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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杰沒有聽從葉一美的叮囑,雙眼充滿好奇的打量著主院的一草一木,卻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校方辦公樓處。陸文杰沒有聽從葉一美的叮囑,雙眼充滿好奇的打量著主院的一草一木,卻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校方辦公樓處。

附近沒有任何遮擋物,陸文杰沒有想到會那么快遇到人,只能說他倒霉,遇到的竟然還是維護學(xué)院紀律的團體-協(xié)同會。

協(xié)同會,只是聞其名,便可另眾多學(xué)生心靈被震撼,再不敢做出違紀之事,因為他們直屬于校方,被賦予著多項他人不敢為之的權(quán)利,而協(xié)同會的會長更是冷漠如冰,以法辦事從不顧及情面。

陸文杰悠噠噠的走來,協(xié)同會匆忙忙的從辦公樓出來,兩者湊巧撞到了一起。

人們常說好奇害死人,兩者相遇,陸文杰不但沒立馬離開,反而被協(xié)同會一干人胸口上的銅牌標志吸引,瞧了幾眼突然目光定格在為首的女子身上,一種莫名的感覺由心而發(fā),總感覺似曾相識,就這樣盯著對方,而對方也是眉頭鎖緊,就這樣陸文杰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其他一干人表情的變化。

協(xié)同會的人也是萬萬沒有想到,上課時間竟然還有人敢四處亂跑,壓根沒有把學(xué)院法紀放在眼里,這樣的學(xué)生可是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當然除了那一直跟校方作對的渾天團。

“你是哪班的?可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等下,我來問?!?br>
協(xié)同會中有人反應(yīng)了過來,緊忙嚴厲的問及,而會長舒沐晴卻將其攔下,然后打量了陸文杰一番,眉頭又是皺了皺。

“以前怎么沒見過你,你叫什么名字?”

“???為什么你不先告訴我?”

“舒沐晴。”

名字道出,陸文杰突然驚了下,于此之際協(xié)同會眾人也全部愣住,會長今天這是怎么了,對違反校規(guī)的人怎么這么客氣了?

眾人鎖眉不解時,陸文杰已經(jīng)朝后退了一步,同時笑嘻嘻稱贊起來,“好名字,好名字,那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著陸文杰咽了口唾沫就要溜,他可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在罪獄洞穴中時,葉一美跟他提到過,這可是負責(zé)學(xué)院紀律的協(xié)同會會長。

他妹的,也太倒霉了,怎么剛進來就撞到他們了,再不溜要倒霉。

心說著陸文杰快步逃離,可是協(xié)同會的人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輕易叫他走。

陸文杰快步轉(zhuǎn)為小跑,突然身后響起一聲哨子,另他不由自主的回頭瞧了一眼,只見七八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他,但最前邊卻是一雙疑惑不解。

這聲哨響是有人吹出來的,而且聽上去還有著節(jié)奏,陸文杰繼續(xù)跑了一小段突然身體一震,回想起看到的那干人的胸牌,記得好像有一個‘養(yǎng)蜂人齊明’。

喂喂,不會是真的吧?

通過字面意思也能猜想個差不多,陸文杰放慢了腳步開始朝四周探望,很快果然聽著‘嗡嗡’聲臨近,再放眼瞧去,從前方的花池處迎來一團黑色的東西,越靠近越清晰,這是蜂群。

我滴個神兒啊!

要說碰到個狼啊狗的也不至于這樣害怕,可對于蜂群誰能有辦法,第一想法當然就是趕緊跑,跑的越快越好。

于是陸文杰發(fā)瘋似的掉頭順原路返回,他很清楚怎么回事,于是大汗淋漓的回到了協(xié)和會眾人面前,喘著大氣求饒。

“我不逃了,呼呼……不逃了,快,快把它們趕走,呼呼……”

話說完口哨隨即想起,身后的動靜漸漸消失。

回頭瞄了一眼,見蜂群離開,陸文杰可算松了口氣,可臉上頓時掛出憤意,竟然數(shù)落起吹口哨的人來。

“你這算什么養(yǎng)蜂人,人家采花好好的,你叫過來做什么,不知道時間很寶貴的嘛,下次不要了,聽到?jīng)]!呼呼……”

“臥槽,你竟然訓(xùn)我?你知道我們是誰么?”

養(yǎng)蜂人好像對于自己的身份很拽似的,想要嚇唬嚇唬陸文杰,可舒沐晴當即將他阻止,然后再次詢問陸文杰的姓名。

“我只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就告訴你吧,我叫王浩。”

說話間陸文杰嘴角稍稍揚起,他才不會告訴真名字,協(xié)同會不是簡單的團體,萬一要是找到分院不就壞了,而且留這個名字,正好借這個機會懲治那個王浩,就是當初挑撥離間叫導(dǎo)師劉能追打自己的人。

“哦原來是叫王浩,看來我認錯人了。”舒沐晴鎖眉隨這句話完全打開,也隨即變了口氣,十分嚴厲的斥責(zé)道:“我不管你是哪里的學(xué)生,來到這里一樣要服從校規(guī)?!?br>
我去,四川變臉王啊,不會那啥隨著暴風(fēng)雨來了吧?

