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異變再起,金甲暴龍突然一口咬在了分水蛟龍的鱷魚頭上,分水蛟龍七米長,三十余噸的的軀體,被它順勢甩頭左右爆摔,頻率之快看得他瞠目結(jié)舌。也不知是山谷籠音,還是金甲暴龍力大無邊,摔響聲刺激的金麟兒耳膜嗡鳴聲不斷,雙手若不是抓得勁早就自樹尖跌落下來。
也不知瞬間摔了多少下,當(dāng)分水蛟龍離開金甲暴龍口時,僅剩了三分一顆頭顱,鮮血咕嘟嘟在潭水中泛起陣陣水泡,整個潭面好似又升高了二分。
金甲暴龍又將目光鎖定在遠(yuǎn)遠(yuǎn)躲開的金剛火猿身上,嚇得金剛火猿直奔金麟兒躲藏的密林而來。驚恐之下,讓它連一戰(zhàn)的信心都沒有,逃匿速度之快,神色之慌張,比剛剛的金麟兒還要狼狽。
金甲暴龍論等級要比金剛火猿四獸高出兩個等級。實力上的差距幾乎不可逾越。
眼看金剛火猿要入密林,它山林出身,身體靈活,善于攀爬跳躍,金麟兒甚至可以斷定它會憑借技巧,攀巖而上,到那時任憑金甲暴龍再厲害也奈何不了它。
可是事與愿違,金甲暴龍一個起落,好似重磅炸彈一樣,轟地一聲,擋住了它去路。長滿尾刺的龍尾左右甩動,掃中的兩顆古樹,應(yīng)聲二倒。
“吱吱”金剛火猿雙手捶胸,身子好似又長高兩米,紅色的絨毛更加光亮,已顯得不再弱小。面對強(qiáng)敵,它以絕對弱勢,不得不燃燒能量,拼死一搏。躲在樹上的金麟兒,對金剛火猿的變相英勇有些感觸,明知不敵而抵,臨死也要給與對方重創(chuàng),這正符合他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
“嗚嗚”金剛火猿居然采取主動,跳躍而上。一蹦竟有三米多高。身化成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烈焰,雙腳重重地蹬向金甲暴龍的前胸處。
“嗷!”金甲暴龍一聲低吼,尤為憤怒,或許是沒想到金剛火猿敢還手吧。它揚起龍頭,金甲護(hù)胸向前一挺,欲將對方憑借巨力反彈回去。沒想到金剛火猿身體如此靈活,腳踏其胸一個空翻居然騎在龍頸之上。兩腳夾緊,探身,雙手挖龍眼。
“奶奶個爪,好,夠狠?!苯瘅雰嚎吹脚d奮處大喝而出。話已出口在想閉嘴,也晚了。他的位置定然暴露在雙獸耳中。
好在兩獸打的難解難分,無暇顧及他這個小角色。
金甲暴龍閉目甩頭,巨力沖擊之下險些將背上的金剛火猿摔落,驚慌中金剛火猿雙手改抓龍角。與此同時最大限度地釋放火能,若不使用雙瞳,金麟兒視力無法穿過妖紅色的烈焰??墒侨螒{它火能再強(qiáng),也無法灼燒金甲。
一擊不中,金甲暴龍甩尾而上,穿過火焰正抽打在金剛火猿背上,一聲嚎叫,金剛火猿被打飛了出去,連撞倒兩棵古樹才摔落在地。顧不得傷勢,一個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密林逃去。那靈巧的身形,穿密林如履平地。一眨眼便攀上了巖壁,背部的鮮血滴滴答答沿著石壁滴下,除了金剛火猿沒人知道金甲暴龍那一尾擊有多重。以火猿以金剛之名依然身受重創(chuàng),水流如柱。
金剛火猿的行為無疑激怒了原本就暴虐的金甲暴龍,只見它對其窮追不舍。
“奶奶個爪!”金麟兒大驚,不僅是對金剛火猿輕易落敗,更是對金甲暴龍獸的霸道暴虐的秉性感到震撼。為了追捕逃跑的金剛火猿,它居然選擇毀林開路。一米多長的撞角,一撞一顆,帶刺的尾巴一甩一片,一時間古樹夭折一片。
算算路程,金麟兒知道自己同樣危險,此時下樹如同羊入虎口,但他絕不會坐以待斃,小眼睛四下張望,無意間發(fā)現(xiàn)樹與樹的距離可以跳躍。發(fā)現(xiàn)出路便不再猶豫,腳蹬樹枝,借彈力雙手護(hù)臉,分開枝杈,直接竄上了不遠(yuǎn)處的古樹,就這樣他一連數(shù)次跳躍,終于來到密林邊緣。
再看金甲暴龍獸已經(jīng)來到了金剛火猿棲身的巖壁之下,正用撞角撞擊巖壁,嚇得金剛火猿吱吱直叫。
奶奶個爪,小土豆,看你往哪跑。
金麟兒趕到潭水邊,正看見她無意識地漂浮在湖面之上,暴露的皮甲已換??礃幼討?yīng)該是能量消耗過度而昏迷,昏迷中還能漂浮在水面之上,除了她是假裝昏迷外,只有一種可能,她身居異寶。而避水的異寶,金麟兒也知道幾樣,例如萬年河蚌形成的水龍珠,五千年以上水龍皮制成的內(nèi)甲等等。至于她是否真得昏迷,一試便知。
金麟兒一個猛子扎進(jìn)潭水,游至湖內(nèi)。見她還未清醒,便直接摘下她的兩枚儲物戒指,又在她內(nèi)甲上摸了摸一遍,見再無攻擊物,這才放心。
那半裸玉峰已不在,若隱若現(xiàn)的小籠包,似乎更具誘惑,金麟兒幾乎下意識想要去摸,可是華夏五千年文明告訴他不可趁人之危,避開誘惑不再去看,好奇地打量著睡夢中的女孩。
