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溫南音江辭舟的精選其他小說小說《明月何時再相逢》,小說作者是“祝梧”,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家聽說江南有位靈藥娘子可治百病,你年后既然要去江南微服私巡,不如順道找找那位醫(yī)者給你調(diào)調(diào)身子?!苯o舟苦笑一下,“朕的病,只有音音才能治。”太后嘆息一聲,“這后宮還是太清凈了,我看皇帝也該選秀納妃了,若沒有新人進(jìn)來,你又怎能忘記舊人?”說罷,她又拍了拍楚清秋的手?!澳闩慊实垡黄鹑ソ习桑实凵磉厸]個細(xì)心的女人照顧,哀家總覺得不放心?!?.....
溫南音醒來時,已經(jīng)是午后了。
扔了滿地的衣物已經(jīng)被越澤收拾干凈,溫南音邁著酸軟的雙腿走出房間,見越澤正坐在后院里,面無表情地洗她的小衣。
這會再看見越澤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溫南音一下就紅了臉。
安月坐在越澤身邊問:“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親睡在一個房間里?”
“以前我爹娘都是住同一個房間的,我是不是可以管你叫爹爹了?”
越澤沒說話,看向溫南音,眼里浮現(xiàn)點點笑意。
“給不給名分,要你娘說了才算。”
溫南音被越澤這副生怕她不負(fù)責(zé)的模樣逗笑,“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br>
安月高興地耶了一聲,撲進(jìn)越澤懷里,“爹爹抱!”
可溫南音的另一個兒子,此時就沒這樣高興了。
江照夜縮在鳳儀宮的床榻上,抱著溫南音蓋過的被褥流淚。
從前的每一個除夕,都有溫南音哄他睡覺。
可現(xiàn)在,被褥上最后一點溫南音的氣味也消散了。
“母后,兒臣知道錯了,兒臣不該騙你那么多次的。”
“母后,只要你能回來見兒臣一面,兒臣死也愿意?!?br>
枕頭被淚水浸濕,一雙手突然輕拍著江照夜的后背。
“小夜......”
江照夜驚喜地轉(zhuǎn)身,“母后!”
映入眼簾的,卻是楚清秋那張讓他無比厭惡的臉。
“你來干什么,父皇說過,不許你來我母后的宮殿!”
“你別碰我,滾出去!”
江照夜用力推開楚清秋,太后卻走了進(jìn)來。
“小夜,不可無禮!”
“清秋是貴妃,你再不喜歡她,也該喊她一聲母妃。”
江照夜不敢忤逆太后,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聲母妃。
江辭舟也走了進(jìn)來,太后見他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
“哀家聽說江南有位靈藥娘子可治百病,你年后既然要去江南微服私巡,不如順道找找那位醫(yī)者給你調(diào)調(diào)身子?!?br>
江辭舟苦笑一下,“朕的病,只有音音才能治?!?br>
太后嘆息一聲,“這后宮還是太清凈了,我看皇帝也該選秀納妃了,若沒有新人進(jìn)來,你又怎能忘記舊人?”
說罷,她又拍了拍楚清秋的手。
“你陪皇帝一起去江南吧,皇帝身邊沒個細(xì)心的女人照顧,哀家總覺得不放心?!?br>
楚清秋一喜,連忙答應(yīng)下來。
......
年后,溫南音就打算和越澤一起回京謀劃了。
溫南音假死時,什么東西也沒帶就離宮了。
可現(xiàn)在看著回春堂里的一切,她恨不得把這整座院子都搬到京城去。
這里的一切,都有她美好的回憶。
見她不舍,越澤安慰道:“我不放心留你和阿月獨自在江南,你若喜歡,待京城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再陪你們一起回來住?!?br>
溫南音搖搖頭,“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極好的。”
她把回春堂翻了個遍,也沒看到安月的影子。
越澤說:“安月舍不得江南的玩伴,估計是出去玩了。不著急,反正也耽誤不到哪里去?!?br>
溫南音嗯了一聲,直到日暮西山時,安月才回家。
可她卻掛了彩,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拳頭還擦破了皮。
溫南音看著,心疼極了。
她趕緊替安月包扎,“跟誰打架了?”
安月看上去仍然很生氣,“一個錦衣玉食的少爺,可討厭了!”
“不過娘親你放心,我揍人可疼了,他看上去比我還慘!”
安月是在乞丐堆里摸爬滾打長大的,溫南音知道,要論打架,安月肯定吃不了虧。
但她還是很擔(dān)心,“跟娘說說,為什么打架?”
“那個人懷里抱著幅畫像,我一看,畫上的人明明就是娘親,他卻說是他娘親!”
“他說我一副窮酸樣,不配有那么好看的娘,我就問他是不是沒娘親才會嫉妒別人有娘?!?br>
“然后,我們就打起來了。”
溫南音聽后,與越澤對視一眼。
莫不是江辭舟和江照夜來江南了?
不管怎樣,絕不能讓越澤和他們碰上面。
溫南音說:“不如你先行上京,我之后再跟上來。”
“你放心,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只要你在宮中弄出點動靜,他們立刻也會回去的?!?br>
越澤猶豫了很久,“我把暗衛(wèi)都留給你?!?br>
溫南音知道,如果她不答應(yīng),越澤是不會離開的。
“好,你放心吧,快些走,別撞上他們?!?br>
越澤一躍而上,踩著房瓦身輕如燕地離開了。
溫南音給安月包扎好,囑咐道:“阿月,那個小男孩的確是娘親的另一個兒子。”
“但他分不走娘親對你的愛,你放心?!?br>
“阿月,你記住,之后不管碰到什么人,都不能說出你爹爹的行蹤,知道嗎?”
安月點點頭,“放心吧娘親,阿月可機(jī)靈了!”
溫南音知道自己一時半會走不掉了,便抱著安月坐在堂前,教她讀書寫字。
如她所料,外面很快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溫南音沒去開門,外面的人便毫不講理地撞壞了門。
腳步聲越發(fā)急促,兩道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
“音音!”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