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成炮灰假千金后只想做咸魚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奶蓋烏龍茶 角色:顧卷耳楚天闕 小說叫做《穿成炮灰假千金后只想做咸魚》,是作者奶蓋烏龍茶的小說,主角為顧卷耳楚天闕。本書精彩片段:陳桂芬卻不贊同兒子的話,她滿臉驚恐道:“如果不是鬧鬼,咱家的東西怎么可能半夜無緣無故飄起來?還有那水管里流出來的不是水,全是紅色的血!”張龍語塞,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些怪誕的現(xiàn)象本來做了虧心事,張龍心里有鬼擔心是何文仙變成了鬼魂,來找自己報仇但他不能說哪怕是把自己嚇死了,他也不能說!張龍看著墻上用紅色不明液體畫的鬼畫符,腦子被神婆搖晃不停的鈴鐺吵的煩悶他想把人趕出去可萬一他們真的能把...

第2章 在線試讀


阿玉還在一邊興奮的拽著顧卷耳的袖子:“媽耶,這臉帥得我腿都軟了!”

幸好阿玉是靈魂,那人看不見,不然她得囧死。

顧卷耳瞥了他一眼,腹誹:還說你不是gay!

那男人很快收回視線,繼續(xù)看著面前的墓碑。

阿玉八卦道:“我跟你講,這種大半夜來上墳,要么是私生子,要么是小情人。正經(jīng)人,誰半夜上墳?”

顧卷耳沒搭話,她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男人面前墓碑上的照片有點眼熟。

顧卷耳回過頭,眼神詭異盯著阿玉瞧。

她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所以這個人是你私生子,還是小情人?

阿玉也傻眼兒了:“這人誰???干嘛站我墓前,上錯墳了吧?”

顧卷耳幸災樂禍打出一行字:問我干嘛?問你?。∥铱此汩L的有幾分相似,該不會是你年輕時候的風流債吧?

阿玉少說也死了有一百來年了,輩分兒往上翻,怎么也該論到那年輕人祖爺爺輩兒。

“胡說!我死的時候,連處都沒破,哪兒來的風流債?”阿玉瞪眼,跑到年輕人面前上下巡視他。

“好家伙,吃中化長大的嗎?怎么能長這么高?”阿玉驚嘆,仰著頭仔細打量對方臉。

好像真跟他長得有點像。

男人目光深沉凝視著墓碑,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勞力士綠水鬼。

快半夜一點了。

他從褲兜里摸出一塊包裝精美的巧克力,放在阿玉的墓碑面前。

放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方從顧卷耳身邊經(jīng)過時,她聞到一股淡淡的鼠尾草香味。

嘶!

這男人好騷啊。

上個墳居然還噴祖馬龍香水。

顧卷耳揉了揉鼻尖兒,這才走到阿玉的墓前,打量起那塊墓碑。

光潔的墓碑什么也沒寫,只有一張楚玉穿著中山裝,戴著一頂鴨舌帽的老照片。

連個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都沒有。

阿玉扒拉著那塊巧克力,滿臉興奮:“小耳朵,那個男人說不定知道我的來歷!你快去攔住他!”

這個人來看他,還知道他喜歡吃甜的。

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巧的事?

說不定,他還真是自己的家人!

“行,我去問問?!鳖櫨矶c點頭,轉(zhuǎn)身要去追。

卻見那男子竟然去而復返,就站在不遠處,眼神狐疑觀察自己。

楚天闕對上顧卷耳的眼睛,他冰冷的眼神很犀利。

隔著墨鏡,顧卷耳都感受到一陣寒意。

“你在跟誰說話?”楚天闕一句話,嚇的顧卷耳一個激靈。

她撇開頭,滿嘴打哈哈:“你幻聽了吧?我什么時候說話了?”

