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堯廣告,全球頂尖的廣告公司,坐落在江城。
我在這里度過了近兩年,而祁堯,最終也從之前那個青澀的少年,變成了出軌都不遮掩的老油條。
口紅只是個導(dǎo)火索,我只是覺得,我不該在這么早的年紀結(jié)婚。
我才二十二歲,還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租住的房子剛好到期,我買了回老家華縣的車票,等到我拎著大包小包來到車站,卻收到了小姨的簡訊。
她讓我去跟祁堯妥協(xié)。
2六小時后,我來到老家樓下,仰頭望去,窗口閃著一絲微弱的光,我低頭再次確認卡里的余額。
六千塊錢,是今早公司打給我的最后一筆錢,屬于我的項目獎金,我還沒有來得及轉(zhuǎn)給小姨。
提前準備好了很多解釋的措辭,但是在開門的那瞬間沒了勇氣。
我放下行李箱,沒敢抬頭看小姨失望的眼神,小聲開口: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想...在家里休息一下。
一個枕頭直接砸在我的臉上。
你還想在這個家里住到什么時候!
如果你是我生的,我早就把你腿打斷了,省的你年紀輕輕還學(xué)別人啃老那一套!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眶:我不啃老,我給你交房租和伙食費,我就是想休息一段時間...咣鐺的關(guān)門聲回答了我,家里的燈光也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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