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了閉眼,“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姻’,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們?!?br>
所有人都一懵,顯然沒想到我會改口,臉上已經(jīng)堆積笑容。
“小望......”
直接打斷桑落的話,“我退出飛云宗,你們愛誰誰結(jié)成道侶,我也不管,但是把我從秘境取回來的寶物還給我,我馬上離開。”
我解下理事堂堂主的印信和飛云宗的弟子的信物。
聽到這話,他們的笑凝固在臉上,還有一些憤憤不平。
“你是大師姐,還掌管著理事堂,雖說沒有長老之名,也差不多,為宗里做貢獻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就是,咱們可都叫你一聲大師姐,給你那么多尊重。”
“而且你來宗里這么多年,吃穿用住,也沒問你要過錢?李嬸可是變著花樣給你做吃的?!?br>
我簡直要被他們的話氣笑。
我吃的是什么仙丹嗎?而且我天天累死累活給飛云宗做這做那,合著都是我應(yīng)該的。
剛張嘴,還沒說話,葉聽荷的聲音響起來。
“我們本就是同門,本就應(yīng)該相守相望,互相幫忙,大師姐你做的事情,也是回饋宗門,畢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單獨擁有一個山頭的。”
這個時候她還不忘踩我一下。
我斜著眼看她一眼,“我如果沒記錯,你來之后,就單獨一個山頭了吧,還是挨著宗主最近的,我也沒看見你又有什么貢獻?”
桑落看著我,一臉不贊同,“聽荷她是天道之女,和你怎么一樣?”
那么多弟子質(zhì)問我的時候,他一言不發(fā),我只是說了一句葉聽荷,他就趕忙給他撐腰,
這三百年就是個笑話。
多說無益,我手剛抬起,就感覺身上一重,我看向宗主,難以置信,這是他的傀儡術(shù)。
我入宗之后,只看見過一次,那是各個宗門聯(lián)合鎮(zhèn)壓妖物的時候,如今,這個東西用在我的身上。
“奚望,你將聽命于我,日后你的任務(wù)就是給桑落和聽荷尋寶,直至二人飛升?!?br>
說完看向桑落二人,“奚望絕不可以落入其他宗門,她的能力足以在弄出一個桑落,飛升之人必須出自飛云宗!”
我從未想過盡心盡力了三百年的宗門竟然如此不堪。
稍一用力,那結(jié)界瞬間四分五裂,傀儡術(shù)也破。
“就這么個破東西,也想困住我?未免太小瞧我?!?br>
宗門震驚開口,“怎么會,這可是上古秘術(shù),你怎么可能掙脫?”
“這算什么?你以為我那么多次的秘境都是靠的運氣嗎?”
我活動活動身體,“真當我好欺負了,讓你們長長見識。”
身后升起的烈火彰顯著我內(nèi)心的憤怒,我走向葉聽荷,桑落把她護在身后。
我笑笑,打個響指。
在眾人嚴陣以待下,那些寶器在葉聽荷身上飛過來,這是我的,現(xiàn)在誰都不配享用。
我對飛云宗仁至義盡,至于他們虧欠我的,上天自會清算。
沒有寶器的蘊養(yǎng),葉聽荷肉眼可見虛弱,“我是天道之女,這么對我,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我化成火鳥,對著大殿吹了一口火,轉(zhuǎn)向桑落二人,“是嗎?那我倒是很期待自己會得到怎樣的報應(yīng),我等著你們飛升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