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南瞻記 類型:小說推薦 作者:南瞻執(zhí)筆郎 角色:唐流云唐流云 小說推薦《南瞻記》是大神“南瞻執(zhí)筆郎”的代表作,唐流云唐流云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良久鐘和打破僵局“放心,我們的存在對他們還有些用處,只要我們不過界,他們不會輕易對我們怎樣”三人搖頭,消息倒是個好消息,不過卻讓人憋悶韓寶楠將一碗酒喝盡,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半天無話江方起卻是突然站起,端起酒碗望向兩位兄長“二位哥哥,今日有酒有肉有女人,還有我們幾兄弟都在,怎得如此喪氣!”他一口將碗中烈酒飲盡,重重摔在地上,拾起腳側(cè)的兩個重錘,左右一碰,只聽“當(dāng)”的一聲脆響,一時滿堂皆靜...

第7章 戰(zhàn)始 在線試讀


良久鐘和打破僵局。

“放心,我們的存在對他們還有些用處,只要我們不過界,他們不會輕易對我們怎樣。”

三人搖頭,消息倒是個好消息,不過卻讓人憋悶。韓寶楠將一碗酒喝盡,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半天無話。

江方起卻是突然站起,端起酒碗望向兩位兄長?!岸桓绺纾袢沼芯朴腥庥信?,還有我們幾兄弟都在,怎得如此喪氣!”他一口將碗中烈酒飲盡,重重摔在地上,拾起腳側(cè)的兩個重錘,左右一碰,只聽“當(dāng)”的一聲脆響,一時滿堂皆靜。

他雙腳一點(diǎn),人在空中一個跟頭,人已穩(wěn)穩(wěn)落在校場中央,雙錘交叉向著兩個兄長一禮,回頭望向眾人。咧著嘴哈哈笑喝:“今日歡樂,借著酒性,諸位兒郎不妨看看我這捶法如何?”

“好!”頓時下面炸開了鍋,所有人齊聲高喊。三當(dāng)家的捶法厲害,他們大多也只是聽人說過,就算一起下山別梁子,也是極少出手的,今日能夠得見,當(dāng)真是走了大運(yùn)。

當(dāng)然這些小嘍啰不過是瞧個熱鬧,真有本事的卻是想從中多些感悟,自然更是期待。

鐘和與韓寶楠自然是知道,江方起不過是看幾人剛剛失了心氣,想以此為兩位哥哥打氣而已。不由一時心生感動:兄弟如此,夫婦何求!

一旁屋頂?shù)牧髟迫炭粗鴰兹藢υ?,對幾人話中東西一時到有幾分好奇,想來劉大這家伙就是他們派去打探的其中一波人,不過是在那里周轉(zhuǎn)順便打劫打個劫而已,剛好被自己遇到這才虛以委蛇,終究還是有所隱瞞,或許是事關(guān)性命不敢透露,不過以后見到免不得還要收拾一頓便是了。

不過就剛剛對話來看,就幾人的性格和這次說的事也猜到個大概。

老大鐘和沉穩(wěn),心思深沉,和官府或者富商應(yīng)該有些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這次事情應(yīng)該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差點(diǎn)淪為棄子,不然苦主雇主都不會放了他。還好這東西別人偷了,恰恰這寨子到處都是暗線,自然他不過有心人的眼睛,這會兒都忙著去謀奪那件東西,一時半會兒不會對他們怎樣,這才撿回一條命。

老二韓寶楠卻是個沖動意氣的,心中藏不住話,是三人里面最沒有心機(jī)的,沒鐘和解釋,這會兒還在憤憤不平,全不知剛剛從鬼門關(guān)過了一趟。

老三看著老實(shí)巴交,實(shí)際上心思透徹,事情看得很通透,雖然跟老二性格上有些不和,但幾人感情還算融洽。若不是土匪,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這邊流云還在思考,下方江方起手中雙錘一揚(yáng)氣勢陡變,揮舞見“嗡嗡”聲起,猶如惡風(fēng)呼嘯,一錘砸下,雪花磚石四濺,大地龜裂,周圍桌上的碗筷也不由跟著震動,宛若地龍翻身。

眾人早已是張大了嘴巴,心中大受震動。“若是這一錘砸在自己身上,還不得立馬變成一堆肉泥?!?br>
鐘和韓寶楠也是一碗酒入肚,大喊一聲“好!”引的眾匪齊齊應(yīng)和。

“啪啪啪!”應(yīng)和聲剛剛平靜,幾聲清脆的鼓掌聲卻是突然響起。“這雙錘好莊嚴(yán)的氣勢!”