驚嘆舒沐晴的口氣轉(zhuǎn)換速度,剛還溫柔小女人瞬間就變成了女漢子,陸文杰都嚇了一跳,更沒想到的是,舒沐晴的話才講完,當即身后走出來二人便將陸文杰抓住。

“走吧,去接受處罰吧?!?br>
“喂等等!”不等被架走,陸文杰急忙問:“我不就是溜溜彎么,又沒做什么壞事,為什么要懲罰我?!?br>
“你們跟他講吧?!?br>
舒沐晴冷語過后便揚長而去,但這一路并不順心,因為背后陸文杰各種羞辱,三八婆老巫婆變臉王等等亂七八糟的各種罵,惹得她咬牙切齒,心中不停的默念這個‘王浩’的名字。

“兄弟,不得不佩服你,連會長大人你都敢罵,你可知道這是罪上加罪么。”看似文質(zhì)彬彬的眼鏡男很平靜的說道。

“罪你個大頭鬼啊,感情校規(guī)是你們定的吧,能不能講點道理了?!?br>
“我們就是學(xué)院的道理,而且秉公執(zhí)法,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而你卻四處溜達,嚴重違反了校規(guī),所以我們公事公辦,你必須要接受懲罰?!?br>
眼睛男講過之后不再聽陸文杰狡辯,示意同伴將其帶走,而這個時候,幾聲大笑傳來,四個嘴巴嚼著草根的人緩緩走了過來。

“渾天團的人!”協(xié)同會一人立馬瞧了出來,隨即其他人有些緊張起來。

“哎呀呀,校方的破規(guī)矩,就連一個外來的學(xué)生都瞧出來了,可就是有這么一個社團卻跟狗似的死命服從?!?br>
“可不是么,對了,這條狗叫什么來著?”

“你不知道嗎?真是孤陋寡聞,他們的名字叫協(xié)同會啊。”

“好名字,好狗?!?br>
“哈哈哈……”

渾天團的幾人這番嘲諷惹的協(xié)同會這干人怒生憤意,眼睛男或許有些身份,當即朝前邁了一步,推了推眼鏡后很是平和的對迎面走來的幾人笑道。

“幾位怕是皮肉又癢癢了,早晨的懲罰是不是太過于輕松,既然知法犯法,那么就跟我們一起走吧?!?br>
眼睛男話語中透著暗示,本以為會嚇到對方,結(jié)果卻截然相反,此時渾天團的幾人已經(jīng)來到面前。

“滾蛋吧四眼狗,不是團長命令我們不要惹事,你覺得憑你們一群人能抓住我們幾個么?真是自不量力?!?br>
“你跟他們講沒用的,他們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都不知道咱是故意接受懲罰,再說了那算什么嚴懲,跟撓癢癢沒區(qū)別嘛?!?br>
“可不是么,要是咱們的上一任團長在,協(xié)同會的人早就被咱打的爹娘不認了?!?br>
“哈哈哈就是就是。”

被渾天團四人組再次羞辱,眼睛男開始有些不平靜起來,但還是強忍淡定,只不過不想再跟對方多談,于是示意同伴帶陸文杰走,然后沖面前四人道:“不跟你們耍貧嘴,如果沒事的話請讓讓?!?br>
眼鏡說著就要帶著大家走,而這時渾天團四人中的大個子一個橫步將眾人攔住。

“有事啊,沒事來找你們干嘛,怪惡心的。”

“你!”

眼睛男終于無法平靜了,可他對這幾人卻沒辦法,哪怕是一次次的嚴懲,這幾人還是會當校規(guī)如兒戲,跟狗皮膏藥似的,你不想搭理他們,他們反而粘著你,著實令人頭疼。

“這小子我們喜歡,把他留下?!贝髠€子一指陸文杰說道。

聽這話,陸文杰差點都哭了,這他娘的可是親人啊,感情是來救自己的,于是跟身旁的兩人商量起來。

“你們這樣架著我也挺累的,不如先松開,看你們的頭估計是要挨揍,你們也不能不幫忙是吧,放心我不會跑的,別管我,快去吧。”

聽這話二人相繼一愣,猶豫了一下還當真松開了陸文杰,然后湊到眼鏡男身邊與渾天團的人對峙起來。

不認不識的,即便來救我也肯定沒安好心,可算有了機會,不跑是傻子。

暗笑一聲后,陸文杰悄悄朝后退了幾步,見沒人發(fā)現(xiàn)撒腿就跑。

渾天團的人來此并非巧合,全因降溫者青峰回去的訴說,然后渾天團長賀靖皇便派這四人來尋找,并囑咐好生帶回不得叫他受到半點傷害,至于目的只有團長自己清楚。

兩波人口語對峙已沒意思,相繼摩拳擦掌就要動手,而這時不知是誰率先發(fā)現(xiàn)陸文杰跑了,喊過之后,二話不說兩波人同時追陸文杰而去。

心中竊喜,以為就這樣逃掉的陸文杰,本是無意的回頭瞧了下,而這一瞧頓時暗罵了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見道就拐見草叢就穿。

三拐兩拐的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回頭瞧瞧沒有人跟上,陸文杰這才放慢了步子,而就這功夫不知從哪冒出個中年男子,當即跟他撞在了一起。

兩人都摔了個屁股蹲,陸文杰呲牙咧嘴的站起身來,雖然心中埋怨,但對方年紀大便很禮貌的去扶,而后者憤意沖沖的樣子想要罵人似的,可當他抬頭瞧過陸文杰之后身子頓時一震。

“陸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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