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結(jié)婚典禮變成離婚典禮,司儀直接傻眼了。
京圈無人不知,裴家大少爺癡戀一個平民女。
使出渾身解數(shù)追了顧南汐三年不說,到了法定年齡又哭著鬧著非她不娶,裴家這才準(zhǔn)了這門婚事。
“裴少爺,你真的想好了?
不要她了?”
上一世,顧南汐和弟弟在我的山頂別墅顛鸞倒鳳,奸情敗露后對我的剎車動手腳,就連我死后,還不忘污蔑我是和野雞鬼混才墜崖......老天讓我重生,我自當(dāng)成全他們,但也不會再心慈手軟。
可當(dāng)離婚典禮開始時,顧南汐卻滿臉蒼白的跪在我面前。
吉時已過,我才在顧南汐深情款款的目光中,走向了舞臺。
指針指向11:11,音樂和燈光驟變。
我身后的白色紗幕掉落,露出黑色的背景。
“一別兩寬,永不相見”八個大字赫然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臺下一片唏噓,騷動四起:“怎么回事?
這不是結(jié)婚典禮嗎?”
顧南汐慌亂的上前投入我懷中,被我閃身錯開。
她滿是不安道:“羨安,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惹你生氣了?”
看著她婚紗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草莓印,我冷笑著伸出手,不讓她靠近:“你做了什么,不該心知肚明嗎?”
大婚之日都不忘和我的好弟弟膩歪,他們是怎么做到這么不要臉的?
我拿過話筒,大聲宣布:“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和顧南汐的離婚典禮!”
觸碰到我冰冷的眼神,顧南汐臉色蒼白的跪了下來:“羨安,惹你生氣是我不對,可這大婚之日,提離婚太晦氣了,咱別鬧了成嗎?”
她往前膝行兩步,抱住我的腿認(rèn)錯。
我一把推開她,冷冷道:“能在這大喜之日和你一別兩寬,值得普天同慶!”
以我的力道,她最多往后退一步。
但她卻狼狽的半躺在地上倒吸氣,看向我時,雙目中的柔情還不減半分。
任誰看了都覺得她一個弱女子可憐。
而我仗著大少爺身份,在欺辱她。
最先坐不住的就是我那好弟弟,他蹭的站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來將顧南汐扶起。
“南汐姐,你沒事吧?”
轉(zhuǎn)身就義憤填膺的斥責(zé)我:“大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南汐姐?
你良心不會痛嗎?”
“這些年你明面上演深情,背地里卻到處勾三搭四,不是點(diǎn)女模就是包養(yǎng)女大學(xué)生,我以為你只是玩性大,誰知道你居然把婚姻當(dāng)兒戲來玩弄南汐姐的感情!”
臺下眾人聽了裴知嶼對我的指控,全都驚掉了下巴。
就連我爸媽都不可置信。
“知嶼,你在那胡說什么,你大哥怎么會......”裴知嶼深吸口氣,不吐不快:“你們又不是24小時跟著大哥,當(dāng)然不知道他其實(shí)就是個欲求不滿游戲人間的海王!”
“爸,媽,我知道你們看重他,可是光有能力有什么用?
他早晚要害我們裴家淪為整個京城的笑話,今天這離婚典禮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若非他今日太過分,我也不忍心拆穿他......可你們看他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