候小心謹(jǐn)慎,處處留神。白夢之的小聰明,則讓他不得不一遍一遍的感受,被人利用的滋味。這兩種感覺,他都不喜歡。......
莫名的,他想起了白夢之在香茅公館里撓他的那一爪子。
白夢之那個小手哦,細(xì)白的,一點(diǎn)兒繭也沒有。
捻個筷子都綿乎乎的毫無力道,實(shí)在是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小姐柔夷。
她揮手給他一爪子,不僅沒法兒在他身上留下傷痕,還會送來一陣兒撲人面孔的香風(fēng)。
不像龍椿......韓子毅甚至都懷疑,今天龍椿對他的所有攻擊,其實(shí)都是留了余地的。
倘若自己有朝一日和她真刀真槍的打一架,他是很有可能會被龍椿打的七孔流血,當(dāng)場暴斃。
龍椿身上的殺氣太重了,那是一種獨(dú)屬于亡命徒的殺氣,尋常人身上沒有。
......
凱迪拉克駛回天津的時(shí)候,天色剛蒙蒙亮。
白夢之披著一件藍(lán)色絲綢披風(fēng),坐在香茅公館里的法式皮藝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的清晨發(fā)呆。
韓子毅一進(jìn)香茅公館,白夢之就立刻站了起來,瞪著他問了一句。
“你去北平了?”
韓子毅摘了軍帽,剛想要伸手開電燈,就被白夢之撕扯住了領(lǐng)口。
“你說話!你不是急著要去察哈爾閱兵嗎!為什么又跑到北平去了!”
韓子毅面不改色的用一只手扣住白夢之的手,隨后又用另一只手按開了電燈。
橘黃色的燈光之下,白夢之的小臉兒美麗依舊。
她充滿彈力的公主卷發(fā),正隨著主人的怒火,一卷一卷的抖動著。
韓子毅看著這張臉,覺得自己還是心軟了。
他雖然不至于色令智昏,但他還是心軟了,軟的沒有邊際,沒有下限。
軟到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對他說的每一句話,潛臺詞都是問他要錢。
他也還是沒辦法讓她滾出他的生活。
他垂下眼,有些悲涼的問。
“這個月的錢都花完了?”
白夢之沒有說話,這些日子韓子毅忙的腳不沾地,總是回了公館就回房睡覺,多一眼都不看她的。
萊副官前些日子倒是給了她一張八千塊的支票。
可是八千塊,幾瓶法國的香水,幾套英國的洋裝,再加上她還要給爹娘一些錢做家用。
八千塊......怎么夠?
韓子毅看著沉默不言的白夢之,忽然就覺得疲憊不堪。
龍椿的厲害,讓他不得不在面對她的時(shí)候小心謹(jǐn)慎,處處留神。
白夢之的小聰明,則讓他不得不一遍一遍的感受,被人利用的滋味。
這兩種感覺,他都不喜歡。
他本就是個有些陰郁的男人,所以他時(shí)常會自憐自哀的想。
為什么就沒有一個女人,能真心實(shí)意的愛一下自己呢?
從前他什么都沒有,不敢去奢望,可他現(xiàn)在有了金錢權(quán)力,這些女人居然還不來愛他!
他媽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嘛!
韓子毅恨鐵不成鋼的抓住白夢之,又托小狗似得,架著她腋下就將人給舉了起來。
白夢之嚇了一跳,身上新買的絲綢披風(fēng)都從肩頭滑下去了。
“韓三兒你又發(fā)什么瘋?。 ?br>
韓子毅舉著人不為所動,只仰頭看著白夢之。
“你愛我一下能怎么樣?”
“啊?”
白夢之聞言簡直匪夷所思,她根本搞不懂韓子毅在想什么,她心里只有她的榮華富貴。
韓子毅皺緊了眉頭,舉著白夢之就抖擻起來,像是想從白夢之身上抖出來什么東西似得。
他想,他就是要抖一抖白夢之,他今天不論從白夢之身上抖出來什么東西都好。
愛,喜歡,憐憫,甚至謊言都可以,但白夢之卻只是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