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拿著親子鑒定找上門的那天。
我被全家人趕了出去。
他們把我打的鼻青臉腫,又找來一群男人給我點(diǎn)“顏色”瞧瞧。
“都是你這個冒牌貨,要不是你霸占了曦月的身份,怎么會害得我親生女兒在外流落十八年?”
他們讓我代替林曦月,去夜場陪京圈大佬。
我卻陰差陽錯,認(rèn)了一位玄學(xué)大佬當(dāng)師父。
五年后,我穿著道袍下山。
碰到踩著高跟鞋的林曦月,她鼻孔朝天:
“林安然,你這個假千金還沒死呢,瞧瞧你這狼狽的樣子,這五年離開了林家,估計不好過吧。”
她越說越得意,“現(xiàn)在整個林家都是我的,就連你的未婚夫也成了我男朋友,你心里是不是羨慕的要死?”
我一臉嘆息的看著她頭頂?shù)纳窔狻?br>這樣的短命之相,我可不羨慕。
“喲,這不是那個被趕出家門的假千金林安然嗎?”
五年不見。
印象中又黑又瘦的林曦月,搖身一變成了白富美真千金。
她踩著紅色高跟鞋,拎著名牌包包,一臉鄙夷。
“穿成這個破爛的樣子,這五年跑到哪兒招搖撞騙去了,聽說當(dāng)時你被扔去夜場陪變態(tài)老男人了,怎么還沒死呢?”
她說完朝著身后保鏢使了個眼色,他們頓時把我包圍起來。
聽到這話,林曦月身后的閨蜜們頓時投來輕蔑厭惡的目光。
“原來她就是搶月月身份的假千金林安然??!”
“真是個心機(jī)女,霸占了月月十八年的真千金身份,居然還好意思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另一個冷笑著接話,“瞧她身上還穿著男人的道袍,破破爛爛的,該不會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吧?”
林曦月也得意的笑,
“她五年前被送去了夜場陪老變態(tài),說不定故意穿這一身,是什么特殊癖好……”
她們哄笑起來,而我全然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們頭頂。
好濃重的一片煞氣。
我冷笑著湊近林曦月,“林大小姐,你是不是最近濫交???”
她頓時變了臉色,“你胡說什么!”
我笑意更濃了,指了指她的頭頂,“濃到化不開的煞氣,要不是你頻繁出入夜場濫交,也不至于這樣短命啊?!?br>我嘆息著搖頭,剛要轉(zhuǎn)身,就被人狠狠抓住了手腕。
“林安然,你咒誰短命呢!五年不見,你的嘴變得這么毒!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今天碰著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我瞇眼笑。
看她手腕舉起又落下。
可是她的手還沒扇到我臉上。
下一秒她就被身后的兩輪車撞了個狗吃屎。
在尖叫聲中,我抱著胳膊輕笑。
“早就說了嘛,你身上煞氣那么重,霉運(yùn)不斷,還出來找別人的事。”
“抓住她!”
林曦月嘶吼著吩咐保鏢,可我輕飄飄掏出一張符,他們誰都近不了我的身。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走遠(yuǎn)。
林曦月和我算是冤家路窄。
十八歲那年,我本來有一對愛我的父母,有個溫馨的家。
直到林曦月拿著親子鑒定找上門來,說當(dāng)年醫(yī)院抱錯了,她才是林家的親生女兒。
我以為林家父母會看在養(yǎng)我十八年的份上,繼續(xù)收留我。
卻不想,他們得知林曦月為了錢去夜場工作,竟然讓我代替林曦月,送去了夜場。
剛好那一夜,我?guī)煾感娴篱L與人斗法,被人貼了一道符困在夜場。
我寧死不從,被一群保鏢追趕時,陰差陽錯破壞了符咒。
結(jié)果救了道長。
他見我有慧根,于是救了我收我為徒。
我消失的這五年,是跟著師父去玄真山道觀修煉去了。
師父讓我潛心閉關(guān)修煉,三年前就開了天眼,能看清楚無數(shù)種氣的顏色,包括祥瑞之氣和黑霧彌漫的煞氣。
夜場本就是污濁之地。
這次下山除了完成師父交給的任務(wù),原本還計劃著去林家報仇。
可現(xiàn)在看來沒什么必要。
林曦月這些年頻繁混跡于夜場,身上有太多煞氣,恐怕時日無多了。
我肚子餓的咕咕叫,卻沒錢吃飯。
“老板,我能不能賒賬?”
等我回頭給人算命,賺了錢再還上。
老板卻死活不同意,一臉厭惡的擺手讓我滾,忽然身后傳來一個富貴的聲音。
“老板,我替這位小姐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