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楊昭穿越到才播兩集的懸疑劇里》,是作者“太陽與?!惫P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楊昭楊昭,小說詳細內(nèi)容介紹:啊…看來警局讓他當(dāng)發(fā)言人真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果然廢物放對了地方就是寶物。尾隨陳治一個多小時后,楊昭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陳治問所有人的問題都是一樣的:請問您見過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穿得光鮮亮麗,一看就不是這個社區(qū)的男人嗎?您記得他的長相嗎?您什么時候看見他的?他就像一個乖乖仔一樣,態(tài)度溫和地問所有人,又...

第8章 楊昭收到了隊友的見面禮:一個大坑 試讀章節(jié)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楊昭內(nèi)心狂喜,她只是想來第三起案子的現(xiàn)場看看,沒想到遇到了陳治!

她裝作靠著墻休息,實則屏住呼吸,試圖聽清楚陳治正在問老太太話的內(nèi)容。

他怎么一個人出警,楊昭心想。

她打開手機攝像,以攝像頭朝外的方式放回了西裝口袋,偷偷錄下了這次不合規(guī)的詢問。

啊…看來警局讓他當(dāng)發(fā)言人真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果然廢物放對了地方就是寶物。尾隨陳治一個多小時后,楊昭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

陳治問所有人的問題都是一樣的:請問您見過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穿得光鮮亮麗,一看就不是這個社區(qū)的男人嗎?您記得他的長相嗎?您什么時候看見他的?

他就像一個乖乖仔一樣,態(tài)度溫和地問所有人,又不忍心打斷別人的話,導(dǎo)致這一個小時,不是在被人不耐煩地?zé)o視掉,就是被人拉著手傾訴了一大堆無關(guān)瑣事。

一米八五的男人,她倒認識兩個——沈智奕和徐光華,啊不,還有陳治。

陳治是怎么判斷出兇手是185左右的?肯定不是警方通過證據(jù)得出來的,不然他也不會獨自一人前來。光鮮亮麗,他提到那個人光鮮亮麗……楊昭發(fā)消息給柯特。

第三起案子的時候,陳治是不是也在現(xiàn)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楊昭明白了,陳治認為自己在案發(fā)現(xiàn)場見到了故地重游的嫌疑人。

這件事幫上了楊昭一個大忙,她終于可以不懷疑陳治了。如果陳治就是兇手,他這么做豈不是在幫助居民回憶起他來?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楊昭感到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可以想辦法和警局內(nèi)部的人達成合作關(guān)系,這對于她這個黑戶來講簡直是神兵天降;憂的是這個警局內(nèi)部的人似乎不太聰明。

還有就是,楊昭覺得奇怪,在前兩起案子里,她并沒有看出兇手有回味現(xiàn)場的傾向。

不管了,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怕是難再有機會接近陳治了。NOW OR NEVER。

“警察叔叔!”楊昭從巷子后面探出頭來。

陳治回過頭去看她。

楊昭假裝被他的年輕和自己的冒犯給驚訝到,撓了撓頭,忙不迭地道歉,臉上寫滿了愧疚。

“怎么了?”陳治朝她走過來,關(guān)心地問她。

“我……我手機被偷了,然后身上也沒帶錢,現(xiàn)在就是,迷路了,你可以送我去中心醫(yī)院嗎?我認識那兒的一個醫(yī)生,他會付給你錢的?!?br>
陳治有點為難,他提出他可以給她一百塊,她直接打車就好了。

“但是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有點害怕,我剛到這個城市,然后我的手機就被人偷走了,我現(xiàn)在不敢一個人打車,你就送送我吧。”楊昭放軟了聲音。

看著眼淚都快掉下來的楊昭,陳治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領(lǐng)著她朝大路走去。

出租車上,楊昭打著保證一定會還錢的由頭,給陳治安利起了沈智奕,把想讓他知道的關(guān)于沈智奕的消息都說了:他一米八五,他衣著光鮮,他之前一直一個人住,他出現(xiàn)在了第二起命案的現(xiàn)場。

