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讓位,京圈太子爺急瘋了 在線試讀




聽他提到那個包廂,我頓時明白了。

大概是江清雪跟季博時在那邊,他卻將我認錯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陸弘慎卻更加憤怒。

求饒的話被他唇舌堵住,可是聞到那股酒味,我胃里翻江倒海,哇得一聲吐了出來。

陸弘慎的身體僵硬一瞬,然后一臉厭惡松開我。

我不在意他的嫌惡,也沒心思在意,只覺得胃越來越痛,伏在浴缸邊上干嘔,眼前視線都很模糊。

恍惚間,我好像看見他邁步走過來將我打橫抱起,眉頭深鎖。

太不真實了,好像做夢一樣。

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我感覺胃越來越痛,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

再次醒來,我在醫(yī)院。

鼻尖消毒水味濃郁,眼前也是一片雪白。

我努力想睜開眼,只能隱約看見身邊坐著一道身穿西裝的頎長身影。

是陸弘慎嗎?

他能好心到把我送到醫(yī)院還守著我?

更像做夢。

意識還是很模糊,我再次睡過去,等醒過來,外面已經是日上三竿。

病房里空無一人。

我費力坐起來按了呼叫鈴,很快,護士跟陸弘慎的助理一起走了進來。

看見我醒了,護士松了口氣,直接跟助理交代了注意事項,出去讓醫(yī)生來幫我檢查。

助理居高臨下看著我:“夫人既然沒事,那我也要先走了,之后會有護工來照顧您?!?br>
“另外,總裁提醒您記得吃避孕藥,他不希望您懷上他的血脈?!?br>
我僵坐在床上,點了點頭,當著助理的面把藥吃了,才目送他走了出去。

剛剛有那么一刻,我心里在想,陸弘慎把我送到醫(yī)院,應該也還是在意我死活的吧。

但現在助理的話,又讓我覺得我很可笑。

我死不死的,跟他沒有關系,但要是我懷上陸家的種,老太太應該是不允許他再那樣折騰我的。

我重新睡了回去,心冷得都覺不出什么疼。

他只是把我胃病犯了的反胃當成了孕吐。

這樣就顯得自以為是的我更加好笑。

……

在醫(yī)院躺了一天,我出院了。

陸家沒有人來接我,我自己回到家,看見手機上一大堆未接來電。

全是江家人打來的。

我握著手機,慢慢垂下眸子。

平時我每天都會在陸弘慎不在的時候給他們打電話匯報情況,免得穿幫。

昨天沒接到我電話,他們大概急瘋了。

我把電話播回去,那一頭很快傳來我繼母林芳芝冷浸浸的聲音:“昨天死到哪里去了?”

我照實開口:“陸弘慎心情不好灌了我喝酒,我昏迷進醫(yī)院了?!?br>
林芳芝嗤笑:“沒用的東西?!?br>
我沒有還嘴,因為知道沒用,也習慣了。

林芳芝再次開口:“最近,陸弘慎有沒有碰過你?”

我低低應了一聲有。

林芳芝冷聲命令我:“好,今天晚上你過來一趟,跟雪兒換回去?!?br>
我正有點疑惑,她補上了一句:“雪兒懷孕了,你們慢慢試著換回去,她要是生下那個孩子,你就不用待在陸弘慎身邊了。”

我愣了一瞬,明明應該覺得如釋重負,卻莫名覺得心里有些發(fā)堵。

但我很平靜說了聲好。

掛斷電話,我坐在房間里發(fā)了很久的呆。

沒過多久,陸弘慎回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走進了更衣室。

我看著他的背影,鬼使神差般開口叫住他:“陸弘慎?!?br>
陸弘慎轉過頭,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不耐:“干什么?”

我張了張嘴,感覺嗓子有點哽。

半晌,我問他:“你……有愛過我嗎?”

他盯著我,而后朝我冷笑一聲:“江清雪,你覺得現在的你配嗎?”

他走上前,傾身掐住我的下頜:“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想要我的愛,你配嗎?”

我其實本來就沒有報什么幻想,可是聽見這話,我還是覺得心臟好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下。

我強忍著心痛,勉強朝他擠出一個笑:“嗯,我知道了。”

他從我身上收回目光,隨手脫下衣裳走進浴室。

里面?zhèn)鱽韲W嘩的水聲,我忽然覺得四周壓抑得可怕。

等他出來,我本想去幫他收拾衣服,他卻忽然開口。

“今晚跟我出去參加宴會?!?br>
我愣了一瞬,想到林芳芝說的話,小心翼翼問:“我晚上有點事,可以不去嗎?”

陸弘慎冷冷盯著我:“你能有什么事?”

我含糊其辭:“我媽媽讓我回去?!?br>
陸弘慎忽然嗤笑一聲:“那不如我現在就帶你回去,聽聽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么話也沒說,垂頭默認了。

回江家的路上,我心神恍惚,看著窗外飛掠而過的風景,想著馬上就可以擺脫當下這一片狼藉,不知是慶幸,還是解脫。

可為何心臟那處總感覺空落落的,好似被挖去了一塊很重要的東西。

車子緩緩駛入江家別墅,我遠遠看到林芳芝站在二樓陽臺,似乎正看著我這邊。

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我低下頭,臉色漸漸蒼白。

跟在陸弘慎身后進了別墅,我一抬頭,就看到林芳芝緩緩從旋轉樓梯上下來。

她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弘慎,你早說要過來,我便讓阿姨多準備幾樣菜了?!?br>
陸弘慎淡淡一笑,神情一如既往冷清,“不用了媽,我晚上要參加一個晚宴,待不了多久,雪兒說你有事找她,我才陪她先過來?!?br>
他幽深的眸光掃過我,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林芳芝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恢復正常。

“我就是有些想雪兒了,想同她說說話。”

她已經走到我面前,親昵地牽起了我的手。

我仿佛被一條黏膩的毒蛇纏上,下意識就想甩開她的手,卻還是生生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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