楚天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再接話。

他走回阿玉的墓前,拿起那塊巧克力。

下面居然有一條寶藍色的絲帶。

絲帶上綴滿冰藍色的薔薇花,一看就是女人的東西。

顧卷耳一看到這條絲帶,不禁瞳孔一縮。

似受到驚嚇一般,后退了半步。

楚天闕莫名其妙瞧了她一眼,寶貝般把絲帶揣好,再次離開。

阿玉一看楚天闕要走了,著急催促:“小耳朵,你愣著干啥?快去問他是誰,是不是認識我?”

顧卷耳嘴角抽了抽,她凝視著楚天闕離開的背影。

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了,才低聲道:“我應該知道他是誰?!?br>
“嗯?”阿玉驚訝:“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但是我知道?!鳖櫨矶卦谀R下的小臉,跟吃了一口變質(zhì)的西瓜似的,皺在一起。

她一直想遠離顧家,遠離顧宣嬌,做做老本行,當一條普通的咸魚。

哪里想到,做著老本行,還能遇到顧宣嬌的男人。

那條絲帶令顧卷耳一下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楚天闕。

楚氏集團的總裁,顧宣嬌的官配。

與女主的相遇,算是現(xiàn)言中很狗血的小時候被綁架橋段。

顧宣嬌救了他,還留下一條絲帶。

他一直忘不掉女主,想找到她,總是隨身攜帶那條絲帶。

娘希匹,這可咋整?

顧卷耳倒不怕去問楚天闕怎么會認識小玉,問題是她怎么跟楚天闕解釋?

過段時間顧宣嬌被找回來,顧爸、顧媽肯定要召她回去。

萬一那小子把自己能見鬼的事暴露了,她還怎么低調(diào)過日子?

顧卷耳轉(zhuǎn)過頭,眼巴巴看著小玉:“要不你別走了,我養(yǎng)你唄?!?br>
阿玉嚇得一個激靈,捂著胸閃到幾十米外:“你想干嘛?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底線的魂兒!一天沒三百根線香,我不干的!”

顧卷耳唇角抽了抽,眨眼間也閃身到阿玉面前。

阿玉死的時候才十六歲,身材還沒發(fā)育,顧卷耳跟他一樣高。

面無表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顧卷耳摸著下巴道:“算了,我還是去問楚天闕吧?!?br>
說完,顧卷耳轉(zhuǎn)頭走了。

“誒,別??!價錢可以商量嘛!兩百?兩百行不行?”阿玉追在她屁股后頭賠笑臉。

顧卷耳只悶頭趕路,不回應他。

“一百五!不能再少了!”阿玉心痛如絞。

顧卷耳還是沒反應。

“一百根!我內(nèi)褲都賠給你了?!卑⒂褚а狼旋X。

顧卷耳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兒仿佛在說‘你不值這個價’。

少年氣得直跳腳:“黑心肝的,五十根,再少我就不干了!”

“成交!”顧卷耳咧嘴笑。

普通的線香對靈魂沒有用,顧卷耳制作的線香上畫了符,很耗費精力。

每一根香她都省著用,能給阿玉五十根,算大出血。

本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顧卷耳第二天早上,提著從早市買的豬腳和線香,剛到家門口,就被綁架了。

跟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黑布套頭,一邊坐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架小雞似的,架著顧卷耳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眼睛看不見,顧卷耳的嗅覺和聽覺變得極其靈敏。

她聞到一股很淡的鼠尾草香氣。

哦豁,完了,被逮了。

顧卷耳懸空的腳指頭忍不住摳著人字拖的鞋底,那是緊張的表現(xiàn)。

細微的小動作沒逃過楚天闕的眼睛。

他瞄了一眼顧卷耳十塊錢三雙的人字拖。

腦海中不禁生出腳指頭長得挺可愛的想法,瑩潤圓潤,像一顆顆小珠子,想切下來串珠子。

剛意識到這個想法,楚天闕便露出見鬼的表情。

他變態(tài)了嗎?

干嘛想切人家的腳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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