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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許顏卿 試讀章節(jié)


時光易逝,歲月如梭,不知不覺中,趙青玄開始修行也已經(jīng)半月有余。

在這半個月中,趙青玄的作息可謂異常規(guī)律,白日里在學堂依靠聚靈陣吸納天地靈氣,夜晚回到家中借著靈石和聚氣丹繼續(xù)修煉。

最終趙青玄用了三天將修為推至練氣一階頂峰,又花了六天時間沖破了關口,成功躋身練氣二階。

而這幾天趙青玄已經(jīng)是在繼續(xù)壯大自己的氣旋,向著練氣三階行進,只可惜趙青玄手中的靈石和聚氣丹早已耗盡,修行速度明顯放緩下來。

而另外幾人,楚雪和王越陽這兩個妖孽自不必言,幾天前就已經(jīng)將氣旋占滿整個丹田,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著手凝練靈氣,只要能成功將氣旋由白轉(zhuǎn)青,便要正式進階練氣中期了。

而楚淵稍稍落后,但也相差不遠,倒是錢雁章比趙青玄還要晚一天進入練氣二階,現(xiàn)在顯得有點落后。不過總體而言,大家都是一副干勁十足,奮發(fā)向前的模樣。

這天,大家正在學舍之中專心致志地打坐修煉,錢雁章忽然跑了出去,然后很快又折返回來,把趙青玄拉到一旁,一臉神秘道:“青玄,你知道這兩天是我們郡童生試的日子嗎?”

“嗯?”趙青玄把手放到錢雁章額頭上探了探,“不燒啊,那你這說的是什么胡話了?我可能不知道嗎?昨日是徐先生親自帶隊去的,還讓我們在路兩邊搖旗助威來著,那么大的聲勢你忘了?”

“我不是那意思。”錢雁章一把把趙青玄的手拍掉,“我是說,你知道今年童生試的案首是誰嗎?”

“誰啊?”趙青玄一愣?!笆悄俏辉S顏卿許師兄啊?!卞X雁章突然變得有點激動起來。“這可是楚河學堂有史以來出的第一位案首啊,雖然只是童生試,但那也是案首啊?!?br>
“許師兄?!壁w青玄也是有點恍惚,從初入學堂的第一次相見,到后來的數(shù)次接觸,雖說交往并不算頻繁,但每次許師兄都給人以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

昨日在他們出發(fā)之前,趙青玄還特地找過許師兄,獻上了自己的一點小小的祝福,只是因為童生試不對外開放觀禮,自己才沒能前去,沒想到今天就聽到他奪魁的消息。

“你沒聽錯吧,童生試這時候應該剛剛出結(jié)果吧?你這么快就知道了?”趙青玄還是有點不敢置信。

“你看你還不信?!板X雁章得意道,“我那么八卦,不對,咳,作為一個心系我們學堂前景的學子,我早就派了我家的伙計在那盯著了,剛揭了榜,他就跑回來告訴我了。不信,你等著瞧,等著先生他們回來就知道了?!?br>
“那那位杜預杜師兄呢?”不由得趙青玄不好奇,畢竟許師兄在學堂也只能屈居第二,如果他是案首,那么,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杜師兄得是個什么成績。

“他啊?!卞X雁章沉吟了一會,“他排在第十,也算是不錯了,但比起先生們之前預估的他至少能進前五就相去甚遠了。不過這位杜師兄半年前就以準備童生試為名向?qū)W堂申請了外出游學,依我看,多半是他這半年光顧著游山玩水了,才導致這次失常?!?br>
趙青玄搖搖頭,“不見得,我們不知內(nèi)情還是不要妄議師兄們的好?!卞X雁章倒也沒反駁,順從地點點頭,和趙青玄一起走回學舍。

楚淵見他們回來,掃了他們一眼,開口道:“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地說什么呢?”