大大的眼睛,好似占據(jù)面部的三分之一,小巧的鼻梁下,嵌著一張櫻桃小口,皮膚也不錯。挺文靜的模樣,只是脾氣過于火爆,或許紅發(fā)女孩都是這性格也說不定。只是她隨便出手就是圣器,居然還有傳說中的紫晶戰(zhàn)牌,奶奶個爪,她不會是哪家的公主吧!這脾氣,這財富,金麟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奶奶個爪,若不是你能量消耗過度而昏迷,我早就成為金甲暴龍獸口中的肉絲了。這要是個男的,金麟兒相信自己定然殺人越貨,可是面對夢境中的少女,他多少有些下不去手。再想想岸上的巨無霸,他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第一時間尋找那塊紫晶戰(zhàn)牌。同黃金戰(zhàn)牌不同,這紫晶戰(zhàn)牌屬于水晶器,內(nèi)含能量要比金屬濃厚百倍,也許這才是它能夠封印頂級大兇之獸的原因。
紫金在手,天下我有。無形地霸氣,讓金麟兒對這個世界更加充滿了向往。年紀(jì)小又如何,無戰(zhàn)魂又如何,只要多幾塊紫晶戰(zhàn)牌,加上皮皮的吞噬獸域,統(tǒng)帥魔獸大軍,建立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世界,將不再是遙遠(yuǎn)的夢想。
可惜縱使紫晶戰(zhàn)牌在手,沒有收獸的咒語,他依然無法支配強(qiáng)大的金甲暴龍。此時凱旋而歸的金甲暴龍,叼著金剛火猿的尸體,一步步向岸邊三具尸體走來。洋洋灑灑大攤的口水中混著獸血,流淌了一路。
“噗通”金剛火猿的死尸被隨意地丟在地上,金麟兒抬頭去看,正看見金甲暴龍開始撕咬它的腦袋,牙齒碎裂頭骨的“咔咔”聲,在幽靜的山谷內(nèi)十分清脆悅耳。
“咚”一聲,金麟兒眼看著金剛火猿的一只眼珠掉落,三滾兩滾沒入水中,正向他的方向飄來。潭水中沒有樹木遮擋,反倒是谷內(nèi)陽光最充足之處,看著比自己拳頭還大,妖紅色的眼球上還連接半塊皮肉。金麟兒咽了一口吐沫,身手便將它抓在手中,三下五除二,剝?nèi)ザ嘤嗟钠と?,又在水中涮了涮,邪邪一笑,將這方寶石直接收盡了儲物戒指。
金甲暴龍好似意識到什么,仰頭向金麟兒望去,看得金麟兒有些想吐。它口中正咀嚼著金剛火猿那血肉模糊的半個腦袋,白色的腦汁正源源不斷地向地面流淌。好似生怕丟失美味一般,金甲暴龍獸正用長滿毛刺的舌頭,一口一口地貪婪地舔著。
吃吧,吃吧,吃飽快去睡覺。金麟兒抱著昏迷中的少女,根本不敢上岸。只要挺過一天,體能一恢復(fù),他便能喚出飛行獸離開。至于懷中少女,倒是難辦,最多給她留下一塊飛行獸牌,倒時天大地大,她又能上那去找自己。
想好出路,金麟兒總算可以好好歇歇了,再看漂浮中熟睡的少女,他靈機(jī)一動,心道:“既然你有浮水不沉的內(nèi)甲,*賊我下流一回又何妨?!睘楸M快恢復(fù)體能,他連浮水的能量都不浪費,索性抱著美女救生圈,香艷又省力。
隨著心漸漸沉靜,少女特有的幽香越來越濃,那比天下任何花兒都要幽香,深遠(yuǎn),讓人沉醉。
不經(jīng)意間,一股邪念涌上心頭。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
干她,征服她,*她!
好似有人在他耳旁教唆一般,一時間金麟兒心亂無比。
處子幽香越來越濃,金麟兒漸漸感覺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好在他上輩子是少有得處男,若偷吃過禁果,此時定然獸性大發(fā)。
“奶奶個爪,男人要的是正面征服,*這卑鄙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滾,都給滾,滾開。”金麟兒摒除雜念,一頭扎進(jìn)潭水,好半天才清醒。再看依舊昏迷的少女,睡得正香,他郁悶地抱怨道:“抱個妖精,能坐懷不亂已是圣人,除了無把的太監(jiān),誰抱著她還能睡得覺?!?br>安撫了提刀上馬的小弟弟,再看岸邊吃飽喝足,正鼾聲如雷的金甲暴龍,金麟兒突然感覺有些委屈,人不能太虐待自己。自己憑什么給作君子,給她守夜,說不定明早一起來,卻成為砧板魚肉,任人宰割。奶奶個爪,你給我起來陪陪大爺吧!
想到這,金麟兒一捧潭水,揚在了她俏麗的小臉上。她身穿浮水內(nèi)甲,內(nèi)甲只保證她永久浮在水面上,并沒有避水不侵的功能。
潭水打臉,一刺激,少女嚶嚀一聲,悠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