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他倆賊眉鼠眼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后,王叔對著我發(fā)表了一番驚天言論:秋承,你當然有義務去救啊。
因為就是你告訴我們家多多,說今天不會漲潮,要她放心下水游泳的。
如果不是你,她不可能會往海里去!
大概是方才我?guī)ь^反擊的舉動激怒了他,導致他這下咬住我不放了。
看來他也清楚,我們本身對孩子確實沒有救助義務,從這方面下手有些說不過去,也訛不到太多錢。
而他這一番說辭,既不會有什么實物性的證據(jù),又不用太麻煩,只要使個眼色讓孩子配合著說就行了,成本很低,成功率則不小。
畢竟,誰也想不到一個十歲孩子會愿意作偽證,就算想到了,也很難鑒定真?zhèn)巍?br>
小孩沒有自主判斷能力,完全是被我誤導下了水,要是此事坐實,那的確是多多少少跟我脫不了干系。
王叔得意而又挑釁地望著我,那樣子仿佛在說敢跟老子做對?
怕了吧!
。
緊接著,辦公室的窗子被人敲得啪啪作響。
定睛一看,是王叔的那幾個混混小弟。
賠錢!
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