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居然感到疼,難道老子沒死?”凌笑悠悠睜開眼睛低哼道。
“笑兒,你醒了,真是擔(dān)心死娘了”一個穿著樸素又不失風(fēng)韻的婦女掩淚撫著凌笑的臉龐說道。
“這,這怎么回事?雖然老子也好熟女控,可是好像……”凌笑想到這里,驀然腦子一陣漲痛,一片模糊的記憶向著腦海沖擊而來。
婦女看著凌笑神情恍惚的樣子,急忙握著凌笑的手擔(dān)憂道“笑兒,笑兒你怎么了?還有什么不舒服嗎?你可別嚇娘啊”。
“不,不娘,我,我沒事了”凌笑趕忙澀口地應(yīng)道。
瑪尼,老子居然穿越了!
凌笑才意識到他已經(jīng)不是在地球了,而是穿越到了這個叫玄靈大陸的世界。他與鬼門四大超級高手大戰(zhàn),最后自爆丹田,算是徹底掛了,沒想到他的運氣還不錯,居然穿越重生了,而眼前這婦女則是他現(xiàn)在這具軀體的母親夢惜云。
夢惜云心疼地看著凌笑道“沒事就好,以后你也別再去練武的,省得老是被他們欺負(fù),我看著你父倆都是這個樣,我,我心里難過啊!”。
“嗯,我聽您的,娘,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覺得累,想再多休息一下”凌笑擠了一個笑容說道。
“好,娘不吵你了,你再多睡一會,娘去給你煞藥”夢惜云擦了一下眼淚,點了點頭,給凌笑拉上了被褥這才走出了房間,出去時還不忘把門給掩好。
凌笑是故意支開夢惜云的,他要整理腦子里混亂的記憶。
一個小時后,凌笑睜開了閉著的眼睛,重重地噓了一口氣,自已穿越重生在隕石城凌家與自已同名的“凌笑”身上。至于,自已為什么尋找上這具軀體,可能是應(yīng)了那句“明明中早已注定了吧”。
原“凌笑”本應(yīng)是凌家第十八代最杰出的修煉天才,在十五歲的時候突破玄者階成為低階玄士,成就隕石城第一天才之名。
不料,木秀與林風(fēng)必摧之!
在“凌笑”成為玄士沒多久,居然被人偷襲,廢掉了一身經(jīng)脈,從原來最風(fēng)光的玄士變成了連武徒都不算的普通平民。從此,第一天才之名變成了平民都不如的廢材。
身在一個以武為尊,以武為王的世界,身在隕石城第一家族的凌家,不能練武,就注定了最終也只是黯然平庸地過完一生。
然而,“凌笑”卻有著堅強不屈的性格,又從頭開始修練,可惜兩年來還是無功而返。這兩年來他受到了凌家同代人的譏諷、嘲笑,只能忍氣吞生,不為所動。
但是,在前兩天身為凌家五長老的孫子凌銳出言挑釁“凌笑”,最后更是辱及父母,“凌笑”雖然虎落平陽,可以任由他人譏笑自已,可是卻不能容忍別人辱罵他的父母。于是,含怒對著凌銳出手,可惜他一身修為被廢,又豈是凌劍這低階玄者的對手,當(dāng)場被打了半死。
“強者的世界嗎?更合我意!”凌笑雙目泛出精光自信地說道。他爬下床摸了摸自已這副羸弱的身體,摸了摸后腦至命的一擊,還有一大塊腫包沒消。
“你的仇,就由我來幫你報吧”凌笑嘆了一句,然后開始打量起了房里的環(huán)境。
房間還算闊寬,只是裝設(shè)簡漏了一些,除了一張一米半的大床外,還有幾只椅子和一張茶幾,最為顯眼的是在墻角的木樁了,不難想像原來的“凌笑”是多么用功地修煉,只可惜徒勞無功。
“咯吱”房門被打了開來,這次走進(jìn)來的是一名落拓的中年人,莫約三十七歲左右,分明的棱角,高挺的鼻梁,渾沌無神的雙目,一套灰色袍子裹在身上,手里抓著一個酒瓶,這形象要是換做前世或許屬于那種典型的少婦殺手,而在這一世,卻只是一個頹廢不堪的中年人。
眼前這中年人正是凌笑的父親凌戰(zhàn),同樣也是一個經(jīng)脈被毀掉的廢才。兩父子在隕石城乃赫赫有名的“廢才父子”。
十幾年前,凌戰(zhàn)也是隕石城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雖然沒有凌笑那么變太,可是也在十八歲突破了玄者階,成就玄士階,而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已經(jīng)是玄士巔峰了,差一路就可以成為隕石城屈指可數(shù)的最高手之列的靈師階??上?,意興風(fēng)發(fā)的他卻也是落了一個偷襲至廢的下場。情況與現(xiàn)在的凌笑如出一折,實在讓人耐人尋味。
凌戰(zhàn)看了一眼凌笑,灌了一口酒,幽幽道“感覺如何?”。
凌笑看著眼前的便宜老爸道“還死不了!”。
“那就好”凌戰(zhàn)在床沿坐了一下,頓了一下他才道“要不要來一口?”。
凌笑也不客氣,搶過了凌戰(zhàn)的酒瓶,仰頭灌了一口,那種火辣辣的味道,充斥了他身體的四肢百駭,讓他忍不住輕呼一聲“爽!”,接著又灌了幾口進(jìn)喉里。
前世的他,可不少喝烈酒,比如燒刀子、女兒紅、陳年老窖……
凌戰(zhàn)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兒子一眼,隨即又把目光放到了那木樁上,他淡淡地說道“君子自強不息這話沒錯,可是在我們父子身上卻體現(xiàn)不出來”。
“爹”凌笑生澀叫喚道,一股共鳴的情緒涌了起來。腦海中兩年來受到的排擠、譏諷、嘲笑一一浮現(xiàn),似乎他也看到了父親年輕的時候曾與自已一樣的遭遇。
“富貴由天,笑兒,別再強求自已了,你的努力爹都看在眼里,爹不會怪你的”凌戰(zhàn)充滿了無奈又舉喪的語氣說道。當(dāng)年他是何等的意氣風(fēng)發(fā),幾乎被內(nèi)訂為下一代族長了,可惜風(fēng)云突變,一夜之間卻讓他變成了一無是處的廢人。本來看到兒子冉冉升起,看到了比自己當(dāng)年還強的影子,也覺得很是安慰了,奈何歷史再度重演,讓他兒子遭受與他同樣的打擊,他心中有訴說不出來的苦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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