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淵也樂得享受我對他強烈的占有欲和擁有權,任由我舔了他十年。
因我在傅博淵面前的囂張跋扈,京圈所有高門貴女都離傅博淵遠遠的,
他倒也樂得清靜,還說感謝我?guī)臀覔趿四切€桃花,我才是他唯一的本命正緣。
一年前,我和傅博淵順利訂婚,原本婚期是訂在半個月前的。
沒想到一個月前,傅博淵在國外多年的白月光米貝貝卻突然回國,那天起,一切就都變了。
當晚傅博淵親自去機場接米貝貝,還為她辦了接風宴,卻忘記當天他還答應賠我過生日。
甚至在接風宴結束后的當晚,傅博淵第一次夜不歸宿。
第二天,他又跟我解釋,說米貝貝喝多了,他怕她出事,在沙發(fā)上陪了她一晚。
我心里直覺他們是發(fā)生了什么,但又想著我們就要結婚了,便強行說服自己不要去多想。
沒想到,在米貝貝回來的第三天一早,傅博淵照常去公司上班。
半小時,我就看到米貝貝發(fā)的朋友圈,他竟一聲不吭的直接帶著米貝貝坐上了飛往烏魯木齊的航班。
我打他電話已經關機,又打他的秘書才知道他是帶著米貝貝去烏魯木齊轉機去羅布泊。
我一下就明白了,米貝貝是特別喜歡野外探險的那種人,他是為了她去的。
但凡他提前跟我這個未婚妻說,他要陪米貝貝去玩幾天,我都不至于會那么窩火。
臨近結婚,他卻拋下我這個未婚妻,偷偷陪著他的白月光去旅游,任哪個女人也不會咽下這口氣。
于是,我馬上就訂了機票追了過去,緊趕慢趕,追到了羅布泊跟他們匯合。
對于我的突然到來,傅博淵怒不可遏,直說不告訴我就是怕我非要追過來。
畢竟我從小就喜歡宅,從來沒有永久經驗,他說怕我進入羅布泊會有危險。
但我人已經到了,他也沒辦法,只好帶我一起進了羅布泊,于是在第一天,就發(fā)生了米貝貝從沙丘上滾落下去摔破額頭的事。
可他卻從來沒問過我,到底是不是我推的她,而在沙丘上,她又對我說了什么。
“林小姐,沒什么事的話請簽個字,家屬就可以帶你走了?!?br>救助員的聲音把我從記憶拉回了現實,我點了點頭,認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我掙扎著要下床,腿剛一落地,劇烈的刺痛感讓我差點摔倒在地。
傅博淵伸手撫住了我,眉頭緊緊皺了一下。
“你就是喜歡自討苦吃!但凡跟我認個錯,跟貝貝道個歉,還用得著吃這種苦頭?”
我在心里一陣苦笑,我認什么錯,道什么歉呢,我又沒推她,該道歉的是她。
我也知道,傅博淵不會這么想,在他的心里,他只信米貝貝這個白月光。
或許是因為過往我在他面前囂張跋扈、刁蠻任性慣了吧。
見我痛苦的說不出活,近乎干涸的額頭滲出一層細汗,他又心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