趙青玄無奈,這錢雁章也是,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能當著眾人的面說,于是他只能又把錢雁章說過的話再復述了一遍。

楚淵聽后也是有點驚訝,“兩個前十,這在楚河學堂歷史上可是絕無僅有的啊,先是雷震結(jié)丹成功,然后又是許顏卿奪得案首,徐夫子今年這臉上有光啊,這楚河學堂往后恐怕更不好進了?!?br>
眾人皆是點頭,看來這楚河學堂果然沒有選錯。

又是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喧鬧聲,接著便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楚淵從床榻上下來,道:“應該是他們回來了,走,我們?nèi)タ纯礋狒[?!?br>
眾人都是心中好奇得不行,自然不會推辭,爭先恐后地來到學堂門口,卻見到學堂早已經(jīng)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顯然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

一列馬車已經(jīng)在學堂門口停好,赫然就是學堂前往童生試的馬車隊伍,只不過現(xiàn)在馬車上比較去時,就連車架上都披掛了紅綢。

等了片刻,便見徐先生從頭一架馬車上下來,而后學子們先后從后面幾駕馬車上下來,為首的正是許師兄,只見他面上含笑,身穿盤領長衫,頭戴四方平定巾,腳蹬平步青云靴,顯然是春風得意,而昔日壓他一頭的杜師兄,只能是居于次位了。

一行人行至學堂門口正中站定,徐先生轉(zhuǎn)身正對著人群,輕捋胡須,道:“看來無需老夫多言,諸位已然知曉了,不錯,在本年的童生之試中,本學堂可謂碩果累累,不僅有五人考中秀才,二人位列前十,更有學子許顏卿居于首位,一舉奪得案首?!?br>
徐先生說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滿的都快溢出來了,顯然心中極為得意。

而人群更是一陣騷動,雖然都已經(jīng)聽到傳言,但親耳從徐先生口中得到證實,還是令人大為震動。

不僅僅是因為許顏卿的奪魁,而且楚河學堂今年其他學子同樣耀眼,要知道童生試只取前三十,而楚河學堂獨占其五,就這份成績,放眼整個交州郡城,恐怕都能排在前三了。

徐先生滿意地看著人群的反應,他無比清楚,從今日起,楚河學堂在交州城的名氣和地位都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而他這位學堂大先生的名頭自然也就不同往昔了。

正當人們議論紛紛時,又是一陣敲鑼打鼓聲傳來,緊接著一隊人馬挑著禮盒一路吹吹打打出現(xiàn)在街角,等到了近前,當頭一人便躍下馬來,拱手道:“恭喜徐先生啊,卑職歐陽榮,乃郡守大人門下計吏,奉郡守大人之命前來道賀?!?br>
徐先生趕忙上迎兩步,又是一陣謙辭,不敢怠慢,畢竟這計吏官職雖然不高,但卻是郡守大人的親信,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所以在這樣的人物面前千萬不能托大。

兩人好一陣寒暄過后,歐陽榮又開口問道:“徐先生,咱們這位許案首何在???怎么還藏著掖著,不趕緊讓我見識見識???”

“哈哈,哪里。就怕他入不了大人的法眼呢,顏卿來來來,見過歐陽大人?!痹S顏卿恭聲應諾,然后上前與歐陽榮見禮。

歐陽榮上下打量了一番許顏卿,然后道:“不錯,不錯,果然是少年英才,儀表堂堂啊。話說起來,我跟你父親也算有過幾分交情,只是不甚相熟,沒有見過你罷了。以后我們可要多親近親近才是啊?!?br>
“能有機會與大人相交是晚生的榮幸,有機會一定向大人多多請教。”許顏卿不愧也是大族出身,言談舉止間嚴絲合縫,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歐陽榮哈哈大笑:“如此甚好,甚好。大人外面風大,還請大廳奉茶,最近有位好友剛剛贈與老夫兩斤香茗,還想請大人品鑒一二呢?!毙煜壬m時插了句話。

“好好好,徐先生請。大人您先請?!倍嘶ハ嘀t讓著向?qū)W堂內(nèi)走去。

走到中途徐先生回過頭來,“顏卿啊,一會應該還有些親朋前來道賀,你就替老夫招待一二吧?!?br>
“是,先生。”許顏卿躬身回話道。徐先生點點頭,不再多言,轉(zhuǎn)身繼續(xù)走進學堂。

不一會兒,果然又來了許多攜帶賀禮前來道賀的隊伍,都是本地的一些官員屬吏,世家望族,又是好一番熱鬧。

“人情冷暖啊?!背Y老氣橫秋地感慨道,“往年這些道賀的隊伍哪里有來得這么早的,就是賀禮也要比這薄上許多?!?br>
趙青玄搖搖頭:“難免的嘛,要想別人看得起,靠的不還得是我們自己嘛,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br>
“然也?!卞X雁章?lián)u頭晃腦道,“青玄,許師兄人不錯,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給他道聲喜?”