于是,在下車的時候,陳治對沈智奕是非見不可了。

盡管沈智奕是和徐光華一起走過來的,盡管沈智奕只穿了襯衣而徐光華套了件風(fēng)衣,陳治還是一下子就認出那天見到的人就是沈智奕。

錯不了的,盡管沈智奕目前身邊有三五人同行,但他周身還是流露出了踽踽獨行的氣質(zhì),或者說,氣氛,這與在小巷里遇見的那個人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陳治感覺自己的肢體被定住了,心臟卻在狂跳,他想大呵叫住沈智奕,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干瞪著眼注視著沈智奕走到楊昭身邊,然后,那種氣氛消失了,轉(zhuǎn)換成了一份溫柔的氣氛。他看到沈智奕低下頭和楊昭說了些什么,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后,朝自己走來。

沈智奕向他致謝,又從錢包里抽出一百元遞給他。

“你上周五去留南巷干什么了?!泵摽诙龅乃查g,陳治后悔到無以復(fù)加。

“我?問我嗎?”

“對?!标愔胃杏X到騎虎難下。

“什么巷?”

“留南巷,上周五下午六點半,你出現(xiàn)在了留南巷?!标愔喂V弊?,試圖在氣勢上壓過沈智奕。

楊昭表面平靜,內(nèi)心飆了一萬句臟話——哪個笨蛋會在一開始就亮出底牌?。∧阋幌伦佣颊f了,我怎么辦???!

楊昭感覺自己的軀體一動不動地站著,但靈魂正捂著肚子弓著腰,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

沈智奕回想了一下,“上周五,上周五下班后,閑來無事四處逛了逛,可能去了你說的那個街巷。有什么問題嗎?”

“你為什么突然不逛了?”

“嗯…”沈智奕回想著,“啊,我看到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堆人,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就離開了。所以這有什么問題嗎?”

“那里發(fā)生了命案?!?br>
沈智奕點點頭,“你想問我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對嗎?我當(dāng)時在想自己的事情,沒有留心這個,恐怕幫不上什么忙。”

“那不是普通的命案,是連環(huán)殺人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建元大學(xué)那起案子,你也恰好在現(xiàn)場?!?br>
沈智奕輕輕嗤笑了一下,而后恢復(fù)了禮貌又疏離的態(tài)度:“我非常感謝您對小昭的幫助,麻煩您告知我一下您的工作單位,我希望可以送一面錦旗來表達我對您的謝意。關(guān)于那件案子,如果需要補充詢問,請您和您的同事一起帶著公文來,屆時我的律師會陪同到場。如果您目前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失陪了。”

楊昭第一次看到氣場全開的沈智奕,他的嘴唇是微微上揚的,眼神里流動著半遮不遮的鄙視和傲慢。

她和在場的其它女性一起癡迷地看著沈智奕,幾乎忘了陳治給她惹上的爛攤子。

五秒后,見陳治還沒開口,沈智奕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去拉著楊昭離開了。

其他醫(yī)護看著氛圍不妙也都離開了,把陳治一個人晾在了走廊里。

陳治又屈辱又愧疚,他深知自己把事情給搞得砸得不能再砸了。

艱難地回到家后,他沖到洗手間,抱著馬桶狂吐,什么也吐不出來,倒是眼淚失禁般地大滴落下。

對工作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就像一根時刻緊繃著的弦,在遇到沈智奕后被壓力給扯得更緊了,超過了承受的限度,以至于做出了一連串錯誤的決定,這些錯誤又把他的心弦扯得更緊,以至于超過了最大載荷,在沈智奕的言語挑撥中應(yīng)聲斷裂。

陳治蜷縮著側(cè)躺在浴室地磚上,雙眼無神。以前的他能說服自己相信勤能補拙,現(xiàn)在他不確定了。