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太蔥蔥”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強(qiáng)取豪奪!哥哥的死對頭他窮追不舍》,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江承裴晰是文里涉及到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胖點也沒事,看起來可愛。”所有人都表情意外地轉(zhuǎn)頭看向時琛。裴致表情瞠然,不可置信地問:“時琛,你吃錯藥了?!”他倒不是覺得時琛說得有什么不對,只是驚訝這種話居然能從他嘴里說出來。時琛向來是個嘴上不饒人的,對人不是冷嘲就是熱諷,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聽過他用這種堪稱溫柔的口氣說這種好話。裴致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裴晰剛走出網(wǎng)吧,就在網(wǎng)吧收到沈妙意的信息。
說裴致和時琛都在甜品鋪吃冰,讓她也趕緊過去。
裴晰覺得新鮮,這倆人什么時候這么愛吃甜品了?
她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裴致和時琛正坐在甜品鋪門口,倆人剛打完球,汗?jié)竦念^發(fā)被抓得不羈地東倒西歪,坐姿也是隨心所欲,沒骨頭似的恨不得倒在椅子上,正舉著碗一口接一口地吃著冰。
但縱然這樣,也不影響成為大馬路邊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窗口買甜品的幾個年輕女孩還在時不時地偷看,笑著交頭接耳。
裴晰感嘆一聲禍水,又慶幸裴致幸虧一向具有道德底線。
不然就他這長相,要是想當(dāng)渣男,分分鐘能禍害一大批花癡少女。
裴晰走過去,坐在裴致身邊,笑著調(diào)侃道:“今天什么風(fēng)啊,還把你倆給吹來了?”
裴致下巴朝著時琛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他非要來吃的,說是上次那碗沒吃到,得補(bǔ)上,要不太可惜了?!?br>
上次就是打架那次。
幾個人的甜品剛端上來,一口沒來得及吃,就直接奔赴戰(zhàn)場了。
全浪費(fèi)了。
“這樣啊。”
裴晰點點頭,眼神帶著狐疑。
還沒來得及說話,裴致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猛地朝她靠近。
他像狗一樣吸了吸鼻子,在她身上使勁嗅了嗅,皺眉道:“你這身上什么味?”
裴晰一怔。
她抬起胳膊扯起一截袖子聞了聞,發(fā)現(xiàn)有一股淡淡的煙味。
應(yīng)該是在網(wǎng)吧的時候沾上的。
于是她把去網(wǎng)吧的事跟裴致說了一遍。
當(dāng)然,沒說遇到了江承。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果不其然,裴致聽了之后俊眉深蹙,“下次讓我陪你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多不安全?!?br>
他頓了下,又說:“萬一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怎么辦?”
裴晰:“。”
她再次感嘆于裴致精準(zhǔn)攻擊的能力。
“能有什么奇怪的人?!本驮谒杂行┬奶摰臅r候,一旁的時琛閑閑開口,“你那么不放心,干脆把你妹妹揣在兜里好了?!?br>
裴致瞪他一眼,“她還小?!?br>
“我看她比你成熟?!睍r琛聳肩攤手,“而且就比你小一歲,再過兩年,都能談戀愛了。”
裴致聞言,一下子警覺起來,連坐姿都端正了。
他指著時琛咬牙道:“我警告你,別打我妹主意?!?br>
時琛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放心,我還沒渣到那份上。”
他切了一聲,對裴致道:“就你看得比眼珠子還緊。”
“廢話,這是我親妹?!?br>
裴致輕哼一聲,沒好氣地說。
時琛揚(yáng)眉,一雙桃花眼微瞇,“有你看不住的一天?!?br>
裴致冷笑一聲,“時琛,你想挨揍,就直說?!?br>
“你放一萬個心,裴晰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時琛把吃了一半的紅豆芋泥冰放在桌子上,雙手抱在胸前。
“而且,我還沒畜生到對好兄弟的妹妹下手?!?br>
裴致狐疑地看著他,似乎是在思考他打包票的可信度,挑眉問他: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
說實話,時琛來來往往交過這么多女朋友,有些他有過一面之緣,有些短暫地他連見都沒見過就分手了。
單眼皮雙眼皮長頭發(fā)短頭發(fā)各不相同,還真沒什么固定的類型。
時琛眼中笑意一頓,還未開口,就被一道聲音給打斷,“楊枝甘露來嘍!”