趙青玄看了一眼被圍在人海中的許顏卿,搖搖頭:“許師兄怕是現(xiàn)在分身乏術吧?不急在一時,等過了這兩天熱頭,我們再去也不遲?!?br>
于是一行人回轉(zhuǎn)學堂,果然是不一樣了,今天走在學堂的路上,人都多了不少,有的還大包小包的,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在公廚簡單用完午飯后,幾人又回到了學舍中修煉,結(jié)果一下午的時間,外面喧鬧聲不斷,擾得大家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幾人一合計,干脆給自己放了個小假,在學堂里好好嬉戲了一番。

平時只顧著修行,都沒發(fā)現(xiàn),原來這學堂后院還有假山和流水,幾人在假山間穿梭,在花間捉蝴蝶,在竹林里玩躲貓貓,好不快活。

終究還都是孩童,簡單的游戲便玩的十分盡興,一直打鬧到了日落之前,幾個人才穿著渾身是泥的衣裳依依不舍地跑回家。

回到家中,趙青玄的興奮勁頭還沒過去,比手畫腳地給母親講述今天學堂的熱鬧事和自己和小伙伴們下午的玩耍多么有意思。

林柔被他吵得頭都有些大了,幸好在這時候,趙靖及時回來解救了她?!霸趺戳?,小泥人,聽說你們學堂今天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顯然趙靖也聽到了風聲。

“是啊,爹,就是我之前跟您提過的那個許師兄,他拿了案首呢。”趙青玄眼見趙靖回來,又蹦蹦跳跳地來到他的跟前。

“哦?”趙靖看著趙青玄滿身泥濘也不嫌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是他啊,那可真是不得了,又有本事又待人和善,以后十有八九能成個大人物。你以后也要像他一樣知道嗎?哪怕真有了些作為,也不能有驕橫之氣?!?br>
趙青玄連連點頭,乖巧地應道:“知道了爹,我會的。好了,趕緊去洗洗,看你這一身臟的?!壁w靖點了點趙青玄的小鼻尖道。

等到趙青玄洗漱回來,爹娘已經(jīng)在等他了,今天一家人心情都不錯,學堂愈來愈好,也證明趙靖他們當時的眼光沒有錯,而趙青玄作為楚河學堂的學子,更是與有榮焉。

一家人在飯桌上說說笑笑,就連趙靖也罕見地講了講他在票號當值所遇到的趣事,逗得趙青玄和林柔捧腹大笑。

飯后,趙靖幫著林柔收拾碗筷,清洗餐具,趙青玄也幫著在擦拭飯桌,好一副溫馨美好的家庭景象。

正當其時,敲門聲忽然響起來了,“玄兒,去開下門。”林柔在廚房聽見了趕忙吩咐一聲。

“好嘞。”趙青玄答應一聲,就跑去開門,心中也是有些奇怪,平日里趙青玄家來訪的客人并不多,會是誰呢?

打開門,只見來人身形消瘦,穿著長衫,卻是今日風頭正勁,眾人焦點的許顏卿師兄,許師兄的來訪是趙青玄怎么也沒想到的,一時間有些呆愣。

許師兄見他出神,笑笑,問道:“怎么?趙師弟看上去不怎么歡迎我來?。俊壁w青玄回過神來,急忙道:“不是,不是,許師兄快請進。”許師兄又是一笑,邁步走入屋內(nèi),正巧趙靖和林柔從廚房出來,問道:“青玄,是誰來了呀?”

未等趙青玄答話,許顏卿便是板板正正地躬身一禮道:“伯父伯母好,在下許顏卿,與趙師弟有些交情,今夜想與他敘敘舊,就冒昧前來了,多有打攪,實在是抱歉?!?br>
“許顏卿?”趙靖回想了一下,立刻就想起來,畢竟這個名字今天在整個交州城都在流傳?!笆悄惆?,你來找玄兒?”

“是。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還請伯父收下?!痹S顏卿像變術法似的從身后掏出來兩個匣子,雙手奉上。

“太客氣了,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青玄的福分才是,不用送什么禮?!壁w靖搖搖頭。許顏卿笑了笑:“伯父莫要推辭,初次見面,是晚輩應盡的禮數(shù)。”

話都說到這份上,趙靖也不好推辭了,接過禮品,道:“你找玄兒的事急不急,不急的話先客廳喝兩杯茶,咱們聊聊?!?br>
許顏卿微笑搖頭道:“不急,不急,您請?!眱扇藖淼娇蛷d依次坐下,趙青玄按著林柔的吩咐,為他們端上茶水,趙靖開口道:“玄兒,你先去你房里待會,一會我們聊完了我讓你許師兄過去找你去?!?br>
“是?!壁w青玄趕忙乖巧應下,退出客廳。

