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鬧得酣暢淋漓才回房間洗洗睡,因為要和秦大美女一起睡,林月靈一再叮囑加工制造空間千萬別亂造東西,自己暫時沒有什么需要的。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林月靈特意的檢查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才松了口氣。

林觀海和杜鵑都出去了,好像公司有什么事要處理,說中間飯會請人過來做,讓三孩子別亂跑。

可有個好動份子,怎么可能呢,在實在拉不動林月靈的情況下,把林月麒拉了出去,于是整個大別墅里就只要林月靈在家。

林月靈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風景很好,靠左邊有一片叢林密的小樹林。從這看去隱隱的還能看到些小建筑,應該都是屬于私人區(qū)域。

林家占地已經很廣了,有假山游戲池,還有個小型的球場,那里看著像是占領了整小山,居然還有小湖小溪流,真是豪無人性。

回到房間換了套衣服,準備去后面逛逛。

圍著自家的圍墻走著,見著好看了野花就采了下來,準備拿回去插起來。走到小林的時候,手上已經有一捧花了,看著鮮艷漂亮的花,整個人心情都好了。

當然,如果沒有看到某人,心情就更好了。

林月靈一看到他轉身就走,可是沒見著自然由她,見著了哪能如她的意。

趙晏徽跳過一米多高的圍墻就跟了上來。

林月靈聽到腳步聲回頭,不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翻過來了。”

“你走的這么快,避我如蛇蝎,我能不翻么,”趙晏徽在她面前站定。

“不是,我倆不熟吧,你怎么就這么自來熟,不就在巷子里見過一面么,你別說是一見鐘情啊,我不信?!绷衷蚂`說完轉身就走。

趙晏徽慢悠悠的跟著,“算是二見傾心吧,如果昨天沒遇到你,可能就不會有這個自來熟?!?/p>

林月靈驚訝的看著他,“你沒搞懂錯?”

趙晏徽沒好氣的看著她,其實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很嚴肅,帝都都沒幾個不怕他的,為什么這個小女人就這么的膽大呢?“你看我像是容易弄錯事的人嗎?我說過,你是我認識的第三個女人,不是代表我沒見過其他女人,只是都不想認識而已?!?/p>

林月抱著野花看著他,“你不是有潔癖么,怎么這會又沒有了?”

趙晏徽看著此刻的她,手有些癢,“我沒有多重的潔癖,主要是分人,我聞不得香水味。”

聞不得香水味,那我噴香水了,是不是就行了。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了,趙晏徽咬牙道:“你要是敢噴,我就親自給你洗了,你可以試試?!?/p>

“不噴就不噴,兇什么兇?!绷衷蚂`抱著花轉身就走。

趙晏徽有些頭疼,整帝都的女人恨不得圍著自己轉,為什么這個小女人就這么看不上自己呢?“我沒兇你,我不喜歡你噴香水?!?/p>

“我干嘛要你喜歡?!庇挚吹揭恢Р诲e的花,蹲下來摘下。

“我?guī)湍惚О?。”趙晏徽從她手上接過花。

有人要當免費勞力,抱著不用白不用的心理就理所當然是接受了。

等走回去,趙晏徽手上已經抱滿了花,各種各樣的,還有些長得好看的枝葉和雜草。

讓趙晏徽隨便坐,自己跑去找了幾個花瓶就開始插花,這個原主是學過的,但是是她第一插。

插第一瓶的時候還很生疏,不是很好看,但第二瓶就好多了。插的正起勁的時候,許久不響的手機響了起。

看了眼來電顯示,林月靈是一萬個不愿意接,最終還是接了起來,直接開了免提,邊聽邊繼續(xù)插花,“喂?!?/p>

“小靈,你在哪呢,我和云弈來找你,你不在家嗎?”溫雅問的那是一個理所當然。

林月靈翻了個白眼道:“哦,我不在,我在我爸媽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趙晏徽看她此刻的模樣,手更癢了,想揉她的頭,想捏她的臉,想碰她那微嘟的唇。

“沒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币幌伦泳蛽Q了個人了,云弈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趙晏徽聽了一下就黑了臉,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你受傷了,傷哪了,什么時候傷的?!?/p>

林月靈一下懵了。

電話那頭的人嚇懵了,那個男人是誰?

“你干嘛呢,我沒事了,早就好了?!绷衷蚂`掙開他的懷抱,站了起來,臉通紅,耳尖紅的感覺都要滴血了。

趙晏徽放開她繼續(xù)問:“傷哪了?”

“小月,是誰,是叔叔嗎?”云弈明顯緊張了的聲音。

趙晏徽直接掛了電話,再次問道:“傷哪了?”

林月靈被他看的沒法,就道:“我之前從樓梯上滾了去,磕到腦袋了,早就好了,他們不知情所以才問的,不然我爸媽怎么會帶我去看演唱會呢,是吧?!?/p>

“我看看。”

“不要,都說好了?!绷衷蚂`直接搖頭拒絕。

趙晏徽無奈起身道:“乖,過來,我看看?!?/p>

林月靈想走,被他一下就抓了回去,抱在了懷里。

撥開頭發(fā)看了看,連疤都沒有,看來應該傷的不重,點了點頭,“好了,你繼續(xù)插花吧,我先回去了?!蹦闷鹚谝淮尾宓哪瞧炕ǎ兑矝]說就走了。

林月靈全程是懵逼的,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又被吃豆腐了,下次得吃回來。

不,是沒有下次了,嗯,不能讓爸媽知道他來過,不然又得審。

林月靈看了看廳里,除了一杯茶沒有多其他的,就趕緊將那杯茶毀尸滅跡,又確認了一遍才又開始插花。

另一邊,溫雅看著云弈發(fā)火的樣子直皺眉,她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讓云弈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難道林月靈的爸爸說什么了?“弈哥,可是小月爸爸說了什么?”

他們都沒見過林月靈的父親是誰,之前猜測過是林觀海,她又否認了。她能住在清華館,就見家世不錯了,那父親應該也是個人物,只是不知道是誰。

溫雅家世很一般,父親在老家是開超市的,媽媽在當?shù)匦W教書。能認識云弈也算是因為林月靈意外認識的,后面就開始云弈哥、弈哥的叫熟了。

她和林月靈是大學才認識的,她們雖不是一個學科的,但離的近,之前大一住宿一年時倆人宿舍還是鄰居,所以才熟了。

林月靈比較內向,沒什么朋友,和同學幾人的關系也就一般,唯一算好的就是同舍一年的舍友。只是她住宿一年就搬了出來,四人又不同科,漸漸的也就少了聯(lián)系。

與溫雅一直有聯(lián)系也是溫雅知道她的家世不錯,又有了云弈這個存在,所以經常找她,不然估計也沒了聯(lián)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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