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作者日常穿書:老板!別崩人設(shè)!》目前已經(jīng)全面完結(jié),江浦玉顧鶴歸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風(fēng)御自冷冷”創(chuàng)作的主要內(nèi)容有:現(xiàn)在的季章月才終于有了那么一點點曾經(jīng)和他在戰(zhàn)場上相逢,互相博弈殺伐果斷的影子?!伴_始變得有趣起來了呢?!鄙骶叭粗巴獾闹窳郑币姷墓创捷p笑,結(jié)果才剛笑到一半就被臉上的劇痛給打斷,難受的呲牙咧嘴。季章月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等到下人給他送來飯,他一邊吃一邊盤算著未來的打算,要讓府上這群人改變對她的固有印...

第10章 好戲開鑼 試讀章節(jié)


季章月放下藥膏推開門,回過頭看著軟塌上的人淡淡道:“我知道你惡心我厭惡我,曾經(jīng)把你從那個地方救出來只是順手,不想看常國舉世無雙的大將軍受那種屈辱,我從來沒有強(qiáng)迫過你做不喜歡做的事,但這不代表你可以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給你兩根棍子,你就踩起高蹺不把我放眼里了?!?br>
“好好養(yǎng)傷?!绷粝逻@句話后,季章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慎景全看著那人離去的身影皺眉回憶著,如果換做之前,季章月被自己羞辱一頓還只會笑呵呵的說沒關(guān)系。

現(xiàn)在的季章月才終于有了那么一點點曾經(jīng)和他在戰(zhàn)場上相逢,互相博弈殺伐果斷的影子。

“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呢?!鄙骶叭粗巴獾闹窳郑币姷墓创捷p笑,結(jié)果才剛笑到一半就被臉上的劇痛給打斷,難受的呲牙咧嘴。

季章月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等到下人給他送來飯,他一邊吃一邊盤算著未來的打算,要讓府上這群人改變對她的固有印象那就只能借助三天后的那件事情了。

就在他吃完飯在園子里遛彎時,之前出去的沈蕭虞回來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焦急。

沈蕭虞看到林子里的季章月,趕忙飛跑過來伸手抓住季章月的胳膊,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喘了半天氣才把嘴里的話順利的說了出來。

“湘王...已經(jīng)失蹤好幾天了?!?br>
江浦玉的腦子嗡的一聲宛如被敲了一記悶棍,因為自己一路走來,在重要劇情方面很少有較大變動,比如接旨和服毒,唯一不同的只有自己的選擇,更何況太子剛才來找她拉她入伙,那就說明太子也不知道,也就是端木衡是自己逃掉的。

這也太離譜了。

她面上依然八風(fēng)不動,用手拍了拍沈蕭虞的背:“不急不急,慢慢說?!彼龔耐ぷ永锬贸霾璞o沈蕭虞倒了滿滿一杯水。

沈蕭虞紅著臉說了句:“謝謝夫君。”而后趕緊步入正題:“我按照你的吩咐去湘王府盯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府內(nèi)十分混亂宛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一直在找東西,于是我扮作賣菜的混了進(jìn)去,才知道湘王已經(jīng)失蹤的消息?!?br>
說完他恨恨的捏起拳頭:“他的身體狀況很難出城,一定是躲起來了,如果他在你大婚之日還不肯露面,你就會徹底成為京城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料,他們只會把矛頭指向本就是風(fēng)口浪尖的你。”

說到這里沈蕭虞宛如蔥白一般的手覆在季章月的手背上,滿眼懇切:“夫君還是和我一起回大漠如何?我在那邊還有些勢力,好過讓你在這邊受罪。”

江浦玉實在不太習(xí)慣和人這般親昵,她宛如被燙到一般抽回手,看著沈蕭虞有些落寞的神情,她只得轉(zhuǎn)移話題:“你的滅族仇人至今仍未找到,我也不能這樣一走了之,畢竟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幫你翻案?!?br>
沈蕭虞低頭擰著黑色袍子,低聲嘟囔著:“說的好聽,不還是放不下湘王?真不理解那個死瘸子有什么好的?!?br>
江浦玉:...好像確實是這樣,倒也沒毛病。

沈蕭虞繼續(xù)說道:“季母絕對會使絆子讓你丟臉出丑的?!?br>
季章月的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狡黠笑容:“沒事,我會準(zhǔn)備全京城最特別的婚禮迎娶端木衡。你能再幫我個忙嗎?”