沈妙意端著兩只碗過來,其中一碗放在裴晰面前,另一碗放在裴晰對面的空位上。
然后在空位上坐下。
裴晰看了眼她面前的碗,有些意外,“你也吃紅豆芋泥冰啊?!?br>
時琛一怔,轉(zhuǎn)頭去看,沈妙意面前那只碗,紅豆和芋泥鋪滿了一層碗面。
只不過和他那碗不一樣,這碗不是紅豆更多,而是芋泥更多。
沈妙意點點頭,“我阿婆說今天的芋泥蒸得特別好,又綿又密,我就吃這個了。”
“是嗎?給我嘗嘗?!?br>
裴晰把勺子伸過去,在沈妙意的碗里挖了一勺芋泥。
芋泥入口即化,咽下去還唇齒留香。
沈妙意把碗往裴晰那推了推,小聲道:“我弄多了,你幫我多吃點,不然吃了又要長胖了。”
裴晰恭敬不如從命,又挖了一大勺。
一邊吃一邊皺眉道:“誰說你胖了?一點都不胖好么?”
沈妙意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她從小就不瘦,長得胖乎乎的,后來青春期抽條了些,不能說胖,但也還是算不上瘦子。
也只有裴晰會整天夸她可愛。
沈妙意剛要開口,就聽到身邊傳來一道出人意料的聲音:“女孩子胖點也沒事,看起來可愛?!?br>
所有人都表情意外地轉(zhuǎn)頭看向時琛。
裴致表情瞠然,不可置信地問:“時琛,你吃錯藥了?!”
他倒不是覺得時琛說得有什么不對,只是驚訝這種話居然能從他嘴里說出來。
時琛向來是個嘴上不饒人的,對人不是冷嘲就是熱諷,這么多年,他從來沒聽過他用這種堪稱溫柔的口氣說這種好話。
裴致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陌生,太陌生了。
“我說得不對?”時琛乜他一眼。
裴致自然不能說他說得不對,被他這么一頂,一時語塞。
但又不能嗆回去,只能默默吃了這個癟。
呵呵。
看看,這才是真實的時琛。
他瞪了時琛一眼,直接端起桌上化了的冰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裴晰和沈妙意被兩人逗笑,看著對方撲哧一聲樂出來。
幾人嬉笑打鬧著,沒有注意到,路邊,一輛黑色摩托車在他們身邊疾馳而過。
摩托車開得很快,瞬間只剩下一道殘影。
江承是看到他們了的。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他們坐在藍(lán)色的遮陽傘下,笑得很開心,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他直接提速,飛快地掠過。
這才是小公主應(yīng)該生活的世界,陽光快樂,充滿歡聲笑語。
而不是像他身處的那樣,充滿烏煙瘴氣的泥潭。
江承緊緊握著車把手,后背繃得更直。
摩托車駛進(jìn)熟悉的城中村巷口,輪胎壓過一泡積水,激起一灘褐色的水花。
江承停下車子,摘下頭盔,邁腿下車。
手里勾著頭盔,江承剛要抬腳,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喂,帥哥,要不要過來一起聊聊天?”
一個燙著破浪卷的女人,快要入秋的天氣依然穿得清涼,眼神里泛著一種媚意。
江承抬頭,皺了皺眉,抬腳便走。
怎料女人居然上前,拽住他T恤的袖子。
“生意不好做,你要愿意,給你打七折?!?br>
她晃了晃他袖子,眼中意味更甚。
江承臉色瞬間變寒,他后退一步,聲音極冷:“離我遠(yuǎn)點?!?br>
女人的手一下子落了空,她看著江承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哼了一聲,“你嫌我臟???”
“我是臟,可再臟也是被你們男人弄臟的,這周圍的男人,哪個沒來找過我,還不是一邊嫌我臟一邊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她看著江承,壓低了嗓音,語氣循循善誘,“在我面前沒必要裝,大家都住在這里,都是一類人,不對么?”
說實話,她心里有幾分征服欲。
她在這巷口見過好幾次這少年,只是每次他都對她視而不見,裝得無比正經(jīng)。
這周圍的男人都找過她,她不信他是例外。
全天下的男人,不過都是一個樣子。
江承臉上染上一層諷意,看著女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垃圾,鄙夷而不屑。
“滾開。”
說完,他抬腳便大步離開。
女人面色一僵,但很快調(diào)整過來,露出一絲冷笑。
她看著江承的背影道:“哦,我知道你喜歡誰?!?br>
江承腳步一頓。
女人接著說:“那天來你家的那個女孩,我看見了,還跟她說話了,像個小公主一樣?!?br>
她嗤笑一聲,“那樣的女孩,會喜歡你么?”
江承勾著頭盔的手倏地攥緊。
他眼中冰寒一片,五官染上一層凜意。
片刻之后,他頭也不回地繼續(xù)朝前邁步。
喜歡?他從來都沒奢望過喜歡這種東西。
玫瑰應(yīng)該盛放在城堡里,而不是破爛的城中村。
江承掏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低得不像話:“剛才你說的那件事,我考慮好了,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