眾人一驚,齊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屋處一個人影在火光搖曳中若隱若現(xiàn),夜晚黑暗,看不清容貌。

鐘和站起身來,臉色不定,心中思緒百轉(zhuǎn)?!敖K究還是不打算放過嗎?”

嘴上卻不卑不亢?!芭笥?,既然現(xiàn)身又何必高高在上,不如賞光下來共飲一碗如何?”

“有酒自然是要喝的?!敝灰娺@人影一晃,眨眼就站在了江方起一側(cè)。

“好厲害的輕功!”眾人心中驚訝。

“剛剛這人在屋頂出聲之前,他竟然沒半點(diǎn)察覺,加上這鬼魅般的身法,若是暗中相機(jī)動手,豈不是·····?!毕氲酱颂幩腥酥庇X后背直冒冷汗,不由都握緊手中的鋼刀,不自覺將校場圍了起來,只有人多,數(shù)量的優(yōu)勢才能讓大家心中安心幾分。

江方起更是眼睛一瞇,后退兩步,擺開架勢,上下打量起來人。

只見這人中等身材,面目剛毅卻難掩幾分青澀,身穿一件不知什么動物縫制的皮衣,背著個造型方正的皮包,斜插著一把單刀,露出的衣物倒是普通,只是腰間別著的一把柴刀分外別扭,像個獵人更超過像武夫。

來人正是流云。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夜闖我猛虎寨!”韓寶楠一把將鐵槍拔出,單手握住槍身指向流云。

“二弟!不要魯莽!”鐘和聲音溫和,這人藏身于此無人察覺已讓警惕,何況這悄無聲息的身法更讓他心驚,不清楚目的之前沒必要輕舉妄動。

“小兄弟眼生,可否報(bào)個萬兒,可是我兄弟幾人何時開罪過你?”

流云卻是搖了搖頭?!安幌嘧R,也沒有過節(jié)。”

鐘和這才稍松一口氣。“既如此,不如坐下喝上一杯如何?”

“大當(dāng)家太客氣了,只不過我這人雖是愛喝酒,但有一種酒卻是決計(jì)不喝的。”

“偶?”鐘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眾人更是滄浪浪間武器在手,只等當(dāng)家一聲令下。

“莫非是敬酒不吃,只吃罰酒不成?!苯狡鹛で耙徊嚼淅涞馈?br>
韓寶楠更是真氣澎湃,蓄勢待發(fā)。

流云卻是泰然自若,權(quán)當(dāng)不見?!胺且?,既不是敬酒,也不是罰酒,而是死人的酒!”

話閉,短暫的安靜,幾乎落針可聞。

“狂妄小兒,死來!”最近的江方起率先發(fā)難,一錘之力遠(yuǎn)超千斤,罩著天靈砸下。

惡風(fēng)呼嘯,宛若一座山峰壓下。流云巍然不動,右手伸出,舉過頭頂,碰一聲悶響,氣勁噴涌,將一地積雪卷起。流云雙腳陷入地面,但這泰山壓頂般的鐵錘卻停在流云掌心,難進(jìn)分毫。

“怎么可能?”眾匪一時驚懼,剛剛?cè)?dāng)家演練雙錘時那開山裂石的力量他們可是雙眼親見,可以說是擦著就傷磕著就死,這人的手難道是精鐵不成。

只有江方起知道,他這一錘下去何止千斤,只是在捶身和對方手掌接觸的一剎那,他當(dāng)真以為自己擊中的是一塊精鐵,反震回來的力道只讓他手臂發(fā)麻。

他也是胸中熱血,絲毫不退?!霸賮?!”

左捶跟上橫砸,卻不想對方也跟著伸出左手,手掌又穩(wěn)穩(wěn)的隔在捶前,只是這次整個身體卻是橫移了三尺。

“?。 弊蠓狡鹨宦暣蠛?。一個回身第三錘又跟上,如此連綿十八捶,將他前胸、后背、臉門、后腦、雙腳······,全身上下招呼了個遍。但每次結(jié)果都一樣,要么是手,要么是腳,對方總能穩(wěn)穩(wěn)將雙錘隔開,除了移出幾尺距離外,整個手掌都不見半點(diǎn)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