過了好一會,趙青玄在房間里等的都快睡著了,才傳來幾聲輕輕的叩門聲。趙青玄連忙站起身,將門打開。

“許師兄?!?br>
“嗯,我們到院子里聊?好的。”趙青玄自然沒有意見,一看許顏卿已經(jīng)走出了一段距離,趕忙緊走兩步趕上,問道:“許師兄你和家父都聊了些什么?。俊?br>
“那你就得去問令尊大人了?!痹S顏卿居然打了個啞謎。趙青玄也是無奈,又追問道“那許師兄你今夜前來是為何,這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當然,我明日就要前往郡學了,來和你道個別。”許顏卿在院中找了張方桌坐下,端起桌上的水壺,倒了兩杯水。

“明日,這么快?不在學堂多待些時日嗎?”趙青玄也知道中了秀才之后就要前往郡學,只是沒想到這么快?!拔覀儙讉€還說著等這幾天風頭過了,去祝賀你奪魁之喜呢?!?br>
“有這份心就很好了,賀喜就不必了,我筑基在即,早點去郡學會讓我多上幾分把握?!痹S顏卿喝了口水,慢條斯理道。

“筑基,這么快就要筑基了,有時候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天才啊。”趙青玄不由得露出艷羨的目光。

“這算什么天才,能進童生試前十者,哪個不是離筑基就差臨門一腳?!痹S顏卿不屑地搖搖頭。

“你是說大家都在刻意地壓制境界嗎?為什么???”

“這也不算什么秘密?!痹S顏卿抬頭看著天上那一輪彎月,淡淡道:“依我南齊國制,童生年滿六周歲就可參與童生試,可為什么普遍都會等到我這個年紀再去參加,你知道嗎?”趙青玄搖搖頭。

“因為年滿十六便是要入郡學的年齡了,如果這時候能在童生試中搏得一個好名頭,那么在郡學中自然能夠獲得更多更好的資源分配,像我這樣取得案首的甚至能提前入郡學修習。普通人進入郡學的那一場考校對我而言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br>
“原來是這個道理?!壁w青玄恍然大悟。許師兄頓了頓,接著道:“因此,你要記住,修仙一途,絕不是什么良善之旅,為了一分一毫的利益大家都會搶的你死我活,不爭不搶,你會死的很慘?!?br>
趙青玄沉默了一會,應聲道:“是,青玄受教了?!?br>
許師兄點點頭,又取出一些包裹,放在桌上,里面都是一些藥瓶,“這些都是你在練氣期用得上的丹藥,是我日常積攢的,現(xiàn)在我用不上了,都便宜你了?!?br>
“給我?”趙青玄微微一愣,“這怎么能行,無功不受祿,而且這些丹藥價值不菲,我不能收?!?br>
許師兄搖搖頭道:“不算什么,也不是偷來搶來的,你放心收下便是。還有,這次我得了案首,按照規(guī)矩,會有兩顆筑基丹的恩賞。加上學堂那邊也給每位練氣大圓滿的學子準備了一顆筑基丹,去了郡學至少也會供給我一顆筑基丹,所以我多半是用不完的,如果你日后筑基時缺乏筑基丹,盡管來尋我便是?!?br>
言罷,不待趙青玄拒絕,便要起身離開。

“許師兄且慢?!壁w青玄連忙喊了一聲,看到許師兄身形一頓,趕忙追問道:“許師兄,我有個很大的問題,是的,我們是有些交情,但你今天深夜前來,又是以丹藥相贈,又是一番肺腑之言,我們的交情似乎還沒好到這份上吧?”

許師兄回過頭來,淡淡地笑道:“我說是直覺,你信么?”見趙青玄一臉你看我信么的神色。

許師兄無奈又道:“好吧,其實我許家祖輩曾以相面為生,世代修有望氣之術,我初次見你,就料定你將來必成大事,這點東西,就當我在你身上的投注吧?!?br>
說完不等趙青玄再問,許師兄便縱身一躍,跳出了院墻。

“相面?望氣之術?”趙青玄聞言更是撓頭,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過看著許師兄遠去的身影,趙青玄也確定了這許師兄也并非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啊。

畢竟趙青玄忽然想起,這童生試的內(nèi)容可是簡單直接得不行,趙青玄甚至覺得簡單得有些粗暴了,就是直接在擂臺上斗法比試,最后的勝者便是案首。

如果許師兄真要是溫潤如水,又怎么可能在擂臺上站到最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