沈蕭虞點點頭:“好?!?br>
三日后

月府門戶大開,京城中的男女老少將月府大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幾人指著圈中的隊伍竊竊私語著。

“這季家也太過分了吧,雖然季公子平日里風(fēng)流了些,但也不至于直接上門搶別人的嫁妝啊?!?br>
“季家能穩(wěn)住現(xiàn)在的位置還不是季公子拼殺出來的,一看現(xiàn)在攀上太子了,季公子因為取向的問題在季家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啊,豪門果然屁事多。”

而圍在圈中的赫然就是季母和季章寧帶來的一群人,季章月一人手持銀槍站在門口,大紅軍袍翻飛,眉眼如畫。

府中的六個妾室聞聲趕來,除了沈蕭虞面色有些許難看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都有些許的訝異。

這一直以來給人當(dāng)槍使的軟包子,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

季章月看著著四周的人群,感嘆沈蕭虞果然靠譜,這戲臺子搭的可真是太棒了。

那么現(xiàn)在,好戲開鑼!

季母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她準(zhǔn)備截胡湘王嫁妝的事情只有她和季章寧知道,季章月又是個窩囊性子猜到也只會如同待宰羔羊一般,但是現(xiàn)在是怎么情況,她有種被請君入甕的感覺。

季章月莫不是被欺負(fù)的太狠,瘋了?

季母想拉著季章寧離開,畢竟不能在這里把季家名聲搞臭,老爺回來會殺了她的,她只得打著哈哈說:“月兒,我也是聽老爺?shù)拿顜湍銣?zhǔn)備婚禮的人,自然也得幫你把嫁妝歸置好,既然你不愿意的話我也不強(qiáng)求?!?br>
不料季章寧這個沒眼色的居然指著季章月罵道:“你個死變態(tài),你和湘王的婚事早就沒戲了,這些東西本就應(yīng)該做好二次利用準(zhǔn)備我和太子哥哥的婚禮,不要太不識抬舉!”

圍觀群眾一下子炸開了花:“怎么會?”

“你沒聽說嗎?湘王早早就躲起來了,不想和季公子完婚?!?br>
“可是這次明明是湘王朝圣上求旨,這會為啥要玩失蹤?”

“可能湘王被季公子糾纏的煩了,就想借這個方法羞辱一下他?!?br>
季母臉色大變,正打算一巴掌抽了將這驕縱過頭不知好歹的蠢女兒抽翻在地,給季章月道歉,不料一桿銀槍宛如銀色流星一般朝這邊飛來,險險擦過季章寧的面龐,削去了她垂在耳邊的一縷黑發(fā)。

季章寧站在原地愣了半響,面色發(fā)白冷汗直流,之后竟直接膝蓋一軟跪在地上。

季章月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黑色的青絲高高束起,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和你哥哥我說話呢?”

她瞇起左眼,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最后指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季章寧的頭:“給你點教訓(xùn),下次可就是你的腦袋了哦?!?br>
圍觀的少女爆發(fā)出一陣驚呼:“季公子真是太帥啦!”

“好可惜啊我為啥不是個男的,嗚嗚嗚”

甚至還有男的起哄:“我是個男的也想嫁?。〖竟涌纯次?!”

在眾人未曾注意到的角落中,一個毫不起眼的人宛如游魚一般靈活快速離開了季府門口,向京城最南角一棟毫不起眼的矮小民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