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我好困。”
小姑娘說不叫就當(dāng)真再也沒叫一句,任憑傅聿深再怎么威逼利誘也于事無補。
無奈傅聿深只好陪著她一起睡。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祁念睡眼惺忪,看了看床頭柜上的電子鐘表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
她推了推身側(cè)的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輕聲道:“傅聿深,起床了。”
傅聿深皺了皺眉,然后緩緩睜開眼睛,墨色瞳孔逐漸清明,他把祁念的頭往懷中按了按,啞著嗓子,“再睡會兒?!?br>
屋中很安靜,只有空調(diào)扇葉工作發(fā)出的曾鳴聲,純黑色的厚重窗簾遮住了大部分光亮,
只有幾縷暖陽穿過縫隙照了進來。
祁念卷翹濃密的長睫輕輕顫動,清凌凌的目光盯著傅聿深俊美無儔的臉。
他的五官深邃,臉部線條鋒利流暢,每一寸都透露著冷厲。
尤其是那雙像鷹一樣銳利的雙眼,即使現(xiàn)在他緊閉著,祁念也知道那是怎樣的冷冽逼人。
可這樣的冷然沉穩(wěn)的一個人在染上情欲時,是瘋狂的,不顧一切的。
像是一直抑制著的欲望終于能夠得到釋放,傅聿深掩藏在沉穩(wěn)克制表面下的瘋狂讓她心驚。
就像他說的,他真的很喜歡她的身體。
“還沒看夠?”
傅聿深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矜貴的聲線摻雜了幾分笑意。
祁念抿唇,小聲囁喏,“騙子,你根本就沒睡。”
傅聿深笑了幾聲,他抬手撫摸祁念白皙的臉頰,無名指的戒指劃過溫?zé)峒∧w,存在感異常強烈。
“你那個眼神,有哪個男人能睡著。”
祁念微怔,隨即粉拳緊握,捶打了一下他堅硬寬闊的胸膛,嗔怪,“明明是普通的眼神,是你自己非要往那方面想?!?br>
傅聿深嘴角笑意更濃,他微微仰頭,濕熱的氣息噴灑在祁念的耳廓,“感受到了嗎?只要你在身邊,我隨時都可以……”
“傅聿深!”那個Y開頭的字還沒有說出口祁念趕緊捂住他的嘴,“別說了……”
吻了吻她柔軟嬌嫩的掌心,傅聿深問:“不叫傅先生了?”
祁念眨了眨眼睛,溫婉眉眼舒展,她起身,如藻般的烏發(fā)劃落身前,絲絨薄被逶迤腰間,白皙若雪的肌膚上紅痕遍布,傅聿深眼神變暗。
“你該工作了,傅總?!逼钅钚友蹚潖?,語氣輕快,暖黃的光亮仿佛給她鍍了一層金箔,“不工作哪有錢養(yǎng)我呀?!?br>
傅聿深穿著黑色浴袍下樓的時候祁念正和許姨在廚房里學(xué)做餛飩。
“許姨,你看我這個怎么這么難看……”
許姨轉(zhuǎn)身看了看,欲言又止,“夫人,您這個……不要放那么多餡…”
“???我放的很多嗎?怎么這么難啊…”
祁念泄氣,包餛飩也太難了,她和許姨學(xué)了這么久還沒有學(xué)會,明明看許姨做就很簡單。
許姨一臉為難,夫人人好看性格也好,還那么會跳舞,就是在做飯方面實在沒什么造詣。
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上帝為你打了一扇門就會為你關(guān)上一扇窗吧……
果然這世間是公平的。
“你快出來吧,別給許姨搗亂了?!睆N房中的二人轉(zhuǎn)身就看到傅聿深站在不遠(yuǎn)處,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帶著無奈地寵溺。
祁念抿了抿唇,看著被她搞得烏煙瘴氣的廚房,終于認(rèn)清自己沒有做飯?zhí)熨x,磨磨蹭蹭一步一回頭地走了出去。
傅聿深看她這幅孩子氣笑著搖了搖頭,他摸了摸祁念的頭,安慰道:“改天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